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述封一愣,待得回过神来,脸上露出了笑容,激动地道:
“好好好!明日我就让小定子去读书,束修由自家来出,放学后让他来这里干活,让他跟惟安爷爷学习本事。”
曹惟安听到惟安爷爷这个称谓,想起比他大了七八岁的大定子,登时满头黑线,耷拉着脸,嘴唇抽搐,浑身都不好了。
他本想开口反对,但是,转念一想,便随意了,因为按照辈分,曹西定的确是要喊他爷爷的。
唉!本爷爷虽然有些年轻,可也是爷爷啊!
曹惟安指了指筷筒,曹富贵便给宝贝儿子拿来了一对筷子,递给了儿子。
曹惟安左手握着一根筷子,右手拇指的指甲就像个铁刨子似的,在筷子上刮来刮去的,片刻,筷子变了样子,变成了一柄袖珍木剑。
曹惟安往小木剑上滴了一滴鲜血,默念了几句咒语,小木剑闪烁了一下金光,待得金光隐敛,便漂浮起来。
小木剑在屋内的空中飞了起来,忽左忽右,忽高忽低,待得旋飞了四五圈,方才飞回了曹惟安的手里。
曹富贵、刘大姐与曹述封三人见识了曹惟安的逆天手段,被震撼的眼睛暴睁,一脸的震惊。
曹惟安将小木剑按在曹述封的手里,道:
“述封哥哥,将这把小木剑时刻带在身上,若是遇到危险,它自会护你周全的!”
曹述封目光发直,瞠目结舌,待得回过神来,连忙将小木剑揣进怀里,点头不迭:
“哦!知道,知道,知道了!”
曹惟安笑道:
“述封哥哥,你明天就去寻找打家具与建造房子的工匠,以及采买相应的材料。
家具与房子建造要又快又好,争取年前能够入住,让我家过个舒服的新年!”
曹述封点点头,向惟安弟弟询问了一些事情,收起面前的图纸与金银,方才念头闪烁,惴惴地离开了。
几息时间。
曹惟安道:
“老爹,从明天开始,您去找上合冲的那些勤劳的农人,问他们愿不愿给我家种地,每人每日工钱二十文,年底粮食收成,分其三成。”
曹富贵一愣,讶然叫道:
“儿子,你年纪太小,也许不清楚家里的情况。
虽然曹家在你太爷爷那辈儿也曾阔气过,拥有良田千顷,在这上合冲称得上一等一的人家。
但是,到了你爷爷手上,家族就没落了,而到了老爹这一辈,剩下的良田,不过十多亩了。
这点田地自己种都不够,那里还需要雇佣人手啊?”
刘大姑点点头,咳嗽一声,柔声劝道:
“儿子,可不要瞎搞啊,虽然咱家的钱财来得容易,但是,也要懂得节约,不能乱花的,咱们家没有多少田地,雇什么人呀,那不是浪费钱财吗?”
曹惟安嘿嘿一笑,叫道:
“爹娘,谁说咱来没地没田了,其实,咱家以后田地会多着呢,多得就算把这上合冲所有的人都给雇上,也是种不完的啊!”
曹富贵一愣,疑惑地问道:
“儿子,你可不要瞎说,咱家除了那十几苗地,哪来多余的土地呀?”
曹惟安笑道:
“爹娘,咱们只需把后面的大山都给围了,全部进行开荒,到时候,难道还愁没有土地雇人耕种吗?”
曹富贵与刘大姑皆是脸色一变,心头一颤,异口同声,惊诧地叫道:
“什么!?”
几息时间。
曹富贵脸上露出一丝苦笑,黯然道:
“儿子,你可不要胡闹,屋后的大山可都是赵孟仁的,咱们要是在他的地盘上擅自围篱开荒,种植粮食,届时他还不得把咱们给撕碎了啊!”
刘大姑跟着点点头,一脸忧色,叹息一声,劝道:
“儿子,赵家在朝堂上有人,赵家有权有势的,经过几十年的经营,整个上合冲已经落入了他们囊中,赵孟仁为人吝啬小气,凶恶歹毒,如果咱们在他的山头上围篱开荒,种植粮食,他非得杀了咱们不可。”
曹惟安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呵呵二声,唇角微翘,昂然叫道:
“娘亲,赵孟仁如果真的有本事杀了儿子,早就把儿子杀了,您们也许不知道,其实,自从您怀上儿子之后,他已经派了几波杀手,前来暗算过儿子了,只是那些杀手中了儿子的算计,尽皆铩羽而归,落荒而逃了!”
曹富贵与刘大姑心神一震,脸色大变,异口同声,叫道:
“真的?”
曹惟安点点头,笑着安慰:
“爹娘,您们放心好了,儿子身负天道,本领高强,这世上根本就没有敌手,赵家奈何不了儿子,您们只需按照儿子的吩咐行事即可。
爹娘,以前都是赵家在欺负我们曹家,那么,从现在起,也该轮到儿子去欺负欺负那些老杂碎了。
昔日我曹家在赵家手里失去的一切,自今往后,儿子都会从赵家的手里,给一一地夺回来。”
曹富贵与刘大姑听了宝贝儿子的豪言壮语,瞅着儿子自信满满的样子,对视一眼,心情复杂。
曹惟安又道:
“爹娘,您们知不知道断文认字,记账算账呀?”
曹富贵点点头,笑道:
“儿子,咱们曹家以前也曾阔气过的,老爹幼年时也曾读过几年私塾,所以,也是识的一些字的,只是识的不多罢了。”
刘大姑摇摇头,道:
“唉!儿子,娘亲娘家世代贫苦,娘亲没有被卖掉,或者被饿死,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还有闲钱去读书识字,娘亲这辈子所识的几个字儿,还是婚后跟你爹爹学的呢!”
曹惟安耷拉着脸儿,摇了摇头,摊摊手掌,苦笑道:
“唉!娘亲,既然您不识字,那以后怎么搞呀?”
刘大姑笑着问道:
“儿子,你是不是想老娘替你管些事情呀?”
曹惟安点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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