貂蝉带着杏儿回到房间。
貂蝉喝了一口茶水道:“不知怎得,我总觉得这有些怪怪的。”
杏儿问道:“小姐,哪里怪了?”
貂蝉想了一会道:“我总觉那首诗,并不是刘君所作。”
杏儿有些不解。
“怎么会啊小姐,上次那首诗咱们没看到,这次咱们可是亲眼看见了,刘君七步成诗,就连老爷都夸赞他是古今少有的人才啊。”
“正是这七步成诗,才让我觉得有些怀疑,这天下怎会有如此才思敏捷之人。”
杏儿对刘隅有信心。
“我看刘君就是这样的人。”
“他长的好看,人又和气,还那么有才。小姐你说,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啊。”
貂蝉有些不喜,看了杏儿一眼道:“你这个丫头,这么快就忘了他颍川郡的名声了,他在颍川郡坏事做得那么多,来到京城以后,就突然转了性子,变成一个谦谦君子了,你信吗?”
“这件事,杏儿也说不清楚,小姐你说,会不会是刘君故意如此?”
故意藏拙。
貂蝉不相信。
她一时也想不明白,双手支撑着下巴,望着窗外静静出神。
杏儿知道每次小姐有疑难问题时,总会这般模样。
她不敢打扰,只是静静站在小姐身后,想着刚才书房中发生的事情。
刘隅那出口成章的风采,已经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深深的印记。
她不知道这种印记,代表着什么,只觉得每次脑海中出现那个身影,她就觉得心跳加速。
她摸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想把脑海中这个身影挥去,却发现那个身影又清晰了几分。她有点无奈,吐了吐舌头,显得有些可爱。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貂蝉终于从深思中回过神来。
“有了,我想明白了。”
杏儿看着脸上有些笑意的貂蝉,问道:“小姐,你明白什么了?”
貂蝉脸上带着一丝笑意,如同一朵娇艳的玫瑰,瞬间让天地失去了颜色。
“我想到刘君,在颍川和在雒阳有差异的原因了?”
杏儿摸了摸脑袋,眼神中满是迷茫。
“为什么啊?”
“他既然来雒阳找父亲求官,岂能没有准备。”
“他赶在父亲寿辰前进京,并让人提前写好贺寿诗。本来准备在父亲寿辰当日拿出来,谁知道我正好以贺寿为题,让他提前拿了出来。”
“他太有心机了,连我都着他的道了。”
貂蝉这个想法,很有道理,只是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刘隅身体里住着一个未来的人。
杏儿满脸呆滞,过了片刻,才回过神来。
“不会吧,小姐,这也太复杂了,我听着都头晕。”
貂蝉用手点了点杏儿的脑袋,笑道:“你这个小脑瓜,从来就不想事,不晕才怪。”
杏儿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杏儿觉得刘君不是这样的人,你看啊,刘君笑起来多真诚啊,怎么会是这样一个有心机的人呢。“
“这世上的人为了求官,什么事做不出来。”
“人心难测,你个小丫头,懂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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