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见光明的嘉蓄却没有第一时间承认错误。
他眨了眨湿润的眼睫,眼角的泪水随之就滚落了下来,对上程储冷漠的视线,嘉蓄小声道:“哥哥,我回来了。”
这种可怜兮兮皱巴巴的口吻,程储已经非常熟悉了。
“我把你的坏未婚妻赶跑了。”嘉蓄接着说道:“哥哥,你快亲亲我。”
“哦?”程储挑了挑眉,“还不清楚错在哪里?”
嘉蓄可怜兮兮地动了动脑袋,“对不起嘛,哥哥。我错在隐瞒你好多事情,我小时候生过一场重病,大家都叫我病秧子。”
又来,程储搓了搓手掌心。
看见巴掌举了起来,嘉蓄扁了扁嘴唇,“好了,我说实话,医生说我脑子有病。”
“然后呢?”程储问道。
“它里面藏着三个不同性格的小人,有一个小蠢货,一个蛇蝎精,还有一个病秧子,他们的终极目标只有一个……”
程储冷道:“为了我?”
嘉蓄惨淡地闭上眼睛,“你都知道了。”
“个个各怀鬼胎,却都是恋爱脑?”程储拍了拍嘉蓄的脸,“我是傻子?这么好骗?”
“你不是,我是!”嘉蓄面露痛苦,承认道:“我人格分裂啊。”
承认病情很是痛快,嘉蓄这个人遇强则强,智力不祥,每一样发疯的事情背后都有一套属于他自己的逻辑,程储沉住气,大脑开始冷静地运转,半晌,他冷哼一声,戳穿道:“所以,你是想把你之前做的所有的脏事都推到另外一个人格身上?”
“啊,这都看出来了?”
嘉蓄睁开了无辜的眼睛,他把自己蜷缩起来,像一条没手没脚的肉虫子,小心翼翼地挪到程储的身边,讨好道:“哥哥,怎么会是傻子?好聪明的。”
如意算盘敲得叮当儿响,程储骂道:“蠢货。”
双手被缚,嘉蓄费劲地把脸躺在程储的膝盖上, “哥哥,你不打我,肯定有其他出气的办法。”
程储把他的脑袋推开。
嘉蓄又缠了上去,“你说嘛,我都能做,只要能让你消气,哥哥,我错了。”
这次,程储没有推开他,反而轻柔地揉了揉嘉蓄的头发,脸上露出一丝很淡的表情,“你生气的时候是怎么消气的?”
不等嘉蓄回答,程储说道:“发疯?纹花?还是歇斯底里地c我?”
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的威压让嘉蓄不敢哭也不敢笑,只能硬着头皮往程储的怀里缩。
“我喜欢公平。”程储摸着嘉蓄发卷的发尾,“你说,我要做什么?”
嘉蓄摇了摇头,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不清楚。”
“炒你一次,原谅你一件事情。”
嘉蓄有些扭捏,仰头看向程储,“那我做错了多少事?”
不等程储说话,嘉蓄急忙说道:“看样子我的余生,都是给哥哥炒的命。”
如此的识时务,程储自然不会相信,嘉蓄答应得越快,反悔地速度也就越快。
第一次,他就在嘉蓄的手里吃过亏。
嘉蓄咬了咬嘴唇,努力调动嘴角的肌肉,挤出一个小小的笑容, “我要穿哥哥给我买的裙子,再给哥哥炒。”
“这是我的第一次,哥哥疼疼我。”
“你这么灵活,有的是办法。”
“不解开,穿不了吊带。”嘉蓄小声提醒道。
面对一身蛮力的嘉蓄,程储自然不会解开他手腕上的领带。
“那哥哥给我梳头,梳一个大辫子,”嘉蓄转了转眼珠子,用很低的声音蛊惑道:“等会儿,哥哥可以抓着我的辫子,狠狠的,不留情面地让我转过身来,眼睁睁地看你为所欲为。”
这个提议,程储有些心动,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血液在沸腾。
嘉蓄深吸一口气,不高兴道:“你怎么还不行动?我把我未来想玩的花样,都告诉你了。”
“你想这么玩我?”
嘉蓄诚实地点了点头,“我们会一起生活得很久很久,我会把哥哥养的好好的,把哥哥的头发养的长长的。
长头发的哥哥肯定冷漠,却别有风情,我会把刚刚那副眼镜戴在哥哥的眼前,像极了利己主义的斯文败类。这样的哥哥,炒起来会更爽。”
程储冷漠地抓起他的头发,“现在的你,有资格说这些吗?”
“没有。”嘉蓄识趣地说道:“可是,每当我说这些脏脏的话,哥哥就格外的兴奋,怎么?戳到你的心坎里,还不敢承认?”
“试试嘛,哥哥替我先试试,眼镜在外面的桌子,梳子在抽屉里,皮筋在我裤子的口袋里,”嘉蓄哄道:“反正都是爽,哥哥,可以在我的身上先享受享受,来日方长的。”
“你可真的是嬴荡。”
听得心痒痒的,程储解开了两个纽扣,呼出一口气。
不过,他还是不放心。
单手扯过床尾的床巾,程储把嘉蓄的腿也绑上。
看着动弹不得的嘉蓄,程储才才不紧不慢走出卧室门,去拿东西。
听到门合上的声音,嘉蓄一骨碌从床上坐了起来,用牙齿把没有系紧的死结咬开。
活动活动了手腕,嘉蓄快速用手去解开腿上的束缚,一边解一边掩饰性地喊道:“哥哥,快点,我等不及了,你是不是给我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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