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脸皮厚啊,其实是最最重要的一条,就是心理素质要过硬。不论胆大,还是心细,都用得着厚脸皮。你想啊,女孩子说你两句,或者两天不搭理你,你就气馁了,不敢靠前了,一蹶不振了,那还怎么达成心愿、抱得美人归呢,对不对?”
“有道理,不管什么事,只要有理论指导,感觉立刻就有主意了呢。”云山顺杆爬。
“不错,其实不光是追女孩子,好些个事都是这样,就要胆大心细脸皮厚,不达目的誓不休!”于老还握了下拳头,这是身体状态好的表现。
“谢谢于爷爷,醍醐灌顶呀!看来我还是得上学,到集体环境里系统学习一下,我想学建筑和考古。”
“好啊,我懂你的想法。那你的生意怎么办?”于老循循善诱。
“我可不可以按自已的时间去上课,不忙了就去旁听,忙了就借同学的笔记来温习?”
“这个得看你自己能不能说服校长了。明天上午先跟我去金陵大学怎么样?下午你好去接下欣然,对不对?呵呵呵。”
“对,被您说中了。走,我给您边通络边请教......”
“金陵大学的郭校长是地质学家,长年奔走各地,腰腿不好,特别是腰,有严重的椎间盘突出,长期理疗,你回头想想,怎么给他治。他呀,也是个金石大家,对文物古董、玉石矿产都有很深的研究,以后有机会也可以向他请教这方面的知识,刚去时不要谈,咱就是小大夫。另外,他有可能也认识你爷爷,这个也不要主动提,他要提了咱再说,好吧?”于老舒服地享受着云山的头部按摩,事无巨细地嘱咐着。
“知道了,于爷爷。我爷爷生前是走资派,未必每人都跟他政见一致吧。”提到爷爷,云山心里不是滋味。
“是啊,你能想到这一层,很不错。再说了,即便政见一致,也未必每个人都念旧情,所以自己不主动提才最识时务。”
“我明白了,于爷爷。那啥时去东方大学呢?”
“如果你没别的事,咱就后天上午去。校长姓管,是比我们小几岁的校友,物理学名家,长期做实验,颈椎不好,有时坐个半小时都受不了,牵引按摩都不管用,你闲下来也想想,该怎么治。我呀,如果求他们让你进校旁听,他们没个不允的,但是最好要让他们求你,这两个家伙都是掌握优质教育资源的省部级高官,什么样的医疗条件没有,那为啥治不好呢?你上去就给他们治好了呢?这是个什么心情,对不对?”
云山打心眼里感谢于老,给他介绍的这都是高级别人物,不光能得利,还能成名,校长们如果再能帮忙介绍几个,那以后自已就能像南爷爷那样,挣钱如探囊取物般容易。想到这里,他给于老按得更用心了,不一会儿,老头酣然入眠。
这回云山没走,还有一件事没问呢。就到于老的书房看书去了,保姆沏上茶,竟然也喊他云少,难道是云少爷的意思?这也太腐朽了吧。
于老的书房就是个宝库,不光有各种各样的翠玉,还有各种稀有宝石、矿石,像珍珠玛瑙玳瑁、红蓝宝石夜明珠之类的数不胜数。除了这些,书架上的珍本古籍也不少,有些甚至单独用高档木盒安放,云山猜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孤本吧。
不到一个钟头,于老醒来,“哎呀舒服,像睡了个回笼觉。云山,中午在这吃饭吧。小李,中午添个荤菜,煲个汤,温点黄酒......”
边吃边聊,云山提到了大型切割机械和雕刻打磨机,于老当场就给以前同沪大学的老同事打了电话,对方回复已经有了仿制品,质量不逊于国外的参照品。切割机是单机,雕刻打磨机是一体机,前者四千块,后者三万四,使用220伏交流电即可,订金30%,一周内到货。
这价格让云山的心揪了一下,不过他没犹豫,让于爷爷要了对方的账号,饭后就去打了订金。
来时带了两盒大红袍,走时保姆给装了四盒高档金陵春,打完订金从银行出来,云山就到邮局分两份寄给了父亲和干爹。想想光给男人寄不合适,又买了几份特色糕点分别装箱寄走。
本想直接去欣然家的云山,怕被翠花说不着家,还是回了夫子庙。翠花笑逐颜开,前几天都没开张的蒙山新玉,今天总共卖了四块,魏老板的伙计特地打电话告知那两块已卖;还有一件喜事,就是公账上的资金今天首次突破十万。云山心情大好,又去找大黄玩了会,大黄已快五岁,狗到中年了,得给它找个老婆了吧?云山把任务交给了满仓。
回到楼上,云山想起,这两天忙忙叨叨的,还没给吴月打过电话呢,也不知她去村部上班了没。电话接通后,不是吴月,云山说找兰村长,对方说兰村长年纪大了,只有中午前后四五个钟头在,下午过了三点就回家了。
一时无事,云山从柜里拿出久未触碰的玉杵臼把玩,突然一道光从右手的杵射向左手的臼,他立刻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从臼中传到左手,缓缓循着经络绕遍全身后入丹田而逝,难道还有云崖之府的能量?云山忙锁门趺坐床上,收神运气,引导着那个异样的感觉在全身环绕,身体渐渐充盈起来,没错,是能量!大概一刻钟后,那股能量逐渐增强,无需引导便在体内快速流淌,云山不敢大意,感觉到有热汗冒出时,急忙撒手放下玉杵,体内的旋涡渐渐平息,睁开眼时,他分明感觉有两道光从眼中射出。
怪不得总觉得自己的功力没有提升,原来窍门仍然在它们身上。眼中有光,应该是能量没完全消化,云山接着默默运气一个小周天,再睁眼看向镜子,眼睛不再发光,比平常要更亮些,但是云山却觉得看得更清楚了,因为此时外头已经天黑,而隔数米看穴位图上的小字却如掌上观文。他起身下床,活动了一下周身的关节,觉得身体无比轻盈。
太妙了,这两件宝贝看来还有玄机,得藏好。他打开一直没用的保险柜,把杵臼放了进去。
怎么没人找自己吃饭?云山下楼,见一楼已经关灯落锁,而楼外早已空空荡荡,一看手表,好家伙,已经夜里十点四十,估计翠花满仓早就睡了。
云山拿包装上换洗衣服,连忙下楼叫车。欣然家的门钥匙果然在暗格里,开门进去,他能看到院里的镇角石跟客厅的镇宅石绿光更盛。
这回云山在楼下洗的澡,自在。上回换下的衣服都挂在阳光房里,早已晾干,云山心里不由得一阵温暖,欣然像个贤妻一样,帮自已出谋划策,为自已洗衣做饭,人家可是名牌大学毕业的富家千金呀,惭愧!
躺在床上没多久,云山听到了大门外有刹车声,还有女人七嘴八舌的告别声。嗯?不是明早上到吗,怎么半夜回来了?云山的心激动起来,他开灯走到窗前,不是欣然是谁,她正抬头看向窗户,笑得一脸灿烂。云山穿着睡衣冲下楼,一个公主抱抱住欣然,边亲边飞跑上二楼。
“洗澡,跟我一块儿。”女人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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