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防万一,这个小娘们万一会两下子呢。所以,先不要给她解开绑绳,还有嘴上那个胶带,先给她把这个好东西喝进去之后,等她起了性,闹起来了,再松开。到时候,把门一锁,把衣裳给她一脱,让她走不出去。这就齐了!今夜是兄弟俩的良宵。洞房花烛夜,小登科呢。哥俩美滋滋得想着。把水喂给严悠悠。
严悠悠用眼睛向他们求救,希望他们怜香惜玉,松开她的手,勒得好疼啊。手腕子肯定是青紫一圈了。这帮天杀的。
“瞧这小眼神,水灵灵的,跟汪着一泉水似的。真诱人啊。这小模样,比咱们村子里最好看的那个小寡妇都好看。”
“别废话,直接上,我是哥我先来。你听着外边送外卖的。菜拿到手后,锁上门,哥吃饭,然后换你。到十二点,就结束,还原状给她穿上衣裳捆上。就这么办!”
有条理,有逻辑,安排得当,有领导才能。这他妈的就把自己安排上了,睡完了一点情义不讲。人家陪睡还有钱拿呢,自己只是个会呼吸的工具人。
可怜严悠悠,路上,只吃了两根火腿肠,两片面包,给拿着吸管让喝了几口水。到了酒店,这两个下贱的小崽子竟然只给她喝了半瓶水,还是继续用塑料管喝的!
从女孩子到女人,是高明给她的体验,她因为迷情散的原因,根本就没有体会到其中的滋味。还是个对情事很陌生的小白。
大根兄弟俩把她从行李箱里放出来,等她脸上有了绯红的颜色,有点迷醉时,这还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主。上一次喊“哥哥,我热”的时候,被高明始乱终弃地扔给了这些人。这一次她还是如此,意乱情迷之际,还是一口一个“哥哥,哥哥”的喊着,也可能她的潜意识里还是喊的司徒慥吧。这是不解之迷,已经知道高明是骗子,而这哥俩要轮着睡了她时,她若还能如此主动地喊哥哥,她也算是一条好汉!没准是用的美人计,先缓了他们的戒心再图以后长远。
严悠悠这会儿肯定委屈地说,全是迷情药的原因啊。这不是我本人的意志。
这哥俩倒是有点统筹的本事。善于利用安排时间,这个已经被高明开发后的身体,在迷情药的作用下,更是自觉自动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自己把身上不多的衣服扯得七零八落,让男人更方便在自己身上发泄着原始的兽性。并且,一遍遍地谓叹,“就我们哥俩,房无一间,地无一垅,跟着黑哥做的是黑道上的勾当,有今天没明日的。能睡上这样的极品小女人,真的是我们祖坟上冒青烟啊。祖宗庇佑。”
严悠悠在被折腾得迷迷糊糊之际,有气无力地在心里骂道,你们祖坟上冒青烟,那我呢,本来姓严,却一直想进司徒家的家谱。所以,这两家的祖宗都不肯护佑于我吗?我家祖坟上就该冒黑烟不成?
严悠悠不愧是叫悠悠,那真是个尤物。大根兄弟俩也不是童子鸡,也是有过不少女人的。但这个女人给他们的体验截然不同。一想到这么好的身体,要和那么多的人分享,并且,只有这春风一度,食髓知味后,怎么能甘心这温温软软的大美人就再也和自己无缘!想到这里,大根兄弟俩就有想杀人的冲动。然后,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告诉自己,为这种女人不值得和帮派翻脸。若违反了帮派的规定,是会被追杀的,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帮派里的规矩就是服从。不服从,轻则断手断脚,重则活埋。
大根激灵灵地打个冷战。二根与哥哥的想法是一样的,不能不说,这真的是亲兄弟才有的相同的想法。
药性下去的差不多的时候,这兄弟二人上下两张嘴都酒足饭饱。为了清醒,他们要的是果汁和可乐,提神醒脑。严悠悠也清醒了过来。这兄弟二人潦草地给她收拾了一下,还穿上从前的衣裳,要捆她的时候,她开口了,“哥哥,你们可怜可怜我,别捆我了,我愿意和你们一起回你们的老家过日子,你们行行好,带我走吧。求求你们了。我不想陪着那一堆男人,让一堆男人回来糟蹋,我不如直接死了的好。”
她拉着二根的手,伤心地哭了起来。
这兄弟二人本来就有把这女人带走霸起来的心思,再看小美人梨花带雨,哭得可怜,没有喝酒,胸中也有英雄气激荡上来。如果兄弟俩能和她朝夕相对,再生几个小崽子过日子,几个人往深山里一躲,神仙也未必能找得着。就是自己哥俩都不会开车,跑不远。不能作死。这可是等于找死啊。
“我去打个车,在酒店门前等着。只说是在这城里逛逛,然后劫持着司机送我们出去,出去几十里地,我们下高速,往山里一钻。”
“悠悠,你叫悠悠是吧。你是真的要和我兄弟一起过日子吗?我们农民山里可是很苦的,虽说让你陪男人是有点受罪,但,农民的日子你未必喜欢啊。你如果发誓和我们一起,不再动逃跑的心思,我就帮你离开他们。你就不用过那种天天被男人糟蹋的日子。怎么样?”
严悠悠一看有门,立即举手发誓,“我以我自己的父母的生命起誓,和两个哥哥回他们家,一定一心一意地和他们过日子,给他们生育后代,决不动逃跑的心思,否则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她想,这会儿,一定要表明自己的坚定态度,略一犹豫,希望就变成绝望了啊。
“好,干!快点给手机充电,马上就走。一个人先下去探路,及时联系。离开城区,立即扔掉手机,切断和他们的联系,让他们无法定位。”大根理智地分析安排着。
哥俩给酒店前台打电话,让替他们叫一辆出租车。马上就下来。酒店回,没问题,您可以随时下来,门口就有现成的司机师傅,已经替他们订了一辆。
大根把吃剩下的饭菜也用送餐的塑料袋打包装走,谁知道路上还有没有吃的呢。严悠悠抓紧时间吃了点剩菜,补充了一下体力。此时,三个人就是一根绳上的蚂蚱,生死与共的悲壮充盈在他们心里,还真有了点一家人的肝胆相照。
大根兄弟示意严悠悠躺进那个大旅行箱里。二人看了看时间,十一点,那边兄弟们的酒差不多也快散了,他们的时间不多。
“为了以防万一,我先下去看一下,千千万万菩萨保佑,他们别提前回来,那就完了。”大根看了二根一眼,二人对了个眼神。
一分钟后,大根的电话打上来,“一切正常,快下来。”
兄弟俩把大行李箱放在一个打着双闪的出租车后备箱里,直接上车。车里有一个司机问,“二位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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