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纨绔人手一把葫芦瓢,舀起一瓢就往嘴里灌,可是这夺命的五十三,能这么喝吗?
没经验就是没经验!
一阵猛烈的咳嗽声响起,年龄最小的郭廷说和李从泰已经咳得直不起腰来。
周光辅和张瓘的情况好了不少。
显然,他俩是按照李继岌说的,小口品尝,说明这两个人少年老成。
等几人散开后,工匠们才小心翼翼地围到酒罐边上,很有秩序地逐个品味。
李继岌又让大家把三个罐子的酒倒进一个更大的酒缸里,充分混合以后,让大家再次品尝。
这一次没出什么意外,所有人都很自觉地小口吸饮,然后不断地吧咂吧咂着嘴。
对于这样从来没喝过的美酒,不用说几个连饭都吃不饱的穷苦百姓,就是这几个文臣武将家的公子,都是闻所未闻。
他们细细品酒,感觉着跟以往截然不同的感受,准备着发言稿。
过了一会儿,大家七嘴八舌地纷纷发言,就连赵大锤也一改口齿不清的毛病,变得滔滔不绝。
大家总的感觉就是,混合起来的酒,又浓又烈,香味更平和,口感最好。
但是李继岌隐约有些遗憾,因为后世的汾酒还有更重要的环节,就是调制,会加入特别的香味,并改善口感。
可惜他显然没有这个能力。
等到明年春暖花开的时候,一定采一些鲜花,泡在最高度数的酒里边,制成调香的母酒。
这次买来的汾清酒,价格不菲,达到200文一斤。
市面上普通的酒,也就是几十文一斤,便宜劣酒甚至只要几文钱。
李继岌想了想,刚蒸出来的酒堪比后世的茅五汾,所以定价十两银子一斤。比照后世的话,就是3000块钱一斤。
不过,在这乱世,普通人吃饱饭都堪比登天,哪有钱去买酒喝?
能喝的起酒的都是地主豪强,官员士绅,皇亲贵族。
挣这些人的钱,要价低了,反而会让人看不起。
周光辅问道:“世子,这酒如何卖出去?谁做话事人啊?”
李继岌说道:“今后,让你们惊奇的物事会有很多,有挣钱的,也有打仗用的,更有享受的东西。
我准备让周兄、安兄和李从重将来练兵、带兵、打仗;
张瓘做大管家,郭廷说在我身边帮忙出主意。
郭廷诲和李从泰你俩读书好,会让你们处理政事。
索自通训练鸽子,张瓘信息传送。
这个酒,就让小太监不人先管着吧,但要听从张瓘的吩咐。明白吗?”
看着大家脸上精彩的表情,李继岌又说道:“咱们是一个整体。
我现在定一个规矩,大伙跟着我,不管今后有多少挣钱的买卖,不管挣多少钱,大家都有份。
比如这些工匠,除开那两个孩子还是学徒,没有份子钱,其他工匠都有。
所有的红利,当年要拿出一部分,作为大家的奖赏,分发下去。
这部分红利,要分成很多份。
基础操作工的是一份,带头的赵大锤和吴老汉是两份,管他俩的人是四份,将来的工坊的主管是八份,工坊的上司是十六份,再往上就是你们6个人当中的某个人了,是三十二份,我最高,六十四份。”
工匠们听着越来越惊喜,也不敢胡乱说话,兴奋的一个个搓手拧大腿的。
赵大锤忽然问道:“世子,我这个位子是死的还是干得好就升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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