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虽然说是家里戏班子的班主和江海戏剧院的团长,但其实他的责任并不是时时刻刻的看着。
他是全院行政工作的第一责任人,在学校党委和行政领导下,全面负责学院的教学、科研、行政管理等工作。
而负责监督学员练习和排练的则是下一级的领导,又或是更下一级的老师。
很多时候虽然他们的职务没我爸这么高,可他们都是科班出身也不是吃素的真要论专业水平,他们可比我爸高多了。
经过今天下午的那么一些事情再加上刚刚的排戏,我吃完饭洗漱完躺在床上的时候也已经是十一点多了。
“又是子时,最近这两天的子午觉都没怎么睡好过!”
我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二十三点四十六分,嘴上不禁埋怨了一句。
就当我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就浮现出了一个画面,一个穿着秀禾服的女子坐在房间的镜子面前梳着头。
我朝着房间里看了一眼,一个个囍字贴满了整个房间,床头上、窗户上还有门口。
这应该是一个女孩出嫁时的画面吧,可是我不是应该在家躺在房间的床上睡觉吗,怎么出现在这里?这又是谁家呀?是谁要出嫁?
我的心里一阵的疑惑与不解,心里想着:“难道又着了谁的道了?”
我走近了在梳妆台前梳着头发的新娘想问问她这里是哪里,我知道这样可能会很冒昧,但是现在我管不了这么多了。
就在我的手要触碰到新娘子时,我的手竟然直接就从她的身体穿了过去,刚开始我会不信邪连连伸手在那个新娘子的身体里挥舞着,可就是触碰不到她。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
我意识到不对劲连忙朝后退了几步嘴里呢喃着,目光重新打量着这间房间现在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这里贴着囍字面前的女子还穿着秀禾服怎么看都是要出嫁的样子,可是为什么这个房间只有这个新娘一个人,又或者说她不是人。
而且现在这种气氛不应该是有几个伴娘陪着新娘吗,现在房间门紧闭也听不到外面有任何因为出嫁喜庆的敲锣打鼓声。
在农村这是很正常的事,就算是没有伴娘那女方也要有人陪着新娘子的呀,现在这算什么?不对,完全不对!
我伸手往头上摸去想把簪子拿在手里这样也可以安心些,可我的手却在头顶摸了个空,糟糕我睡觉前把簪子放床头柜上了,现在的我是一副披头散发的模样。
现在我最强的武器就是那根簪子了,现在它不在,我的心开始不安了起来。
之前我也遇到过这样的场面,就是那个老道士在我睡觉的时候把我拉进进了他所制造的空间里,可是现在......
猜得没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新娘子了,是她把我拉进她的空间里的。
可是我根本就没见过她呀?我再看向新娘子的脸时只觉有那么一丝的熟悉,要我评价就是,呃......
怎么给人一种成熟美少妇的感觉,也许是因为她平时保养得比较好显得年轻。
但是我实在想不起来她到底是谁,我的记忆中完全找不到有关于这位成熟美妇任何信息。
现在我的身上没有簪子没有符,只能尽量缓和了一下自己的语气朝那个新娘子问道:“你,你好!”
“那个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呀?我们......认识吗?”
这个房间就我们两个人,不!是一人一鬼!
既然已经确定就是鬼了,这么问她一定听得到我说的话,先礼后兵直接与敌人闹翻是最不明智的选择。
面前的新娘子在我问完话之后她梳着头的手就停在了半空中,过了一会她才把那鲜红如血的梳子放到了梳妆台上,转过头来看向了我。
没错就是直接转过头来看着我,她的身体没有动,头就这么的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眼睛死死的盯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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