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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又是半个月过去了,秋鹿也跟着太宰工作了有段时间,而她正式入职也差不多有一个月了。

说是跟着太宰工作,其实也就是陪着太宰,看手下清理敌人,然后她给头目补刀而已。

总而言之十分轻松,上班时间也很自由,跟着太宰行动就对了。

不过这样下去,她能拿到多少工资呢,秋鹿有点担心的想着。

她喝了一口手中的冰饮,浓郁甜美的芒果味治愈了工作的疲惫。算了,反正饿不死。

秋鹿沿着河流流向走在河堤上,手里拿着果茶和太宰的钱包。

橘色的夕阳落在她身上,凉凉的江风撩起了她的头发和她肩上的外套。

啊,有点晚了呢。

“太宰,天快黑了呢,我要去吃晚餐了哦。”秋鹿看一下天色,对着河中顺着河水漂浮的太宰喊道。

背面朝上的太宰没有回答,头部附近冒出一串咕噜咕噜的水泡,然后整个人开始缓缓的沉了下去。

“哇哦,沉了。”恭喜他如愿以偿?

秋鹿觉得她可能要一个人回去了,正准备往回走,却突然想起太宰没有把住处的钥匙给她。

她可没有钱,回不去就要露宿街头了呢,没办法,还没到发工资的时候,她现在全靠太宰养着。

她回头看着已经恢复平静的水面,想了想:“算了,下次一定要记得把钱包和钥匙都拿走。”

秋鹿还是去河里捞了他,好在河水还算清澈,没多久,她就在河底看到了太宰。

他半浮在江水中,身上被水草缠了几圈,也得益于这些水草,没有让他顺着江水漂太远,不然她可不一定有耐心继续捞他。

秋鹿抽出苦无割断水草,抱着太宰游了上去,踩在水面上刚把人从怀里放下,正准备拖着他走到岸边。

没想到太宰被捞上来后,吐了几口水,就清醒了过来。

不愧是他,生命力还真是顽强呢,秋鹿在心里感叹。

“又被救了啊,明明都已经看到地狱入口了。”太宰颇为遗憾的说着。

“给别人添了麻烦还说这种话,可是会被打的。还有,起开。”清醒了就自己游回岸边,不要再理所当然的压在她身上。

她一副他再多说一句,就要用武力制裁他的样子。

太宰不知道在打什么坏主意,靠着她低声笑了起来:“小秋鹿……”然后张口咬在她的颈侧。

秋鹿这次没记得防备他。

温热的嘴唇贴着她的皮肤,他没有用力咬合,但是,濡湿的触感从接触的地方传来。

过近的距离可以清晰的感受到另一个人气息,尤其是在被偷袭的情况下,秋鹿差点就炸毛了。

千防万防还是没有想到,为了害她对方竟然会用这么阴的招! ! !

异能力——人间失格

太宰治,Port Mafia预备干部,被森鸥外称为天生的黑手党,异能力人间失格,使触碰到身体一切异能力无效化。

正如此刻一般,白色的光萦绕着他们,秋鹿被吓了一跳心绪未定,在人间失格的影响下,查克拉瞬间就乱了,两人一起重新掉进江水中。

没等秋鹿踹开他,太宰已经抱着她浮上了水面。

“这次被我吓到了吧~”太宰的声音中带着得意。

算了,毁灭吧,垃圾麻烦精。被牢牢控制在他怀里的秋鹿这样想着。

回到岸边后秋鹿把湿漉漉的头发捋到脑后,她右眼的隐形眼镜被河水冲掉了,现在有点难受。

她只剩两对特制的隐形眼镜了,现在还丢了一只,不管怎么想,都是太宰的错。

“诶?小秋鹿……”

秋鹿伸手捂住了他的嘴,冰凉的手捏着他温热的脸:“闭嘴吧,太宰,你说的话我不爱听呢。”

秋鹿怕自己听见太宰的声音,忍不住大开杀戒。

“唔唔嗯”被捂着嘴的太宰试图说话无果。

秋鹿松开了手,取下了左眼的隐形眼镜,顺便揉了揉眼睛,视野又变得模糊了起来。

“我只是想说钥匙好像被水冲走了。”太宰一脸无辜的样子。

所以说,为什么呢?她是为了什么要去捞这个大麻烦呢?

越想越气,秋鹿看着太宰,气势突然变得危险,干脆踹死他吧。

“……我会开锁。”太宰补充着。

要不是最后靠着一手逆天的开锁技术,让两人还是回到了公寓,太宰也许真的会被收拾一顿了。

工作的每一天,因为不省心的麻烦上司,多了很多没有必要的工作量,这就是大人的生活吧,还真是累呢,秋鹿如是感慨着。

第二天。

港口黑手党作为横滨众黑暗组织中平平无奇的一个,平时并没有很多要忙的事,秋鹿是这样想的。

至少太宰平时看起来就没什么很累的工作,也可能是因为他把苦力活都推给了中也吧。

而秋鹿作为新人,很多时候也只是在旁观太宰自杀,顺便捞回死不了的他而已。

又是跟在太宰身后四处玩耍……视察的一天,秋鹿发出了以上感想。

而在港黑办公大楼,发现太宰办公室里又是人去楼空的中也,终于忍无可忍,砸碎了太宰的办公桌。

那个混蛋青花鱼,又把繁琐的文书工作都留给了他,早晚他要宰了那个混蛋!

横滨的某个商业区。

太宰依旧穿着黑色西装三件套,缠着绷带,手里拿着一本《完全自杀手册》,边走边阅读着。

秋鹿跟在他身后,今天没有穿港黑标配的黑西装,而是穿着浅灰色的卫衣和黑色休闲裤,头发盘了起来,绑着她的小铃铛。

她身上掩饰用的绷带前两天已经拆了,现在她看起来就是一个无害的普通小孩。

就像是混迹在横滨街头,苟活着的弱小孤儿中的一个。

被太宰戏称为福利院在逃小羊羔,分分钟会被“好心”叔叔带走“教育”。

“奈奈你个不听话的孩子!怎么能因为和妈妈吵架就离家出走。”

妇女不停的流着泪,生气中带着几分重获至宝的喜悦,像是每个平凡而又伟大的母亲――如果她不是抓着秋鹿的手的话。

秋鹿面不改色的看向这个突然抓着她的手,自称为她母亲的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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