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火没有说多少，而是又递过去两支。
“您再试试这个，还有这个。”
老人脸色一喜，立马接过。
这回，他捏着香，香顶端燃起鬼火。
随着鬼火向下蔓延侵蚀，香也逐渐变成香灰。
和前一次相比，这次他吃起来才像个斯文鬼。
老人点头：“不错不错，这个更和我胃口。”
接着是最后一支。
“这支差强人意，但也算乘——”
姜渔火开始报价。
一百宝钞的带了五支，两百宝钞带了三支，三百宝钞带了一支。
“不够，还有么？”老人点头，又摇头。
“您要多少。”
“此数乘三。”
“这不巧了，我那刚好就这么多，明天您来我这，给您带来。”
“明天？呵……择日不如撞日，能来这里摆摊，想你也不会太远，我有时间等，明天懒得再来。”
“那这笔买卖咱先交完，您看如何。”
老人听完，对身后勾勾手。
只见他身后走出一个阴森少年面孔的仆从鬼，背着挎包。
总价一千四，折二十宝钞就是七十张。
少年仆从鬼从挎包里拿出一沓，抽掉三十交给老人。
老人接过数了数，直接递过来，让姜渔火数。
姜渔火当场清算，确认无误，才把九筒子线香递过去。
然后开始收拾摊位的底材。
老人不耐烦道：“收拾什么，这些多少？”
“不多，总共还剩三百三十。”
老人立刻让身后少年仆从鬼数了十七张递来。
“不用找了。”
“谢爷赏~”姜渔火装孙子道。
目光看向外面，突然发现周围无数看热闹的鬼，都在盯着他。
老人哼了声。
周围两个四臂鬼抓着护心灯朝周围扫。
不少鬼一时没反应过来，立马被烫得冒烟哇哇叫。
“多谢爷，那还请您捎带，小的快去快回。”顿了顿，他背着包，开玩笑道：“这位爷就不怕小的跑了？”
说完，两个四臂鬼哈哈笑了起来。
接着，就连大街还在附近的一些鬼听到后都笑了。
老人戏谑，笑都没笑，根本不屑回答这问题。
“臭小子，敢说这话算你胆大，陆家就是秦市城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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