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安,拿钱来。”
朱厚炜从钱安手里拿了五十两银票,递到张岁岁手上。
“看你们顺眼,拿着钱走吧,还有... ...”朱厚炜看了看张慎“看着点你哥,都卖身了还端着所谓的读书人架子,被有心人深挖一下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说着朱厚炜转身和朱厚照一起离开。
张岁岁愣了愣,看着朱厚炜远去的背影,随即笑了笑。
果然如师尊所说,大明的国运有所变化呢。
希望蔚王殿下这个变数对大明、对天下是件好事吧... ...
“厚炜,你这冤大头啊,这还不知道是不是骗子呢,而且人家是卖身葬母,你这直接送钱啊。”朱厚照倒是不在意他们惹了什么人,这大明还有比他们家更不能惹的存在?
“不,肯定是骗子。”朱厚炜笑着说道。
“我们大明可从来都是男人主家,哪怕是孝慈高皇后和太祖爷那般恩爱,太祖爷时常和高皇后商量事务对外还不是说内廷不得干政,咱大明就是这么个大环境,更何况还是个女孩比兄长小那么多的兄妹呢,怎么可能是女生做主呢。你看皇姐,虽然古灵精怪的,但在父皇母后面前若真说重视,绝对比不上皇兄,这就是这片土地几千年来的国情。”
朱厚照:???
“那你还给他们一大笔银子?五十两啊,够普通人过好久好久的日子了。”
朱厚照天天和朱厚炜泡在一起,自然也大致知道西山百姓的用度是多少。
“你不觉得很有意思吗,这个地方一般的纨绔子弟是不会来的,哪怕是卖身也应该是比较热闹的地方吧,为什么会选这种地方,还刚刚好被我们碰到了呢,我有预感,以后可能还会碰到他们两个的。或许本来就是冲着我们来的也说不定哦。”朱厚炜说道。
“哦,本宫还以为你看上那小丫头了呢,还以为你要买回去以后当通房丫鬟呢。”朱厚照倒是无所谓,在堂堂大明的帝都,还能被人威胁到大明太子,那就太搞笑了。
朱厚炜不禁佩服,不愧是荒淫无道朱厚照,你才多大,这是你该知道的东西吗?朱厚炜不禁怀疑,历史上朱厚照没有子嗣,会不会就是启蒙太早把身体玩坏了导致的。
这到底是那个混蛋这么早和朱厚照说的,朱厚炜眼中冒火阴沉沉的瞄了眼刘瑾。
刘瑾不禁打了个冷颤,像是被冷刀子捅了似的,怎么回事,咱又哪得罪这位爷了,咱今天可老老实实当跟班什么也没干啊。
“不过厚炜,那老妇情况看着和你前两年生病时好像啊,刚刚看到席子下露在外面的手,通红的,跟你前两年生病时一样一样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朱厚炜差点忘了,自己也是在生死线上走过一程的。还被那些该死的庸医扎了屁股!
之前还想着要把现代看过的医书写下来培养人才呢,怎么出来忙着享受... ...呃... ...忙着干大事就忘了呢。
还好有朱厚照的提醒,不然这一直忘下去本来这身体就体弱多病的万一哪天复发嘎了怎么办。
这可是关系到本座狗命的大事!
... ...
陪朱厚照逛了大半天,终于给朱厚照逛腻了,见天色不早,朱厚照也起身准备回宫,毕竟逃出来玩就算了,要是晚上还不回去,那真的是鞭子沾凉水了... ...
“殿下回来啦,牛姨已经把饭做好了,您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朱厚炜刚回府,倾雨那灵巧的声音便传来,倾雨现在在蔚王府是越来越有她这个年纪该有可爱俏皮了。
依稀记得刚开始面对朱厚炜的时候,她还是怯生生的,后来也只是不再害怕但还是较为压抑自己的。
只能说和朱厚炜确实很随和,也是倾雨这种年龄小的性格可塑性强的缘故。
你看钱安和牛老六,还是该沉默的沉默、该憨批的憨批,牛饱饱都机灵了点的好吧。
“吃饭吃饭,饿死少爷了。”朱厚炜摸了摸肚子,一副三天没吃饭的相,饿虎扑食冲向饭桌。
“呦,牛姨,不错啊,今天做叫花鸡啊。”朱厚炜看着餐桌,标准的三菜一汤,朱厚炜觉得浪费是可耻的,但他们又不敢和自己坐一起吃饭,于是定了硬性指标非特殊原因,蔚王府一顿只能说三菜一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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