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东会议不欢而散,又给司徒母子俩留下了希望。
母子俩连夜密谋,看来这个宋培荣是愿意和我们亲近的。所以,恩威兼施。她以为股权过户完成,她就安全了,就解除了保镖的保护。这正好让我们利用一下。
“小户人家,哪里知道利益攸关的时候,是多么的你死我活。这么大一笔财富,她若好好地答应还给我们,就罢了,否则,我就让她们母子死在那个别墅里边!”
司徒悯与妻子袁星依互相看了一眼,不用自己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这个老女人全给挡在前边做了正好。天打雷劈有报应,也与他们无关。他们只要捧个人场就行了。老太太就这一个儿子,她到手,最后还不全是自己的。这一点悬念都没有。
袁星依:“妈说得对。她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在司徒家守着,而且,大哥身体向来不好,那个孩子我怎么看怎么不像我司徒家的后代,他和大哥一点像的地方也没有啊。也就是大哥就跟鬼迷了心窍似的,拿着那个女人当个宝,却对自己的亲妈不理不睬!那个女人看着是朵小白花,背后不定说了我们家多少好话,让哥哥与妈不亲,与弟弟也并不友善。“
既然已然要撕破脸,你死我活,那当然是把污水尽量地往那娘儿俩身上倒就是了。反正死无对证。
娘俩商议好对策,先礼后兵,最好那个小女人识相,否则,别怪她心狠手辣。一个在舞场里浸淫过的女人,那诡谲伎俩都是现成的,手到擒来嘛。
宋培宁和小朗也做好了准备。
“小朗,你怕不怕?现在说怕还来得及。明天肯定是要见血的。你也可能受伤。阿姨不能保证能毫发无损。现在换人还来得及。”
“阿姨,我不怕,我也练过跆拳道,也懂点摔倒什么的技巧。明天,只要他们碰我,我就倒下。反正我身上您化好的这些伤还有医院里的叔叔阿姨不都是我们的人嘛。这些坏人就应该把他们送到监狱里去。阿姨这么好,他们一定要欺负你。我要和阿姨一起打坏人!爸爸也同意了的!”小演员非常的有义气,他已经和宋培宁混成了好朋友。当然不能做缩头乌龟,让美丽的阿姨朋友独自面对坏人!他最后强调是经过家里大人同意了的,不能让好人被坏人欺负了。这不合乎情理嘛。
血袋都在身上绑好了,你一切都不用管,就按照你说的,只要她们对你出手,你就摔倒就行了,后面我安排了人报警打120急救。可能阿姨会和你一辆车拉走。咱们难兄难弟!监控也已经安好了,人证物证,保险让她们铁证如山,谁也跑不了。”
二人击掌:“替天行道,锄暴安良!?!“
宋培宁把自己的计划再思索一遍,看哪里有没有漏洞。这一次,就让司徒家在这个望京市除名。谋财害命,敢做就要敢当。我宋家,岂是好欺负的,管叫你有来无回!宋培宁意气风发,想到自己妹妹在婚礼前所受到的欺辱,这次让她们加倍偿还!
市一院院长耿忠就坐镇在医院顶层VIP急救室外。今天他在这儿帮小师妹出口气。是的,宋培宁、威廉、耿忠他们史密斯教授带出来的学生。只不过,史密斯想让小师妹继承他的衣钵,小师妹不肯罢了。师兄妹几年的情谊是深不可测的。师妹的事儿,他管不了太多,在自己的地盘里,当然是由着她来了。
白丽芳和司徒悯夫妻俩很顺利地进入了这个,从前对于他们来说是禁地的别墅。看着这占地面积这么大,修建得如此富丽堂皇的地方被那个姓宋的占据着,几个人心里都有点不痛快。几个人对了一下眼神,今天就让她滚蛋!
下人们都被撵得离主屋远远的,虎威镖局的那些人也一个也看不见。几个人心道,真是天助我也。小户人家的女儿,几个护卫的钱都舍不得出。活该她守不住到手的泼天富贵。
几个人下了车,进了院子,见宋培荣没往外迎,白丽芳骂道,“少家教的东西,都不知道迎我们一下。”
袁星依,“妈,这会儿就不讲究这些了,咱们的目的达成就好。她出不出来的都是小事儿。”
“也是,我都让这个小贱人给气糊涂了。”
屋子里,宋培荣和司徒朗母子俩都坐在沙发上。一场恶战前的平静。
几个人一副同仇敌忾的气势,她们直接站在了宋培容母子的对面,居高临下。
白丽芳一副我和你说话,你就该感恩戴德的施舍模样,“我不和你废话,把我儿子转给你的股份还给司徒家。”
宋培荣,“等朗儿十八岁,我会转给朗儿的。难道朗儿不是司徒家的人吗?这笔财富是丈夫留给我们母子立足于社会的依仗,是我的丈夫对他的妻子和儿子的责任心、关心和照顾。我就算再软弱没用,我也不能交出去。你就死了这条心。”
她说话尽量的柔柔弱弱,给她们一种她软弱可欺的印象。就这种扶不起来的阿斗模样,还想守着那些富贵,做梦呢。袁星依在心里撇了一下嘴。
袁星依:“嫂子你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妈的话虽然不好听,但却是为了整个司徒家的前途着想的。你想一想,就凭你一个不知道商场是什么的小白花,去公司里能镇得住那些商场上的老狐狸吗?还不是让人家卖了你还帮着人家数钱吗?把股份转给妈妈,有妈妈的面子,让阿悯这个司徒家的大男人上阵去赚钱,你们母子过年分点红利就是了,这现成的好日子,你怎么就想不开,非得把着司徒家的股份不放呢?”
司徒悯:“嫂子你放心,你把股份转给我们,你们日常的一应花销还是从司徒家里出,保证朗儿能接受最好的教育,你也还是司徒家的少夫人,咱们一家人一致对外,和和气气的,多好啊。”
“你们说出花儿来,说这白日里有鬼,把天说下来,我的东西,就是我的,谁也别想动一分一毫!”宋培荣忽然就挺直了腰杆,总是略低着的头也抬了起来,竟然突然有了点居高临下的气势,这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整个的气场就变了。剑拔弩张,她也敢和自己对上?
白丽芳:““好好的把股份交出来,我们就承认你是司徒家的人,否则,我儿子身子骨向来弱,家里的医生都说他生育能力只有正常人的百分之一,怎么就有了孩子了?这孩子是谁的?你自己偷了汉子还要用野男人的骨血继承我们家的家族企业,你做梦呢!想什么好事呢!”白丽芳骂得唾液横飞,那张嘴一开一合都是能把她吃了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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