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郎君截胡的那个案子。”徐想仁揶揄道,见朱颜脸色坏了,他更乐呵,指了指朱颜身后的通明馆,“邝盏心的事传出来后,平康坊的各家鸨母就像中了邪一样,总觉得自家出去久了的姑娘就是失蹤,这都报了好十几起案子了。”
朱颜疑惑:“我那个案子?”
朱颜愣:“还有人失蹤?”
徐二哥全名徐想仁,见朱颜下马走过来,他笑了笑,道:“昨天晚上才被总捕头叫过来的。说起来也是因为你那个案子。”
徐想仁摇头:“没有,十七个姑娘刚报失蹤就因为姑娘在外听闻邝盏心之事回来了十五个,剩下两个,大抵也都没什麽事。”
作为陈瘟的徒弟,朱颜没少跟着师傅办案,从最开始跟着认人到后来被人认出求去帮忙,朱颜也认识了不少人。
说着,他回头看向身后,拉出来一个十五六岁帮工模样的少年,对朱颜道:“不过有件关于邝盏心的事,我觉得有点奇怪。本想去刑部找你说说的,正好你在这儿,我便过来了。”
朱颜下马拱手:“徐二哥,好久不见,怎麽,你调动到平康坊来了吗?”
少年闻言作揖,道:“给官娘子见礼,小人叫杜为,是前边故宝庄的伙计。小人……曾在上月二十,见过通明馆的邝娘子。”
朱颜回过头,巷口处正立着一个草草挽着发,穿着圆领褚色袍的不良人。
上月二十。
打算翻身上马去下个地方,朱颜才踩住脚蹬,便被熟悉的声音唤了一句:“六姑娘!”
邝盏心在四月十七的时候和荣追说了出门,那之后,据荣追所说,邝盏心再没回过通明馆。
朱颜颔首,耳边已能听见长街上的车马喧嚣。
朱颜看着杜为:“你在何处见到的?”
走出通明馆,朱颜拉着马走出小巷,陆垂垂便几步靠上来,道:“荣追是个好姐姐。”
杜为:“就在平康坊内。”
她情绪不定,整个人如同踩入棉花,双目空蕩人也没了血色,再问下去,朱颜恐怕荣追伤心伤身,便告辞了。
陆垂垂霎那睁大了眼:“你说什麽?”
荣追泣不成声。
朱颜拦道:“怎麽回事,你细细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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