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了空回答的没有犹豫。
秋鳞脸上带着不可置信：“少主糊涂，她可是人族！真的在一起，少主会丧命！”
了空望着床上的赵忻，眼神里看不出情绪：“他怎么会不知道，所以一直克制将感情藏在心里。他就是太知道才会逼自己到如此地步。”
窗外，九尾死死盯着捂住自己的金如意，吓得耳朵都漏出来。“唔唔？”金如意将手指放到唇边，示意九尾不要出声她就放开。九尾赶紧点头，她也不想偷听被发现。
屋内，秋鳞耳朵一动，立马警惕余光看向窗台，扫到露出一角的狐狸耳朵没好气的别开目光。了空自然也看到了，九尾喜欢偷听，说了很多次也不见改。两人只看了几眼，完全不在意。
“所以如意丫头不知道慕儿喜欢她，那她喜欢慕儿吗？”妖王起身，他说不出现在的心情，感慨、烦躁、还有些气自己儿子。
闻言窗外的九尾马上看向金如意，生怕错过她任何一个表情。
了空苦笑：“她知道小北慕的身份后没有像寻常人一样赶尽杀绝、避之不及，反而还帮他。当初在朝天宗奋不顾身的替他住韩辰子的攻击，不顾后果将受伤的小北慕带回凤凰城修养。秘境之中，虽不明显，却一直维护着小北慕。但贫僧始终看不透，她的气运与天选之人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可有时却如同置身事外之人，让人难以看懂。”
“那她也喜欢慕儿，是吗？”妖王有些烦躁的看向了空，他现在需要答案。
了空摇头缓缓吐出两个字：“不知。”
房间陷入一阵沉默，不知过了多久妖王望着床幔下了什么决心一样。“本王去问。”说完就走，白柳急忙跟上。
九尾注视着情绪有些浮动的金如意，眯着眼，笑着十分邪魅忍不住开口小声的道：“你是喜欢我们少主的，对吗？”俗话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如果不喜欢为何做那么多？
蹲在地上的金如意有些慌乱，听到妖王要去找自己。在九尾还没反应过来时，起身就往旁边不远处打开的窗户跳了进去。
“哎？”九尾也想进去，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窗户关上。伸手准备拍窗，就感觉有人盯着自己，回头一看就发现后面的窗户不知何时打开了，了空和秋鳞就这样看着她。“······”
了空倚在窗台上，眼里带着一丝笑意：“小狐狸，你怎么还是改不掉喜欢偷听的习惯。”秋鳞也不赞同道：“你偷听我们讲话还不够，还有去偷听主上和金姑娘的谈话，这种行为很是不妥。”
九尾想解释，但眼珠一转想到什么。“你们什么时候发现我一个人在外偷听了？”
“早就发现了。”秋鳞没好气道。
九尾勾起嘴角，看来他们并不知道刚才金如意也在外面偷听。“知道了。哎呦，你们看太阳都那么高了，我菜水还没浇。先走了，不然等会白柳又要骂我了。”了空若有所思的望着九尾离开的背影，他感觉九尾有事瞒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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