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米阳叫外卖送来的砂陶药罐已经送完。
白里开门接过药罐,放在中药旁边,看着一旁的中药老中医的话又在耳边响起:小产恢复的不好。
莫名的眼泪就顺着脸颊淌下来,一阵阵钻心的疼,脑袋里的疼和胸口的疼混合在一起。
起身走进卧室,揭开被子蜷缩在床上,把自己包裹在被子中,被黑暗包围。
被米阳的电话吵醒已经是下午,米阳提前下班回来,看着房间里和早晨走时的一样,中药和药罐子依然安静的放在桌子上,米阳拉着她起床要带她出。
”小里,你都一天没吃饭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米阳拉起披头散发的白里,明明从新疆回来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变成这样。
白里不说话,脑袋耷拉在肩上形容枯槁,不说话眼泪唰的一下留下来。
米阳意识到不对:“小里,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我的孩子没了,没了……。”
米阳震惊,看着她意识有点反应不过来,结结巴巴半天:“孩子,你什么时候有孩子了?”
“两个月前在医院的时候,是他,在手术同意书上签字,拿掉了我的孩子,没了,没了阳阳。”
“墨子言?”
白里木纳的点点头,米阳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她,竟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安慰她。
等她睡着后米阳躲进厕所给墨子言打去电话:”是你干的吗?“
”什么?“
”孩子!你们的孩子。“米阳压低声音遏制这气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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