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琼看着肩头的这一抹明黄,莫名其妙披在了自己身上,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正准备回头,却被两人死死的摁住,不允许回头。
千暖和刘芳将象征着至高无上的黄袍披在孙琼身上,台阶之下的文武百官好像商量好似的,齐刷刷的跪了下来,“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胡闹!”
孙琼此时正当着文武百官的面,不好发作,只能轻吼着这两个字。
千暖,刘芳对视一眼,皆不言语。
“你们瞒着老夫干这种事,这是陷老夫于不义之地,老夫绝不同意!”
千暖,刘芳相视一笑,仍不言语。
“你们两个哑巴了吗?尤其是你这小丫头片子,怪不得近几日和老夫手下的将领们走的如此之近,原来早就商量过此事要瞒着老夫,你这是逃避责任,老夫回头一定要找你算账。”
沈闲身为宁国皇子,看热闹不嫌事大,主动走上前来,语不惊人死不休道:“禅让之制,尧传舜,舜传禹,此乃千古美谈,今日之事更甚如此。古有三辞三让之说,王爷刚才胡闹二字,权当一辞,绝不同意四字,可做二辞,方才长辈教训晚辈之言,勉强可做三辞,暖儿三次缄口不言,俗话说这叫默认,自然可做三让。如今三辞三让,黄袍加身,诚意满满,更兼上承天意,下应民心,王爷若是再不同意,莫不是要忤逆上苍旨意,寒了这天下人的心。”
千暖听了这长篇大论,偷偷给他竖了个大拇指:我夫君就是牛!
孙琼望着这个小子,“你!你乃宁国皇子,外邦之人,不要插手我梁国事务。”
“王爷说法并无道理。”
“此话怎讲?”
“暖儿乃是梁国长公主,我是他夫君,若是她为女皇,我入赘宫中,这梁国之事便是我的分内之事,如今我二人愿意放弃女皇,皇夫之位,让位于贤,由此可见,适才王爷所说并不关我的事,并无道理。”
“你!”孙琼应该是披披风披习惯了,下意识的用手往上提了提背后的黄袍,“油嘴滑舌!小子套路于我!”
“外公,你刚才主动黄袍加身,我们可都看见了,不许耍赖。”千暖不给他说话的机会,站上前朝着百官喊道:“如今梁国动荡,百姓民不聊生,我自认没有这个能力带领这个国家走向强盛,但是外公可以,论朝中权势,论军中威望,外公均常人所不能及,过往辅佐君王立下汗马功劳,为我梁国开疆扩土,此次诛杀逆贼更是首功,如此贤臣良将,本该占据高位,皇帝之位更是不为过。诸位!恭迎新皇!”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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