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朱珠见到女儿端着鱼汤回来,“你书宁姐姐就是分的太清楚。”
明明将汤碗放在饭桌上,狗蛋立刻趴上来闻,“奶奶在的时候,我们偶尔也能喝到鱼汤。”
何朱珠低下眼眸,何止是自家婆婆,捕鱼的手艺要说精通,还得是自己死去的老公,可惜这两人现在都不在了,就剩下他们孤儿寡母相依为命。
太阳已经下山,下午去镇里交公粮的村民还没回来。
一大碗水煮鱼片,王书宁吃得浑身冒汗,辣椒放的太多,好辣。
吃完后她将碗筷拿到水井旁清洗,刚准备换水最后清一遍碗筷,吃完饭在外面玩的狗蛋就跑了回来,还边跑边喊:“妈,风风爸爸和人打架被打得好惨。”
王书宁正在洗碗的手停住,打架?风风的爸爸是谁?
带着粗布手套正准备趁着天还没黑把枯树给锯了的何朱珠从厅堂里走出来,“劳动不是去镇上交公粮么,怎么会和人打架?”
狗蛋摇头不晓得,脸上带着后怕,“风风爸爸头上扎着白布,身上还有血,看着特别恐怖,感觉快死了。”
何朱珠将狗蛋的头扭过来,将人往屋里推,“小孩子家家的别说胡话,在家好好待着,妈出去一下。”
狗蛋慢悠悠地在大门口蹲下来,何国月走出来问他:“风风妈哭了没?”
狗带回想两秒后摇头,“没有,风风妈一直在叫,风风的奶奶好像在骂人,一口一个杀千刀的。”
明明转身回屋,“那就不会死,奶奶死的时候妈哭得可伤心了。”
王书宁问狗蛋,“风风是谁?”
狗蛋:“劳动叔叔的儿子,我最好的朋友。”
“那劳动叔叔是谁?”
狗蛋翘眉,“春喜爷爷的儿子啊,书宁姐姐你不知道吗?”
王书宁恍然大悟,原来是何春喜的儿子被打了。
“书宁,书宁。”
张美丽的大嗓门还没进院子王书宁就听到了,她快速将盆里的洗碗水倒掉,站起来问道:“怎么了?”
张美丽喘口气,撑着腰说道:“赵和平被人打了,腿上绑着夹板,估计是骨折。”
“……”
王书宁愣住,“下午去镇上交公粮的村民和人起冲突了?”
张美丽迅速倒吸气,“你怎么知道?”
“被打的都是下午去交公粮的人,一个是村民一个是知青,肯定是打群架,还有其他人受伤吗?”
张美丽指着身后的方向,“没看到有其他人受伤,不过村长正带着其他村民去桂西村讨说法,我看到何大牛,何先锋,还有春喜叔手上拿着锄头,这个时候恐怕已经快到村口了。”
从小生活在城里的知青没见过村与村之间打群架,还这么多人,心中除了好奇之外,还有一丝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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