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英越想越气不过,从小胡仙真就抢尽了风头,她入宫前和清河王不清不楚,现在又夺走了皇上所有的关心,为什么天底下的男人都要围着胡仙真转啊!
高英琢磨着,计上心头。
下午仙真正在床榻上倚着案几看书,只见侯刚慌慌张张跑了进来,一脸不安地看着仙真,两手搓着衣角,耳朵通红。
仙真放下书,示意侯刚有话大胆说出来。
“主子,刚才一个说是皇后宫里的人找到我,想要买通我,让我给您的饭菜里下药。我当时装作答应了他们,然后赶快来给您说。我刚才真的是为了稳住他们才答应的,不是真的想……”
“侯刚,我知道你的忠心。你刚才做得很好,念珠,去娶黄金来,赏给侯刚。”
看着念珠去向后殿的身影,侯刚连忙跪下磕头说道:“主子,我不是为了您的赏赐。我作为罪臣之子,很小就进了宫,吃尽了苦头,虽说学了厨艺,可是一直不得任用。后来是皇上看得起我让我来服侍您,也正是您让我出人头地,还待我极好。侯刚这颗心里只有主子您,他人纵有千万两黄金给我,我也不要,知遇之恩千金难换。”
仙真走过去扶起侯刚,看着他憨厚的面庞,一阵感动。在这后宫之中,最难防的就是饭和药,皇上给她指定了厨子和御医,也是想从这两个方面保护她。幸好这两人也都是极靠得住的。
侯刚退了下去,仙真再无心看书,琢磨起了此事。自进宫后,皇后对她不算亲近,但也并无苛待,自己每次见到皇后也是毕恭毕敬,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要说皇后突然派自己宫里人这么明目张胆地来收买侯刚给自己下药,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
仙真将药拿给王显看,王显一打开药包,脸上划过一丝惊异,但瞬间便恢复如常,只见他嗅了嗅,又拿出小银勺拨开仔细看了看。
“王大人,这是什么药?”
“这是一种能让人困乏嗜睡的药。对人身体并无损伤,但是服药之人一日会有八九个时辰都昏昏欲睡,身体乏力。”
王显退下后,仙真让念珠将这包药放进匣子里锁好。拂尘一边帮念珠锁匣子,一边说道:“皇后的这些把戏也太拙劣了,她以为咱们徽音殿随便哪个人就能被收买吗……”
听着拂尘的话,仙真越觉得,这不像是皇后干的,更有可能是高英的主意,没多少城府与胆量,心思狭隘又不聪明,想害人却又不敢直接毒死,所以让人嗜睡,好没法讨皇上欢心,还栽赃给皇后,在她看来一举两得,可能这会以为得手正在自己宫里偷笑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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