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
栓子跳下来,扶着钱少爷往上爬,笨拙的姿势跟母猪上树有一拼。
越着急,脚下越打滑,最终以尾巴根先着地为代价,摔了个后屁股墩!
急的钱少爷一脑门子汗,捂着后屁股哎呦哎呦的直叫唤,就这也没能挡住他看热闹的兴奋劲:“快!去拿梯子,赶快去给我拿梯子。”
付出这么大的代价,狗东西的笑话,他今天必须得看成,看不成他今晚都得消化不良。
“哎!奴才这就去。”
栓子一溜烟的跑走,钱少爷在后面急喊:“你可得快一点儿啊!”
“知道了,少爷!”声音从远处飘来。
栓子很快带着两个扛梯子的家丁将梯子架上墙头。
钱少爷忙不迭的爬上去,往下面这么一瞅:“嘿!还真是他。”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他声音里都透着兴奋劲:“栓子,你赶快去把隔壁的李昭和秦岭叫来,叫他们都来看看热闹。”
“欸!”
………
很快,墙头上爬满了一堆脑袋瓜。
苟家是南水镇名副其实的地头蛇,连县老爷见了都得避其锋芒。
苟二少在苟夫人的溺爱下长大,平日里逗猫遛狗欺男霸女,同年龄段的半大小子们也没少被他欺压。
如今,报应就在眼前,几个半大小子吵吵嚷嚷的讨论着。
“我就说狗东西那物件肯定小,你们还不信,你看看,这都快看不着了。”
“他那是肉多给挤的吧!”
“卧槽!看的我想吐了。”
“你们说他会不会是死了?”
“不能吧,那咱们要不要去报个案啊?”
钱少爷:“嗨!不用,我已经叫栓子去通知他家人了。”
“你急什么?倒是让他多晾一会儿啊!”有人不满道。
钱少爷讪笑:“这事不是跟我家一墙之隔吗?我怕连累到我家。”
“那倒也是!”有人赞同。
苟老爷是个不能惹的,看了他家的笑话又不去通知,肯定会被秋后算账。
“嗳?你们看那边好像有人过来了。”
………
一群锦衣华服的人,簇拥着一个头戴抹额的老太太,急匆匆的从胡同口走进来。
老太太一见到赤裸裸的大胖子,先是被辣了一下眼睛,后反应过来,那躺在地上的人是他平时最疼爱的大金孙,再瞧他那蓬头肿脸,满脸是血的惨样,还以为人早凉了。
立刻开始拍着大腿哀嚎:“哎呦~,我的那个金孙儿哟~,是哪个杀千刀的把你害了哟~”
嗝—,老太太白眼一翻,直挺挺的栽倒下去。
“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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