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树一号科学家说完之后站在原地看着前方,等待着下一轮的攻击。今天开会他就预料到了会有人挑事,想看世界树洋相的人太多了。一号科学家不说话,就这么站着,有时候想要震慑一个人或者很多人并不需要说什么豪言壮语,只需要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了。
世界树一号科学家看着这些人没有了言语于是说道:“既然现在大家已经没有了疑问,那么我们开始研究大会的第三项——关于臬央城的供给规划问题。臬央城的资源前期我们可以通过各个城市现有的资源来维持一段时间,但是这并不是长久之计,今日召集大家来也是想通过大家一起进行一下海下粮仓的开启问题。”
这老狐狸终于是开始说正事了,世界树一号科学家说道:“世界农民协会这边全力支持我们世界树的计划,但是我还是想要通知各位一下。虽然我们已经得到了世界农民协会的授权任命,但是各位的支持将会让我们更加自由的全面的展开更好的计划。所以在场的各位你们现在可以提出反对意见,如果不提出的话则视为赞同。”
说完世界树一号科学家继续沉默等待...与其说是等待实际上是另一种施压。“我反对!”一个声音传来,一个新的人影出现在了世界树一号科学家的信息标记点上。一个身穿华服的女人影像出现在了会议室中,世界树一号科学家立即按下控制键想要把这个意外闯入的人赶出去,但是控制器却好像坏了一样。
女人的影像从一号信息点上,缓缓走到会议室的中心她,这女人身姿绰约,容貌清秀而不失庄重。身上华服素雅而不失贵气,女人欠身行礼说道:“各位中午好,小女子是黄泉神教第三教皇。承蒙各位厚爱,大家都尊称一声清月教皇。忝列在SSR之中,你们也可以叫我倚楼月,不过虚名而已,只是个美好的寄托。”
世界树一号科学家立即说道:“这场会议邀请的是世界上的各个优秀组织的领导者,可没有邀请邪教的人前来参加,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没有礼貌呢?没有接到邀请就擅自的到别人家来?”他就像一个弱小的孩子一样,没有办法用自己的能力去抵抗的时候,就通过语言来驳斥别人。
清月教皇笑着说道:“哦?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决定人类未来走向的会议,那么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黄泉神教为什么不参加?我们黄泉神教凭什么不能参加?还是说...你压根就不想让我们参加?你给我听好了,我不管你是什么立场,你是什么职位,你是什么人。现在感染者还是人,他们也有自己的权利,他们应当可以享受自己的权益。如果你们不接受,我们就来打一场,不用多,两个教皇就能扫平你世界树。你们这个只有全人类总数20%的纯人类,凭什么代表所有人?”
清月教皇缓缓的走到世界树一号科学家面前说:“我们也希望用和平的方式来解决问题毕竟大家都是人类。你们世界树也做过统计,现在世界上80%以上都是感染者。虽然我们感染了病毒,但是我们依旧是人类,我们应当享受我们作为人类的所有权益。你在这里蝇营狗苟的自说自话,召集了一群纯人类就妄想代表整个人类群体,你怎么敢呐?”
世界树一号科学家笑着说:“我怎么不敢呢?我们世界树带领人类已经走过了几百年的风霜雪雨。我想我们世界树是有这个资格来决定人类未来的世界走向,这么多年来我们世界树一直都在管理着人类的所有事宜,人们的福利和权益,都是在我们的基础上得到了保障。我想们世界树代表所有人类并没有什么不妥。试问天下有几个人没有得到过我们世界树的裨益?你们这群孩子就是吃饱了饭就开始骂娘,感染后拥有能力、进化了就回来将自己曾经所依赖的大树砍倒是吗?这未免有点太忘恩负义了。”
清月教主笑说:“呦呦呦,怎么正经的理论用不上就开始卖苦情了是吗?你不用说你们世界树多么劳苦用心,也不要说你们世界树曾经有什么成绩。现在我问你答便好,在场没有任何一个感染者你是不是想要将我们感染者和你们纯人类分开?”
世界树一号科学家立即说道:“没有这种事,世界树从没有搞分裂。”
清月教皇问道:“那你怎么解释在场的人没有一个是感染者这件事,你怎么解释白色彼岸花中关于对感染者教材和老师对幼年感染者洗脑和不正确价值观、世界观的引导问题?你怎么解释白色彼岸花要塞中曼珠机的驾驶者只有纯人类这件事?还有你们操控流星轰炸世界树感染者的住址这件事?”
说着清月教皇一挥手,各种各样的视频和照片材料从她身后飞出。人家毕竟是黄泉神教的教皇怎么可能像是水文番剧里的白给女主角一样傻乎乎的什么都不带就过到别人家的地盘上问责?黄泉神教毕竟是第一大感染体聚合组织,这点证据还是能收集到的。
世界树一号科学家脑筋飞速运转说道:“不错,很不错。看来你在来之前也是做了些功课的,甚至还在我们的组织中潜伏了一段时间吧。但是很不幸的是,这些材料里面哪一个明确地指出了我们的分裂行为或者是我们宣扬的恶劣精神?如果只是一些比较深刻的东西的话,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
清月教皇按下手中的控制器一脸嫌弃的说道:“啧啧啧,没想到啊没想到,堂堂世界树1号科学家也会说出这种话。你是当我们都是傻子吗?当我们都是6岁以下的小孩子吗?现在都已经3000年了,还会有人用这种条条框框的名科名律来判定别人行为和钻空子吗?你不要在这里跟我说这种发了烧的胡话,事实就是事实,你改变不了什么的。大家都是有脑子的人,我们虽然感染了但是我们不傻啊。”
清月教皇摆正态度说道:“你们这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啊,没有必要再隐瞒什么了。反正是有点理解能力的人都能看出来,就这样吧,事件的公论还是交给这世界上所有的人来决策。就算我说了你们世界树离间感染者和纯人类又有什么用,在这里问责改变不了什么,我们只会用我们自己的手去创造幸福,不像你们只会窃取。臬央城建成之后很显然我们感染者将得不到普通人类的权益,这些资源都将握在你们这些人的手中。我就想问一句凭什么?你这世界上20%的人就要代表我们整个世界上的人?是谁给你们的这个权利?”
清月教皇睥睨着一号科学家,把玩着手中的控制器说:“你们在场的人都给我听着,要开会就开一个全世界人民都能参加的大会。不要在这里拿着你们一两个人的观点来自我感动、自我决策。在这里圈地自封,没必要把自己封锁在这一小方城池中,和我们感染者一起去整个世界闯荡有什么不好吗?真想把你们的行为放到世界人民的面前好好的批判一下,你们的观点和你们的地位到底值几个钱?真是可笑,看看,看看,就拿那个武术家协会的来说吧,今天来的是方家的人吧?你这名不见经传的小家族...怎么也有机会参加这种规模的会议了?想必这个权利是世界树给你们的吧?真是有趣,真是可笑,笑话天大的笑。张王李赵郑朱黄洪蔚齐崔几大家的人是死绝了吗?轮得到你们?真是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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