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想到,大皇子跟二皇子的人一到南余城就被两个纨绔绑到了眠花楼呢?
谁能想到,他们点子这么背,被绑就算了,还送到喜南风的阮桉晋手里呢?
这样一来,阮桉晋不做点什么都显得他不正常。
一个远离京城的纨绔可不会认识什么京城勋贵子弟,所以阮桉晋到底是睡还是不睡呢?
不等他想明白,收到消息的椋笙由叶卿陪同杀进了眠花楼。
砰!
一声巨响。
房门被踢得直晃荡。
叶卿双手叉腰,气势汹汹的冲着里间喊道:
“阮桉晋!给你一息时间提起裤子死出来!不然别怪我不给你面子!”
这架势,像来捉奸的正室夫人——的贴心丫鬟!
因为旁边还站着雍容端庄的椋笙正室。
椋笙面皮薄,没见过这场面,有点尴尬,想躲。
他本在院子里喝茶看书,根本没想到会被叶卿拖到这里来捉奸。
话说,他只是一个要身份有身段,要底气有样貌的——宠倌?
有什么资格捉奸?
他恨不得阮桉晋死外面谁的肚皮上,不要回去烦他!
刚挪了一小步,椋笙的手腕便被拉住。
叶卿一脸担心的劝他。
“你放心,今日我定然要让阮桉晋这厮给你个交代!”
椋笙想说不用了,放他回去躺着就挺好。
可叶卿压根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拉着他就往房里走。
好吧好吧,来都来了,盛情难却啊,就——勉强捉个奸好了。
里间的阮桉晋是万万没想到,叶卿这个万年不出门的狗东西会带着椋笙来捉奸。
到底是谁泄露他在这的消息?
目光一转,停在了心虚低头的许福身上。
舌尖抵着后槽牙,阮桉晋拿着短棒轻拍掌心,似笑非笑道:
“呵!你可真是好样的,出息了!敢背主了!嗯?”
许福腿一软,扑通跪地,抱着阮桉晋大腿就是一声干嚎。
“少爷,我也是没办法啊...”
话到这里卡了壳。
没办法?是怎么个没办法呢?
时间太紧,许福一时编不出来啊!
没事没事,脑子不够,感情来凑!
于是许福跟个娘们似的抱着阮桉晋大腿抽抽噎噎,活像被恶棍欺负的小娘子。
“阮桉晋!有本事你冲我来啊!天天欺负许福算什么本事?!敢做还不敢让人说了啊!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
叶卿的战斗力那可不是一般的强悍,指着阮桉晋的鼻尖就是一通怒骂。
四周吵吵嚷嚷的,椋笙不耐的蹙了蹙眉。
也就这么一个细微的小动作,却被阮桉晋看在了眼中。
他急急甩开许福,凑到了椋笙面前,软声问道:
“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
“叶卿你是死的吗?没看见椋笙不舒服吗?就你长嘴有能耐,是不是!”
叶卿被阮桉晋怼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忙不迭的伸手要给椋笙号脉。
椋笙眼眸低垂,将手背于身后,躲开了叶卿的手。
“我没事,就是被你们吵得不太舒服。”
房间内立刻静了下来。
一个两个的都不敢再瞎嚷嚷。
阮桉晋趁机牵上了椋笙的手,将他领到一旁坐下。
“现在好些了吗?”
椋笙抬眼在房里扫视了一圈,目光在床榻上的两道身影上顿了顿。
胸腔一时闷的发慌,像是有块巨石横在中间,压迫的他难以喘息。
抽出手,椋笙语气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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