数架小型飞机在空中盘旋,白若跑向远处的白非,孔迅仪也立即追了上来。白非被几个人束缚起来,白非远远的看见白若后拼命的大喊着:“跑!快跑!离开这里!赶紧回去!”孔迅仪立即上前想要追赶,但是距离太远了,没跑几步就晕了过去。白若一边呼喊着一边的向白非跑去,咫尺的距离却难以跨越。此时一架小型飞机快速的落了下来,几个人把白非抓到了飞机上。
舟蛾手持激光枪看着白若和孔迅仪露出得意的笑容,一枪一枪射穿了白若的身体,然后又补了几枪才离开。然后又打了孔迅仪几枪,已经死了的实验体已经没有价值了,只要白非到手就行了。虽然屠云华和那个小姑娘没找到,但是抓到了白非就可以了。白若在绝望中看着远去的飞机和白非,他无奈的笑了一下,然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身体的剧痛撕裂着白若的神经将白若从昏迷中唤醒,他缓缓地睁开眼睛,看见眼前坐着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耿矜和成唯。耿矜看着他一脸惋惜的说:“醒了?感觉怎么样?”白若先是心惊,毕竟之前被这两个人一顿蹂躏,现在心里还有阴影。白若看到他俩的一瞬间就清醒了过来,这可太刺激了,太提神了。
白若尝试着想要坐起来,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用不上力气。耿矜站起身来说道:“别急,麻药劲还没过呢,你是不知道把你缝起来有多费劲,也就是我,换个别人你今天都得死在战场上。”耿矜拿起桌子上用来外敷的愈合药剂喷在白若的伤口上语重心长的说:“我都告诉你,让你赶紧走了,你们就是不听。如果我让你们走的时候,你们就去的话,现在人都救回来了。”
白若苦笑着说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说明呢?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用来刺激我还是在做事后诸葛亮?”
耿矜坐下来叹气说道:“自古天机不可泄露,有些事情在冥冥中自有定数,我不能改变也不能违背,我只能侧面的提醒你们,具体怎么做还是要你们自己抉择的。卦生八门,唯一为道。有很多的事情是我也说不清的,我能知道的就是让你早点走是吉卦,往后就是凶卦。其中原理已经明了,但是没发生的事情我不能明说自然有我的原因。”
白若深呼吸说道:“迅仪...就是那个和我一起的那个人还好吗?未来的卦象还好吗?”
耿矜走到一旁的病床前看着孔迅仪说:“你的同伴虽然伤的也很重要,但是他是感染者,只要时间和能量够,他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多亏了他召唤出来的那些感染体,要不然我为了救他还要去外面打猎。”
白若缓缓的坐了起来,看着身上密密麻麻的缝合口说:“看来真是麻烦你了,我都碎成这样了,你都给我拼上了。”
耿矜拿起一杯水递给白若说:“主要是你是感染者,你还有活的机会,如果是普通人,我就不管了,毕竟救不回来了。我可不白救你,以后我会让你做三件事情来还这条命,放心,我不会让你做一些不人道的事的。”
白若接过水杯,大口大口的喝下去。喝完后将水杯还给耿矜说:“没问题,你还没告诉我接下来是吉是凶呢。”
耿矜笑说:“我卜卦有个规矩,你得用东西来换。”
白若说道:“你要什么?”
耿矜说道:“你问什么?”
白若说道:“我能不能救出我爸爸?”
耿矜说道:“我要半生功德你可愿意?”
白若说道:“我愿意。”
耿矜掐指一算说:“你能安全的救出你父亲。”
白若扭过头去说道:“贵姓?怎么称呼?”
耿矜说道:“免贵姓耿,你可以叫我耿矜。这个矜是矜持的衿的同音字,通鳏寡孤独的鳏。”
白若说道:“你好,能麻烦你说的详细一点,有没有别的什么?”
耿矜转过身去说:“如果有危险你还会去救吗?”
白若先是一愣,而后扭动着身体说:“了解了,有时候可能会失去些什么,但是我不会放弃的。”
耿矜笑着说道:“伤好了就赶紧走吧,不要误了时辰。绒蛾的总部你应该知道在什么地方吧,不知道的话我还得把和你爸爸一起跑出来的那三个人请过来了,你们几个商量个对策再做决定。我们隐世之人不便参加俗人事宜,你不日便离开吧。有什么事你就喊蕴槐吧,我要休息一段时间”说着和成唯一起离开了房间。
白若深呼吸,调整着身体的机能,吸收大量的氧气来供给线粒体来为身体提供能量。深呼吸了三十分钟后,白若站了起来,缓缓的活动四肢。走到孔迅仪床边看着也被缝起来的孔迅仪,他轻轻抚摸着孔迅仪的脸,温热的脸颊细腻滑嫩。
孔迅仪一伸手抓住了白若的手,白若立即想要收回自己的手,但是却被孔迅仪拉住了。孔迅仪拉着他的手轻轻的贴在了自己脸上说:“别动,请再让我感受一下你的温暖吧。”
白若一把抽回手笑着说:“等我把我得救回来,你想怎么感受就怎么感受。”
孔迅仪说道:“好啊,等到时候我要抱着你一起睡觉,想想就激动。”
白若叹气说道:“你好好休息,我去问了耿矜一些事情,回头我们再说。现在我得先联系一下其他逃出来的人,希望他们能给我提供一些线索。”说着白若转身离开,孔迅仪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念力什么的确实好用,但是对精神力的消耗也大,孔迅仪7000的数值能坚持到这个地步就已经很不错了。
白若来到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开始大哭起来。身上的疼痛混合着心里的愧疚和懊悔,瞬间就攻破了泪腺。成唯躲在厕所里不敢出来,他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一样蹲在厕所里听着外面撕心裂肺的哭喊。当时就给他吓得不轻,千万年来什么大场面没见过,这样的还是头一回。
平时接触的都是耿矜这样深不可测的人,像这样的平凡人的感情已经很少能感受到了。这样的人让他心生出一道兴趣来,大鱼大肉吃多了,突然上了一道小白菜,着实的让他欢喜。真是有趣啊,这样的人真是有趣啊,成唯心中想到。
五六分钟后,白若停止了哭泣,开始不自主的小声抽泣,用水冲洗着脸。白若扯下旁边事先准备好的一次性毛巾擦了擦脸笑着说:“没关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一切都会过去的。”说完转身离开,去找耿矜询问其他人的踪迹。
成唯听到白若离开后,从厕所里探出头来,见没有人了便走了出来。跟着白若的足迹穿过长廊来到了茶室,白若被蕴槐拦在了走廊里,简单的交谈后白若离开了茶室门口。
成唯等到白若走后,拉开茶室的门,脱鞋上榻,坐到团垫上。耿矜看了他一眼说:“什么事这么开心?你这样的笑容我已经好几年没有见到了。说说遇到了什么好事了?”耿矜将茶碗推到成唯的面前笑容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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