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飒对已经发生的事情耿耿于怀,下定决心痛改前非,他废寝忘食地修炼,希望他不再是宿舍里拖后腿的那个人。
对于没有死在测灵屋这件事情,是该载歌载舞地庆祝的,但是很多新的麻烦接踵而至了,完全不给人喘息的时间。
庸医一把手鲜少露面,只在集合那天见过他一面。没人能忽略他,因为他是个很引人注目的老头。如果不是实力强盛,恐怕登船的第一天他就死了。
这个老头拄着拐杖进入测灵屋的时候,人人都以为他不会走着出来,可是最后他出乎所有人的预料,若无其事地走了出来,大家就知道他是个隐藏的高手了,心中对他多了一分忌惮。
梅苏的病情不见好转,自从结束那场测验以来,她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高烧不退已有好几天。
晕船的应与非依然整日整夜的“哇哇哇”呕吐,吵得人很难集中精神做一件事。
梅苏这时候还有心情开玩笑,说她之所以发烧,完全是因为应与非的呕吐声干扰了她的休息,免疫力下降了,故有此一劫。
应与非先是开心地大笑,笑得没心没肺的,突然表情僵硬,然后严肃起来。
应与非回味过来梅苏的话,气得脸都红了,胃里一直翻腾倒海,她已经很不好受了,梅苏还说她的难受是她生病的罪魁祸首,这都能牵扯上干系,真是没谁了。
“与非,你该去治一治病了。”箫昊觉得梅苏的话很有道理,认为应与非该去看看大夫。
“我不去,”应与非嘟起嘴固执地说,像个生病的孩子吵着要糖吃。
“我们来举手表决,”箫昊说,“同意与非去看医生的人举手。”
除了应与非之外,宿舍其余三人都把手举了起来,三票通过,少数服从多数,抗议无效,她只好认栽。
原本箫飒是约好了抽出时间去船尾和皑离下围棋,由箫大哥拎着两位姑娘前去庸医一把手那儿看病的,可是箫昊临时闹肚子,不时捂着屁股往茅房里窜稀,粪便稀里哗啦一阵一阵往外冒,他整个人都憔悴了不少。
宿舍里就只有箫飒身体无事了,他便主动承担起一人照顾三人的重任。皑离来到了这间宿舍找箫飒,听说他们要去看病,没人陪他下围棋了,吵着闹着要一起去。箫飒背着高烧不退的梅苏,应与非走在前面引路。
应与非牵着皑离的手,心想这个小家伙真是太喜欢胡搅蛮缠了,哭着喊着要和他们一块去庸医一把手那儿,不去就撒泼放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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