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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哥,白羽哥!”

昨日忙了一整天的白羽刚躺下身就被人在院中大叫着唤醒。

他没好气地打开门。

“干吗?”

飞廉指着柴房的方向。

“她……这……柴房里面怎么没人了?”

白羽无奈垂下头。

“柴房是放柴的地方,当然没人。”

飞廉又愣愣地看着柴房的方向。

“不是说付瑶被关在里面吗?人呢?”

“人没了就去找呗,叫我干吗?”

白羽没好气地嚷道。

飞廉一脸看穿他的表情。

“哦!白羽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什么?我要睡觉了,小屁孩没事儿别瞎打听。”

飞廉一下跳到他身上,双腿紧紧箍住他的腰。

“你给我下来!下来!”无论白羽怎么动,飞廉都不肯从他身上下来。

“你怎么昨天才好,今天就精力旺盛得像只猴子?我就说,最后关头再救你就可以,他们非不信,我是真后悔!”

“还不是白羽哥,医术高超,只要一出手,三下五除二就治好了我的病。”

白羽“戚”了一声。

“就你嘴甜。放开,我要睡觉了。”

“一起,一起嘛。”

“谁要和你一起……下去,我的小祖宗……”

……

前方树下站着一个人,身材娇小,穿着一袭黑衣,不知对方是敌是友。

楚寒雪夹紧马腹,手中紧紧握着短剑,想加快速度,直接一口气冲过去。

快到那人面前时,那人竟消失不见,楚寒雪甚至以为是自己刚刚看花了眼。

突然,一道身影从天而降,坐在她身后的马背上,勾住缰绳。

她的动作很轻柔,并感受不到恶意。

楚寒雪看见她露出的半截纤细的小臂上布满狰狞的鞭痕。

那人不知不觉间从楚寒雪身上摸出四面兽首令。

而后伏在楚寒雪耳边说道:“对不住了,此物借我一用。”

“放心,你只管前去,就算没有这块令牌,你也一样可以号令白马饮泉。”

楚寒雪刚想回头抢夺,那人却如幽灵般消失。

如此来去无踪的轻功身法,想来是追不上。

她的时间很紧,若是去寻那四面兽首令怕是来不及,她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向西南方赶去。

希望真如那人所说,就算没有令牌,她也可以号令白马饮泉。

不过,那人的身影和声音有些莫名的熟悉,就好像昨夜才见过……

付瑶狼狈靠在树干上,脸上的血已经干涸,显得有些狰狞。

昨夜还好有蝶语,她才有机会诓骗蝶语让她解开绳索逃出来。

此刻她恨得咬牙切齿。

不过好在她无意间听说四面兽首令在楚寒雪身上。

四面兽首令主,只从令牌,不从人。

只要得到四面兽首令,她就得到一半的凌霄楼,到时,她要所有人给她下跪,为她称臣。

果然,她没有白等。

远远便看见蝶语拖着虚弱的身体晃荡着走来。

她撑着树干起身,颠簸着迎去。

“令牌呢?”

蝶语将令牌递给她,瘫软在地上。

付瑶拿到令牌,两面翻动,笑得如同疯魔般。

“有了这令牌,半个江湖都是我的。哈哈哈。”

蝶语抓住她的腿,声音虚弱:“说好的,我拿了令牌给你,你就会放了我弟弟。”

付瑶轻蔑笑出声。

用手扳着她的脸。

“好蝶语,我从不食言,待我办完这事,第一件事就是放了你弟弟,让你和弟弟团聚。”

“好……好!这次你不要再食言了。”

蝶语彻底昏死过去。

刚刚,她偷令牌的时候,用了两次凌空秘法,那是她身体的极限,此时,怕是连双腿都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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