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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本就是为男人调教的玩意儿,那些学过的本领第一次有了施展的机会。

......

“够了!”

卫循再也克制不住,一把将她抱起,放在桌案上。

未写完的宣纸映衬着女人的雪肤,倒看不出是哪个更白。

烛火摇曳出残影,女人的声音从破碎变成沙哑,男人的火气才终于平息。

阿鸢伏在桌案上,指尖抓到砚台。

她的人也从先前的乞求变成麻木,在卫循心中她算什么呢?

或许连路边的阿猫阿狗也不如吧。

泪水落在宣纸上,阿鸢心口痛到窒息,原本要解释的话也被深深封锁在心底。

卫循已经不信她,她说再多于他而言也只是狡辩。

阿鸢苦笑一声,罢了,她早该认清自己身份的不是吗?

随着闷哼一声,卫循的理智回归。

身下的女人后背指印斑驳,两处膝盖也被磨得通红,可她一直强忍着不出声,蜷缩在桌上可怜极了。

卫循大脑轰的一声,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

他紧抿着唇,心头涌出愧疚。

“爷,阿鸢伺候的您满意吗,若满意可否饶过朱嬷嬷?”

阿鸢双腿一软落在地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面向他,一贯柔媚的表情布满严肃。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跟卫循说话,以往的乖巧全都消失不见,卫循升起的愧疚蓦地湮灭。

“所以你做这些......只是为了给她求情?”

男人声音冷得能结冰,阿鸢却似不觉,抬头望向他。

“朱嬷嬷只不过是受我委托,并不是故意犯错,爷处罚妾,妾并无怨言,还请爷饶了朱嬷嬷。”

春桃爹在她小时候就已经去世,朱婆子既当娘又当爹将她和弟弟拉扯大。

春桃运气不好跟了她,连带着老子娘也被撸了差事,阿鸢可以不顾自己,但不能不顾春桃。

毕竟这是偌大的侯府中,唯一对她好的人了。

“除了这些,你就没有其他想跟我说的?”

卫循逼近她,眸子居高临下盯着她的脸。

阿鸢指尖颤抖,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

解释的话落在嘴边,又被她咽回去。

阿鸢摇头,道:“没有。”

“呵呵!好!”

卫循怒气上涌,盯着阿鸢冷笑出声。

“谢鸢,你很好!”

他竟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就是不知阿鸢想掩藏的秘密到底是什么了。

卫循眸子微敛,眼中的戾气如有实质。

阿鸢极力忽略心口的疼,双膝跪在地上,红肿的膝盖触及青砖,疼痛钻心蚀骨,可她却似不觉,“求爷饶过朱嬷嬷。”

卫循指尖攥得发白,盯着她的双膝许久,黑眸波涛汹涌。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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