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风平浪静,玉静早上过来发现没有什么变化,:“小崽子,倒能沉得住气,我就不信你能一直忍的住。”
那日玉静在后院种植药草时候说的话,十分大声,院墙外也能听的分明,如果自己没猜错,那狼崽子尝过甜头,定还会来,昨夜没有动静,那么必定是在等待良机,不愁他不来。
又这么消停过了几日,后院还是没有什么动静,玉静心下奇怪,难道是自己那日猜错了?还是这狼崽子转了性子了,不来偷了?这后院人来人往,虽然之前已经告诉了其他师姐和昭昭,万一时间长了,众人忘却,伤到别人,终究是不好,想了想,玉静便把陷阱撤了。
只是这晚上,已经迷迷糊糊入了梦乡的玉静心头突然觉得不安,却又说不上来,最后带着些许烦躁继续入睡了。
第二日,一大早愤怒的玉静就站在后院,愤怒的大喊:“小崽子,别让我捉到你!”那两株药草已经连夜不见了。
“师姐,别生气了。”憋着气上完早课的玉静,脸色始终不好看,文昭知道药草又不见了,只能安慰玉静平息怒火。
“真真是狡猾至极的狼崽子,黑心肝的东西,千万不要被我抓到,要不然定要好好的修理你!”玉静已经抓狂了,她不想相信自己被个孩童耍了如此彻底,药草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接连成功被盗走。
看着在后院里捶胸顿足,喋喋不休的玉静,文昭有点担心,摸了摸身上,因为来到观里后也再用不上黄白之物,所以身上的值钱的东西也被奶娘收了起来,穿的也是观内的常服。
摸到头上固定包包头的两朵小玉花,文昭抽了出来,抓住玉静的衣角,摇了摇:“师姐,不要生气了,这个拿去买米吧。”
文昭记住了上次玉静说的一株药草价值一袋大米的事情,此刻特别庆幸自己的头上还有两朵玉花,换不到两袋也能换一袋吧,实在不行半袋也可以的,这样玉静师姐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生气了。
被文昭拽住的玉静,低头看了小手里捧着的玉花,和诚挚的小脸,心中的怒火消失的无影无踪,蹲下身子抱住小丫头,贴住脸,猛摇晃:“昭昭,你要心爱死师姐吗?”
文昭被玉静摇的七荤八素,没了固定发髻的玉花,头发也要散开来,心想,难道是不够吗,接着似下决心道:“玉静师姐,要不然昭昭以后少吃点米饭,这样就省出来了。”
同时在后院收拾蔬菜的玉连师姐笑得不行:“昭昭收起来吧,咱们观里再穷也不能把你的头花卖了买米吃,这别的不说,这大米还是管够的,昭昭放心吃。”
“本来就跟小鸡仔一样的胃口,吃那几粒米,现在要是真的为了省米,那就用不到碗了,站在锅边捡食点碎渣就够了!”
玉静和玉连笑成一片,手里也没闲着,拿起玉花帮小丫头重新扎起头发来,弄好后,看着可爱的文昭,玉静吧唧又是一口,:“昭昭放心,就算是观里真的没钱买粮食了,师姐破律下海给你抓鱼,也养活你。”
知道观内的清修规则的文昭,不想因为自己让师姐打破戒律,讷讷道:“那不太好吧,昭昭多喝点药茶也行,玉静师姐不要因为文昭破律。”直把玉静玉连二人给逗得前仰后合。
文昭离开后,玉静面色一变,咬牙切齿道:“玉连师姐,不能就这么放过那个小崽子,不论这几株药草价值几何,这偷鸡摸狗的事他可不是第一次干了,何况这次的药草是昭昭找到的,我更是不能如此揭过。”
玉连也点头,:“那崽子忒可恨了些,之前咱们救济施舍的偏偏不要,非要自己来偷,坏了不少器具,甚至差点伤了你,之前严冬时候,念他生活不易,也就没有管他,现在可好,除了饭食,还敢偷这药草,估计是拿去卖钱了,如此品行败坏的小贼,是该给个教训。”
二人凑近,嘀嘀咕咕一番后,定下计策,这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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