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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一凡有些难以置信。再看小箫,他那俊俏的眉梢,满满的不屑,顿时也闪起光芒来。竟让赵一凡产生某种物以类聚惺惺相惜之情。

而这,也不过是一闪念。最好的便是,无情。

无情,无所畏惧。

赵一凡的心颤动了一秒,旋即冷静了下来。他目光冷峻,掷地有声道:“得你二人相助,我赵一凡要的,便是改天立命!肃清逍遥门!”

“且慢!我尚未说要帮你。”大箫突然发话道,“我想知道,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做?”

这个问题,赵一凡尚未想过。他的目光投向熊熊火焰,镇定自若道:“一切都会是一个新的开始。我确定,他的死期不远了。”

迟早有一天,他要将张德忠千刀万剐,为师父报仇雪恨。

赵一凡的自信,来自于他那有限的历史知识。刘太后不可能成为第二个武则天。

宋朝,最值得称道的,当属谏言制度。御史台及谏院的官吏皆可上书言事,针砭时政。上至皇帝后宫,下至官员风纪,无所不可。且可以越职言事,准许风闻论事。这些,都为刘太后设置了不少的羁绊。

对于这些直言进谏的官员,刘太后也无可奈何。在皇宫的密道之内,有一块誓碑。这就是着名的“太祖誓碑”。碑上刻有二条:

其一,柴氏子孙有罪不得加刑,纵犯谋逆,止于狱中赐尽,不得市曹行戮,亦不得连坐支属;

其二,不得杀士大夫,及上书言事人;

子孙有渝此誓者,天必殛之。

太宗时,再加其三,不加农田之赋。

这块誓碑,深深印在赵一凡的脑海中。因为,在这块碑的反面,就刻着太宗为逍遥门所做的《逍遥咏》。而它所存放的密道,是赵一凡以前会经常出入的所在。

夜,已近天明。淅淅沥沥的雨终于停了。

一夜未睡。大箫终于下定决心,遵从先主之命,暂且不杀赵一凡。小箫早已和衣而睡,上翘的嘴角丝毫不把此事放在心上。三儿将主子的手包扎完毕之后,默默坐着,不离半步。

而赵一凡,身体的巨大透支让他精疲力竭,仍是昏睡不醒。

大箫看了看天色,笑道:“三儿,你出去找些吃的来。”

“我为何听你的?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三儿压着声愤愤说道。

“你这小子!我放了你家主子,你该给我磕头才是!如今便宜你,去不去?!”

三儿还想说什么,只见赵一凡猛然翻起身来,嘘道:“有人来了!”

二人不再言语,小箫也爬起来,打个哈欠,埋怨道:“真是的!连个好觉也不给人睡。”说着,一翻身,上了房顶。三儿也跟着上去查看。

不多时,二人归来。三儿在赵一凡耳旁低语几句。

小箫则挤眉弄眼笑道:“七郎,你的相好来了。长得还挺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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