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斯年动作很快,不到三天就有了结果,莫思晨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香港某酒店办理入住。
“莫总,根据你给我的信息,我找了莫家的花匠老秦,他平时爱喝点酒,喝酒喝高兴了就什么都往外说。”岳斯年汇报道。
莫思晨刚到房间:“突然有人找他问当年的事,他没有怀疑什么?”
“没有,我找了个人,和他同乡,以感谢他帮忙找工作为由请他喝酒,老秦喝了酒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记得,据他所说,当年他刚到莫家工作,莫老夫人知道莫仁忠平时爱喝酒,就安排他负责接送,但是后面何芳芳怀了孩子找上门来,莫仁忠就不太出去了,老秦也被老夫人安排去打理花木。”
“那我三叔出事那天他没跟着?”莫思晨揉了揉吃痛的脚踝。
“没有,他甚至不知道莫仁忠那天出去了,因为老夫人不喜欢他去舞厅,所以他是偷偷自己开车去的。哦,对了,老秦说莫仁忠确实在佳乐门还有一个相好的,叫玫瑰。玫瑰是当年新来的舞女,年轻漂亮,还有文化,很快成了舞厅的红牌。”
“看来真的还有一个这样的女人,那我三叔出事和这个玫瑰有没有关系?”
“佳乐门舞厅早就关门了,当年的老板陈建国也改了行,现在开了家酒吧,他年纪大了,酒吧就交给儿子打理,自己移民去了美国,我找到了陈建国,他对那天的事还有印象,因为莫家三少爷出了事,莫老夫人找过他们舞厅,还大吵了一架。他说出事那天玫瑰没在舞厅,莫仁忠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人,就走了。我按照他提供的线索找到了当年的舞女玫瑰,玫瑰原名袁枚,本来是个女学生,因为家庭糟了变故才会做了舞女,后面出了莫仁忠的事她就没再干下去。”
“这么巧?”
“应该是真的,据玫瑰所说,她当时高中刚毕业,父亲在工作的时候摔断了腿,母亲身体不好,她出来做舞女也是为了贴补家用,后来她父亲的工地老板拿出了一笔赔偿金,所以她就没再干下去,找了份售货员的工作,我核实过她家的情况,确实如她所说。”
“那我三叔那天没等到她,会不会去她家找她了?”
“这我就不清楚了,因为玫瑰说那天是她生日,刚巧母亲发病,事发晚上她送生病的母亲去了医院,根本不在家,也不知道莫仁忠是不是来她家找过她,对了,玫瑰告诉我她家当年的旧址,我查了荣城地图,好像也和莫仁忠出事的地点不符合。”
莫思晨有些失望:“这样吧,你把她家的地址发给我,剩下的我来查,另外,这次多谢你了。”
岳斯年在电话那头笑了笑:“莫总,您别客气,我们老板说了,您有事尽管吩咐,那行,我先挂了,您有事再吩咐。”
莫思晨打开荣城地图,找到玫瑰家的旧址,确实和莫仁忠出事的地点不一致,等等,她好像发现了什么。
顾承均刚到家,就看到莫思晨打了好几个电话,以为她有急事,立马回过去,刚接通,对面就传来莫思晨的声音:“我找到我三叔和张氏夫妇车祸案的关联了。”
顾承均有些莫名奇妙:“你三叔是谁?他和张庚年的车祸有什么关联?”
“你先别问这么多,打开邮箱,我发了一些材料给你。”
顾承均没有挂电话,一边接一边打开邮箱,莫思晨等他打开,才开口。
“你前段时间把张庚年车祸案的材料发给我,正好前几天我在家,我奶奶给我三叔办25周年祭,我发现他们是同一天出的车祸。”
顾承均已经打开了她给的资料:他们是同一天出的车祸不假,但是地点不一样啊?”
莫思晨将语音转为视频:“据我三叔莫仁忠的跟班老秦讲,出事那天我三叔是去佳乐门舞厅找一个叫玫瑰的舞女,这点我们核实过,没有问题,舞厅老板说玫瑰那天不在,所以我三叔只喝了一杯,待了大概二十分钟就走了。我们猜测,他离开舞厅后很有可能去玫瑰家找她,你在地图上看下,玫瑰家的地址,从佳乐门过去是不是刚好路过张庚年的车祸地。”
顾承均在她的指引下,在地图上找起来:“但是,就算刚好地点吻合,也不能证明你三叔就目击了车祸发生的经过呀?”
“听我家佣人说,我三叔平时酒量不错,开车一直没出过事,那天舞厅里的人都说他只喝了一杯,并且后来法医检测下来也说我三叔体内只有少量酒精,所以,怎么可能醉酒驾驶,还撞到树上那么严重当场死亡?”莫思晨将她的怀疑说了出来。
顾承均眉头紧缩:“确实说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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