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孙泽清这边就收到了孙嘉的消息,孙泽清看着手机上的消息稍作思量后便带着孙玉清去找蔚函清。虽然私底下几人关系很好,但是有些事情是不能擅自做主的。而且现在情况允许,如果进行商谈这件事会好办很多。
在现在这种环境下,擅自做主的才是愚蠢的行为。孙泽清可不傻,这件事可以拿到明面上说就没有必要偷偷摸摸的。两个人穿过明亮的走廊来到了小队的休息室,蔚函清此时正在给新进来的成员讲解战斗攻略和计划。孙泽清和孙玉清这样的人,绒蛾制造的那些虾兵蟹将还不足以让他们困扰,但是孙家现在还不是和绒蛾鱼死网破的时候。
如果两方激烈交战,对孙家来说便是大不利的局面。孙家虽然有一定的资产和技术但是人员毕竟少,绒蛾经营多年,手中的实力也不是路边的小机构能比的。如果双方正面冲突的话,孙家很有可能失败,即使傍有孙泽清和孙玉清这样的强大战斗力。蚂蚁吞象自然不能张口而来,这世人皆懂的道理孙家自然也懂,纵使自己有两颗利齿在口也不能轻举妄动,不然自己就会成为失败者。
孙泽清推开会议室兼休息室的门,室内明亮温暖且干燥,书桌、资料柜、小榻、会议桌、沙发、各种家具一应俱全,只是材质都是铝制的。蔚函清正坐在沙发上喝着红茶,桌面上凌乱的摆放着各个成员的性能表。其他几个人围坐在会议桌前,桌子上的小蛋糕和零食整齐的堆放在零食篮子里。
蔚函清扭头看向进来的人,见是孙泽清和孙玉清便开口说道:“什么情况?家里面怎么打算?”
孙泽清走到会议桌前说:“我爸应该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没办法,毕竟是他们的要求我们也不能不满足。就算是他们跟世界树提要求,世界树也不得不同意,更何况我们一个小小的孙家。”
蔚函清点头说:“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该做的就行了。正好你们也来了,我来安排一下未来两个星期的工作计划。”蔚函清扭头对所有人说:“刚才我已经给你们讲过了大家的特性和数值,我们知道了这些资料之后,就要面临着应用的问题。不过好在我们现在在的地方很安全,一时半会儿也用不到我们的浴血奋战。”
说着话的功夫,蔚函清站起身来将桌面上的虚拟沙土打开说:“这段时间没有战斗工作,我们的主要任务是守护和清扫,绒蛾的军队沿着这条线路快速的向东方移动。其部队势头之大不是我们能够拦截的,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防止他们回枪...”
蔚函清在会议桌边分析着战斗布局和绒蛾的进攻趋势,在千里之外的臬央城内,侯星怡通过监听系统也在听着蔚函清的话语。这一点蔚函清自然是知道,但是他不仅要装作不知道,还要通过自己的思维去引导世界树做出判断。侯星怡手中的笔在报告纸上快速地记录着蔚函清讲到的每一个战斗节点和关于孙家的消息。
侯凯看着侯星怡送来的报告深吸一口:“到底是什么?为什么说就是这些人找到世界树,世界树也不得不同意他们的要求?这些人是什么人?而他们到孙家又干了什么?给了孙家什么样的条件又让孙家去完成什么样的任务?得通知老于那边让他盯紧孙家。抛开这些不谈,这蔚函清确确实实是一个军事人才,他的猜想和我们这些战场上的老油子想的差不多。既然他能想到那么绒蛾的人肯定也会想到,不绒蛾的人既然能想到我们能想到的,那他们必然不会按照我们想到的他能想到的去做,还是留在这里让他们再留守一段时间吧。”
侯凯放下手中的报告,打开手机在指挥官的通知系统中发布新的指令。一旁的秘书有些不解地说道:“那个小孩儿也就才十几岁马上20,他真的有这样的才能吗?还是说是孙家给他们的战略布局,我总觉得其中有些蹊跷,总感觉孙家在瞒着我们什么事,难道是和绒蛾有关?这几个人一去绒蛾的军队立马就变流动方向,总感觉其中有什么。”
侯凯低着头笑说:“这有什么可想的?绒蛾的那帮家伙们可不是泛泛之辈,更不是土鸡瓦狗、乡间草民闹起义。这些家伙要是连获取一点儿情报的能力都没有,那才叫人可疑呢。孙玉清的事一发生,这天底下几百双眼睛都盯着他们孙家。凭借着绒蛾的实力想获取点儿什么情报还是可以的,毕竟就算是我们的组织中也有绒蛾的卧底,而且不止一个...”
会议最后蔚函清安排了一下工作之后,将会议报告和工作安排发送给白色彼岸花要塞的客服。侯凯看到蔚函清的会议报告嘴角微微一勾抬头对他的秘书说:“你来看看,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你要是说他没有小心眼子,他这报告里面确实是将会议里的东西都说了。但是你再看看对照着刚才的录音报告,他好像也遗漏了些东西。这里,关于他和孙泽清的对话中那个神秘的组织的地方被删除了,这里孙泽清和孙玉清的战斗数据被删除了,这里工造安排中孙泽清和孙玉清一组,看来很显然是在回避我们的视线,但是我总觉得还有什么别的事,派几个人到他们两个人去的那个信号站看看,要得力的去,不用着急去,看看他们要做什么。还有这里...”
就在侯凯仔细阅览报告的时候,孙泽清和孙玉清已经打包完行李前往信号站了。相比于蔚函清他们,步逸云就比较心烦了,御磊小队的人表面上听从自己的命令,但实际上他们还是更加的信服于常御磊。平时他们的人际关系怎么样步逸云一点都不在乎,但是如果在战场上士兵不能及时地听从将领的命令,那么将会带来很严重的后果。
步逸云坐在休息室中,其他几个队员围坐在会议桌前。会议室墙上的裂缝有风吹过,时不时地发出如冤魂呜咽的声音。空气潮湿且闷热,灯光一闪一闪的好像随时都会停电一样。不过庆幸的是他们还有白开水喝,竹纤维的凳子可以说是整个休息室中仅有的几个让人舒适的东西了。这里毕竟是前线要塞,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战争,现在是休息室下一秒就有可能成为战场。
步逸云看着众人说:“各位随我们小队出来工作也有一段时间,经过这段时间我的观察我觉得有必要开个会研究一下我们的战斗布置问题。特别是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我很有必要加强一下你们的思想工作。首先你们要知道一件事,帝晟小队是一批次小队,一批次小队就意味着精英中的精英,不管是你们接到的任务还是收到的报酬都不是你们那个三批次小队可以比的,而你们能成为一批次小队队员的原因并不是因为你们的前队长拥有这样的能力,是我作为一批次小队的队长向你们抛出了橄榄枝。”
步逸云叹了口气说:“你们如果不想在这里工作请现在辞职,一个三心二意的队员可比一个高级SSR感染体要难对付的多。我不管你们抱有怎样的想法,就算是在我的小队中待一天,也要听我的安排。”说完步逸云盯着眼前的众人,等待着他们的反应。如果可以的话没有人愿意在前线拼命,而且在拼命的同时还要听从一个自大而狂傲的人的安排。但是他们就现在的形势而言还不能和步逸云撕破脸,他们如果现在离开小队的话,面对的情况要比现在更加的糟糕,他们可能会被派到前线的前线,而且他们将会得罪一位一批次小队的队长。
如果他们平安的回去之后从一批次小队退休,在不济在世界树中也算是英雄一样的人物,但是如果现在撕破脸离开这个小队,那么在利益和名声上他们都将要面临很大的危机。至少在世界树的管辖范围内他们很难再有光荣的时刻,除非他们有办法将自己的品阶升到SSR级。要么他们就是可以像蔚函清一样,但是蔚函清是从队长的职位上辞职,而且他身后有孙家做背书。而他们什么都没有,他们如果现在得罪了步逸云,别的不说,至少在现在的其他小队内是没有人敢要他们的,谁要了就是与步逸云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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