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喊自己的小名,景澜有种想捶他的冲动。事实上还是往他胸口上捶了:"澜澜也是你能叫的?"
舒尔茨嚣张无比:"你是我的,我想怎么叫就怎么就怎么叫。"
"那你狗叫。"
"我……"刚出口,意识到这句话不对劲,舒尔茨呵呵:"亲爱的,你最近胆子有点大,你要知道你这句话对你的丈夫来说可是会触发某些奇怪的因子。"
"比如?"
"比如……"他奸笑着,"嘿嘿,比如现在和你坦诚相待。"说着,就要从她领口下手。
结果就是被景澜一手擒拿术给降服了。
"轻点打。"舒尔茨被景澜反手压制在床上,举白旗投降,"你的丈夫很脆弱的。"他示弱。
"真的?"
"真的。"
"这么脆弱,你怎么能做好我父亲的托付,你怎么保护我?"
舒尔茨笑了几声。
"那你可真是打击到我了,亲爱的。"
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很快的,被压制的人换成了景澜。
舒尔茨得意洋洋:"嘚瑟?"
"哼。"景澜不恼,狡黠一笑,腿一抬,刚好踹在了舒尔茨的屁股,不过也没有脱离他身下的想法。
舒尔茨故意叫喊了一声。
"你可对我太狠了,亲爱的甜心。"
"对丈夫自然是狠点才行。"
舒尔茨想了想,表示赞同:"我懂的,打是亲骂是爱。"他摸上她的眉,"这部分还没画完,我想我可以试试。"
"你会?"
舒尔茨老实道:"不会。"
景澜还是把眉毛给他做实验。
镜子前,舒尔茨握着眉笔,为景澜描眉。他很细致,每画一笔,就会看一下镜子,检查有什么不足的地方,有的话就擦拭掉,加以修整。
他没有学过女孩子化妆这方面的东西,看着却像专业的,给景澜画的细眉,竟出奇的好看。
"你从哪学的?又是哪个酒会上的女孩子教你的?"
"什么女孩子?你的丈夫清清白白。"舒尔茨气哼哼道,"澜澜的疑心真重,老是怀疑你丈夫的忠诚。"
"别叫我澜澜。"
偏生舒尔茨逆反心理极重,连着好几声喊着澜澜。
景澜被他气死,又无可奈何,最后只佯装嫌弃:"幼稚至极。"
舒尔茨给她描上最后一笔,看着镜子欣赏:"你的丈夫那么聪明,还心灵手巧,描个眉罢了,有多难?看看,我的澜澜多好看。"
又叫澜澜。景澜伸手掐了掐舒尔茨的虎口。
舒尔茨朗朗笑着。
"来,再给澜澜挽一个头发。"他拿起放在梳妆台上的木梳,把景澜长发梳开、梳顺。
这次花费的时长不久,景澜看着他手势,不过一分钟,簪子穿过发间,固定好,头发盘了起来,发型简单大方。
"没想到舒尔茨先生已经对簪子的使用手法逐步娴熟。"
"都是为你而学。"
景澜对他莞尔:"舒尔茨先生有心了。"
"既然有心了,那……你的丈夫想要一份犒劳。"
"哦?犒劳?"
"这里。"他点了点自己的右脸颊,像一个迫不及待要奖赏的小孩。
景澜无奈的笑了笑,在他脸颊落下轻轻一吻。
"这样?"
她的唇有些冰凉,吻却很温暖,直沁他心脾。
"这还不够。"舒尔茨得寸进尺,又点了点左脸颊,"这边脸在跟我说,这里也要一个香吻。"
她满足他的诉求,又落下一个吻。
"够了吗?"
一瞬间,迎上他炽热的目光。
对视不过五秒,二人契合的灵魂,心意一点通,都相互明白下一步该做些什么。
房间里,窗帘半拉,只有穿透云层的点点月光洒进来。地上衣衫凌乱,景澜坐在他身上,额前头发半湿,她双手抵在他胸膛,就这么看着他眼眸涌起欲望的水雾,若隐若现。
他扶着她双腰,仰视着她每一寸无瑕的肌肤,这足以让他癫狂。
他声音暗哑:"澜澜,你是我的天使。"
景澜把发簪取下,一头青丝如瀑布般披散下来,然后,她俯身,捧着他脸颊,吻了下去。
只听得大床摇晃的声音,以及低低的喘息。
他的,也有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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