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厢,赵孟仁与王玄机常常进行密谋,处心积虑的想要杀死曹富贵一家人,抢夺曹家的家产。
这厢儿,曹富贵与刘大姑对此却毫无察觉,男的种地种菜,养家糊口,女的煮饭洗衣,负责带娃。
每日里,曹富贵夫妇倒也过的踏踏实实,欢欢喜喜。
这般两个多月过去了。
某天夜里。
刘大姑正在床上跟宝贝儿子曹惟安玩耍,她把曹惟安挤到了床里边,呵了呵手指,眉眼弯弯,满脸堆笑,柔声叫道:
“儿子,小心了,娘亲来了,娘亲来挠你的痒痒了,来挠你的痒痒了啊!”
说罢,手指便在曹惟安的腋窝与腰间不停地抓挠着,挠对方的痒痒,逗得儿子扭着小身子,咯咯咯地欢笑不止。
曹惟安一手扶着墙壁,稳住身子,一手扒拉着母亲伸过来挠痒痒的手掌,扭着小身板,咯咯咯欢笑着,突然嗲着声音,进行求饶:
“娘亲、娘亲、娘亲!!!”
刘大姑笑容一僵,停止对曹惟安挠痒痒的动作,眼睛暴睁,定定地盯着曹惟安,愣了一下,缓缓地扭过脑袋瞅着曹富贵,颤声问道:
“老头子,儿子、儿子刚才喊我什么,喊我什么,喊我什么了啊?”
曹富贵眼睛也睁得大大的,也定定地瞅着曹惟安,愣了一下,喃喃地道:
“好、好像喊你娘亲了!”
刘大姑愣了一下,待得回过神来,一把抱起宝贝儿子,举了起来,哈哈大笑,大喊大叫起来:
“啊哈哈!老头子,老头子,咱们家的宝贝儿子会喊人了,咱们的儿子会喊娘了啊!”
她欣喜若狂,激动兴奋,放下曹惟安,双手捧住儿子的脑袋,嘟起嘴巴在儿子的脸蛋上,啵啵啵的,狠狠地亲了几下。
她用额头抵着儿子的额头,眼睛对着眼睛,满脸堆笑,柔声叫道:
“儿子,你再喊二声,再喊二声娘亲,给娘亲听听?”
曹惟安咯咯大笑,扯开嗓子,叫道:
“娘亲、娘亲、娘亲!”
刘大姑听得儿子的叫喊,心里就像吃了蜜似的,感动不已,儿子每喊一声,她就应答一声,心里别提多开心了,感觉自己就是这全天下最幸福的母亲,心里暖暖的,很是充实。
曹富贵听得儿子的叫唤,也是喜不自禁,笑得嘴巴都裂到耳根了,便也凑了过来,伸手揪住儿子的耳朵,笑着叫道:
“儿子,儿子,喊我爹爹,也喊我一声爹爹,让爹爹听听,让爹爹高兴高兴?”
刘大姑冲着曹惟安点了点头,眼中满是鼓励,笑着叫道:
“儿子,他是你爹爹,叫他爹爹,快叫他爹爹啊!”
曹惟安转身伸手捧住曹富贵的脸颊,与曹富贵的眼睛相距不过三寸,歪着脑袋仔细地打量着曹富贵,顿了一顿,咧嘴一笑,奶声奶气地喊了一句:
“曹老蔫!”
曹富贵与刘大姑皆是一愣,对视一眼,随即,便爆发出一阵大笑。
曹惟安哄的便宜父母开心,也跟着咯咯咯地笑了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刘大姑摸摸曹惟安的后脑勺,笑得老枝乱颤,随即眼睛一瞪,娇嗔地叫道:
“儿子,他是你爹爹,不许叫曹老蔫,快叫爹爹,快叫他爹爹啊!”
曹惟安面上是点了点头,口里却依旧是曹老蔫曹老蔫的,叫的更欢了,叫罢,在床上蹦跳着,也越发地开心了。
曹富贵对儿子叫他绰号曹老蔫,却是不以为意,反而,心里乐开了花,点头不迭,嘿嘿笑道:
“嗯嗯!我儿子好厉害,居然知道爹爹的绰号,我儿子真是太聪明了,再叫几声曹老蔫,给爹爹听听啊!”
刘大姑笑容一敛,乜了曹富贵一眼,郑重地道:
“老头子,可不许这么惯着儿子,不能让儿子叫你绰号,让儿子叫你绰号,叫来叫去的,久而久之,就把他对你这个父亲的尊敬,就给叫没了啊!”
曹富贵哈哈一笑,道:
“哎!这还不是都得怪你,孩子都是学大人的,这还不是你平日当着儿子的面,老是冲我曹老蔫曹老蔫地叫着,所以,儿子才会这样叫我的!”
刘大姑点点头,道:
“好好好!以后我再也叫你曹老蔫了,这样总可以了吧!”
她笑容一敛,蹙起眉头,一脸的苦笑,冲着宝贝儿子,用央求的口气,叫道:
“儿子,儿子,我的宝贝儿子,你叫你亲爹的绰号不打紧,这都怪到老娘的头上来了,你给老娘争口气,就不要喊他绰号了,快点喊他老爹吧!”
曹惟安很是识趣儿,连忙冲着便宜老爹曹富贵,扯开了嗓子,大喊大叫起来:
“爹、爹、爹、爹、爹!!!”
“嗯、嗯、嗯、嗯、嗯!!!”
曹惟安话音未落,曹家就立即传来曹富贵那公鸭嗓的开怀大笑,以及大呼小叫:
“哈哈!好儿子,好儿子,都会喊爹爹了,真是我的好儿子,我太幸福了啊!”
然后,曹惟安的左右脸蛋,就被便宜爹娘一左一右,一阵的吧嗒吧嗒吧嗒。
尔后,这些欢乐幸福的场景,在曹富贵家里一再出现,比如曹惟安的呀呀学语的奇葩语录,比如躲迷藏在床底被父母找到,比如脱离任何搀扶摇摇晃晃的人生第一步等等。
总之,平凡夫妻生活虽然是平淡的,而拥有孩子的快乐与幸福,却是那些没有孩子的人,无法体验与享受的。
这般的,又是三个月过去。
曹惟安走完了正常婴儿发育与生长的正常流程,说话口齿清晰,语言异常流畅,说谎狡辩无人能及,走路也稳稳当当,行动异常的迅速,爬行的速度,九万个刘大姑与曹富贵都追不上。
唉!孩子大了,乐趣更多了,但是,淘气得不像话,气人的地方也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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