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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我跟亚楠分手了。

作为黑皮体育生,最不缺的就是对象,不是我花心啊,主要是魅力,没办法,唉。

我帅的万人爱,帅的很无奈,欠下了风流债,唉~

没多久,就经过同学的介绍,我跟一位园林艺术专业的同学谈上了。

她叫瑞雪,瑞雪兆丰年的瑞雪,生日却是在七月份……

她呢,就喜欢捣鼓一些花花草草啥的,我俩出去约会,没事就给我介绍路边的绿植叫什么,用的什么手法等等等等。

不过,通过她,我还真的认识了不少的花花草草。

当然了,她有时候还会考我,弄一些花草的照片或者实物,让我说出名字。

兴趣都是慢慢培养的。

原本对这些东西一窍不通的我,逐渐的也对园林艺术产生了兴趣。

她也经常带领我去参观她们学院的大棚,里边都是他们同学们一块种的花卉,还有一些盆栽造景。

那一段时间,真的很开心。

我俩有事没事的就研究,以后我们的大别墅如何如何造景,如何如何布置,讨论的不亦乐乎。

故事就是在一个平平无奇的下午开始的。

她们换宿舍楼。

好巧不巧的,她们搬去了以前王师姐和亚楠的那个宿舍楼上。

可恶的宿管阿姨,我永远记得。

她不让我进去帮忙!

我是去帮忙收拾的!

又不是去看腿的,干嘛看着我啊,气煞我也!

等她收拾完,我在宿舍楼下等着她。

她连蹦带跳的跑了出来,还神秘兮兮的背着手。

“藏了什么好东西,让我看看。”

作势我就要看她身后藏了什么。

这丫头还跟我闹,故意躲着我。

“就不给你看,就不给你看,嘻嘻。”

银铃般的笑声,挑逗的我心痒痒。

干脆直接动手了。

两只粗糙的大手(投铅球投的)伸向了她的胳肢窝,咯吱的她花枝乱颤,不断的求饶。

“好了好了,不闹了,再闹就掉地上了。”

路过的其他同学,纷纷朝着我投来鄙夷的目光。

切,一群卑微的单身狗,乖乖回宿舍看小说去吧。

等她把身后的东西拿出来的时候,我愣住了。

这东西我在熟悉不过了。

花盆还是我曾经挑选的。

这是我送给亚楠的东西。

花盆里种着一株小花,非常漂亮的野花。

又很特殊。

因为这种花是一种平面的花,不知道会以为它是从课本上剪下来的。

但我知道,这就是一棵正儿八经的花,不是在书籍里夹的那种。

只有正反两面,不是三维结构,是货真价实的二维平面植物。

“纸片花?”

我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咦?你认识这种花?”

瑞雪好奇的问道。

我当然认识了,这就是在隋斜谷里,亚楠收集回来做标本的花,我跟她还一起取了名字,没想到她竟然给种了下去,还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但在瑞雪面前,我能说这些吗。

赶忙改口:“不认识,这不就是纸片吗?”

瑞雪连忙解释道:“才不是呢,我觉得它是活的,不是纸片,应该是某种变异吧。”

我装模作样的点了点头。

“不过你叫他纸片花,也没错,以后就叫它纸片花吧,呶,送给你了。”

瑞雪非常大方的就要把纸片花送给我。

“啊?给我?好吗?”

瑞雪直接把花盆塞到我手里,说道:“有啥不好的,我问过了,这盆花的主人已经退学了,没人要了,我觉得可惜,你拿回去养着吧。”

“啊?噢。”我收下这盆花,问道:“你学这个的,你养不更合适吗?”

“哎呀,大棚里我养的花多的是,都照顾不过来了。”

说的也是。

她们学园林艺术的,有事没事就去种花,也不知道种了那么多的花,最后都去哪了,反正她们毕业就再也没见过。

我猜是给学校增加创收了。

陪她在食堂简单的吃了顿饭,我便带着这纸片花回了宿舍。

我舍友一看到这花,都觉得是假花,还嘲笑我。

“这傻子,别人送他个啥都当宝贝。”

“你懂什么,假花才永恒!”

……

切,一群肤浅的人类。

无知的凡人!

一朵野花而已,我也没有在意,就随手把它放在窗台上了。

心想,亚楠退学这么久了,没人管它它都没有死,估计生命力很顽强,不愧是沙漠里的生物。

我把它丢在窗台旮啦里,不过它应该也没啥事吧。

第二天,我被舍友的叫骂声吵醒。

“该死的蚊子!天都这么冷了!还咬人!”

没错,我这个舍友被蚊子盯的浑身是包,招蚊子的体质太可怕了。

“秋天的蚊子咬死人,可狠了,有毒。”

“听说有位专家培育出了可以在冬天生存的耐低温蚊子,估计是从他那里逃出来吧。”

“什么狗屁专家!培育点有用的东西不行吗,培育这玩意!倒了八辈子霉了!”

“谁说不是呢!”

……

舍友叽叽喳喳吵个不停,我也睡不着了,反正今天周末,我跟瑞雪约着出去玩,干脆不睡了。

起床穿好衣服,给瑞雪发了个消息。

不经意瞅了一眼那纸片花,开的还挺鲜艳,这玩意一年四季都开花的吗?怎么也不谢。

“吆,牛子起这么早干嘛去呀,不愧是有对象的人呐。”

瞧瞧,典型的单身狗话语。

那种吃不着葡萄说葡萄酸的阴阳怪气。

“我约了我家瑞雪去逛植物园和小吃街。”

说着我正欲出门。

“唉,牛子,回来给我带份酸哥家的烤冷面!”

我刚想出门,听到这话立马停下了脚步。

“多亏你提醒我,差点忘记拿身份证,哪个烤冷面没戏了,哥晚上不回来。”

“滚!”

“哈哈哈!”

我大笑着在窗台上翻找出我的钱包,从里边抽出我的身份证。

我的床铺在下铺,床头就是窗台,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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