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烟儿有下落了?”徐焕生面容憔悴。
徐焕生沉默寡言,看到来人是官家人,便知道所为何事,礼貌地斟上茶水,将孩子交于邻家看管。
在他的印象裏,妻子至此还是失蹤,并未得知已经死去。
朱颜和沈渡找到了如烟的夫君徐焕生,如烟死后,徐焕生一人带着孩子生活,日子很是艰苦。
“是。”朱颜回应,“但你要有个心理準备。”
还说如烟刚嫁过来之时,就目睹过她与那人相会,两个人怕是旧相识了。
徐焕生将头垂得很低,身体在颤抖,“她……她是不是遭遇了不测?”
而让两人意外的是,在走访的过程中,街坊邻裏听到如烟的死讯,和得知她相拥男子的身份之时,却一点也不觉奇怪。
他早已有此猜想,但一直未能找到尸体,还抱着最后的希望。
顺着这条线索,也很快得知与如烟相拥的那位男子是长安中一家富商之子,名为杜怀恩。
“我们找到她的时,只剩下一副尸骨。”沈渡开口道,“徐焕生,你可认识杜怀恩?”
如烟生前嫁给了一个名为徐焕生男子,两人一直住在长安郊外的清河村。
一听此名,徐焕生猛然擡头,满是惊愕。
沈渡也注意到了这一点,“走,我们去走访一下认识她的人。”
“这……烟儿的死和他有关系?”
朱颜将卷宗放在桌上,用手指着上面的文字说道,“这是陆垂垂今日送来的线索,死者中,有一娼妓如烟在案发之前就已从良生子,按道理来说,兇手没理由要杀她。”
“杜怀恩也死了。”朱颜接过话道,“临死之前和你的妻子相拥在一起,我们怀疑他们是殉情。”
一问一答,气氛再次陷入僵局。
“不可能!”
“走了。”
朱颜的试探,让徐焕生当场怒竭,情绪也异常激动,“他们不可能殉情,不会的。”
“陆垂垂呢?”
“你为什麽这麽说?”沈渡又接过话。
“早就来了。”沈渡冷冷的说着,其目光依旧落在卷宗之上。
徐焕生情绪稍加稳定,眼底中尽是痛苦。
似是朱颜内心还存着警惕,沈渡的突然靠近让她如惊弓之鸟,猛然转身,“你……你什麽时候站我身后的?”
“我与烟儿在烟花之地相识,我为她赎身,耗尽了所有家当,她也说过,会安安稳稳的陪我过日子,你们说的杜怀恩我也知道,他是烟儿之前的恩客,一直对烟儿纠缠不休,而且我知道,在烟儿的心裏也是喜欢他的……”
两人如此接近,都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话未说完,徐焕生已痛苦的捂上了脸,“我为了成全烟儿的幸福,当年还承诺过她,若是她喜欢杜公子,我便放她离开,但是她拒绝了,表示要与我安心过日子。后来烟儿失蹤,纵然邻居都说她是和杜怀恩私奔了,但我知道,这不可能,因为没有必要,所以,他们一定是被人谋杀,绝不可能自杀。两位官爷,你们一定要彻查此案,还烟儿清白。”
沈渡上前,与朱颜一起看起了卷宗上的文字。
听了徐焕生的诉说,朱颜和沈渡都心受触动。
“在看什麽呢?”
这个世界上竟有如此癡情又肯付出的男子,着实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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