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梨撑着喝醉了的姬芮,寸步难行。
现在,她清楚的知道,人的体重有两个状态,清醒版和烂醉如泥版。
更何况,身上这个人还会挂在柱子上不下来,图凉快。
“小梨子,你…先走吧…我…在水里泡会…嗝…再走。”
唐梨用力将她从柱子上扯了下来,“没有水,乖,跟我回家。”
“不…我们还没…喝好…没戏…不回…”
项尚站在过道,插着腰看了一会,见她实在没招了,马上喊来两个保安,将姬芮直接架上了出租车。
靠在街边石柱的项尚,从兜里摸出打火机,双手挡风,点了根烟,有种大学生深夜蹦迪回不去宿舍的即视感。
唐梨单手撑着车门,朝着项尚道了声谢便离开了。
今天是领证第二天,就已经过上了陌生人的生活,有期待,有悲伤。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上妈妈做的提拉米苏,她不知道今天这么一闹还有没有戏。
靠在车窗上,看着不断向后倒去的树木,心里第一次有了酸涩的味道。
从失魂回到林兰苑,唐梨就开始哄着这个祖宗卸妆,等到全部收拾完,都快两点了。
捶了两下胳膊,靠在客厅的沙发上,拿起手机,才看到项尚的消息。
尚:【到家了吗?】(一个小时前)
唐梨:【到了。】
唐梨:【不好意思,刚看到。】
尚:【早点睡。】
唐梨:【今天的事,谢谢你。】
尚:【我说了,我不要虚的。】
唐梨盯着手机屏,想起他上午的流氓行径,堵着气将手机扔到了一边,“神经病!!”
翌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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