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飞得好高!”
宋戳子左手搭眉远眺,看着高高飞起的赵寻安拖着血花轰然坠落。
“......”
武举们大步奔向赵寻安,心里不停腹诽,这个宋戳子,性情实在跳脱!
“赵兄醒醒,赵兄!”
武举们手忙脚乱的帮赵寻安擦拭血渍,有那随身携带金疮药的,拔开瓶盖合着清水沌沌就是一通灌,总算把昏厥的赵寻安救了过来。
“未曾想我等举子,竟无一人入得大乾学府,属实丢脸。”
刚刚恢复点精力,赵寻安便苦笑着说,想来真是有些凄凉,不说其他原因,数千人未有一人录取,实在是丢人丢大了。
武举们也是黯然低头,即便是故意刁难,可数千举子无有一人进入大乾学府任教却是实情。
待消息传开,今年武举的声名,必然臭了。
“丢脸的不是你们,是大乾学府!”
带着些许傲气的声音响起,赵寻安抬头,那位风流倜傥的宋戳子已然来到身前。
“山河先生好,我姓宋,名戳子,宋戳子。”
“宋兄好,叫我赵寻安便好,将将仗义执言,多谢了!”
赵寻安起身拱手,宋戳子咧嘴笑:
“谢就免了,别怪我激怒那位暴脾气的主儿便好。”
赵寻安有些僵硬的笑,这位倒是有些自知之明。
“宋公子,为甚说丢脸的不是我们,而是大乾学府?”
一位武举好奇的问,宋戳子看着已然远去的教习和国师,哼声说:
“数千大乾武道精英具被拒之门外,其中还有站与巅峰文武双全的山河先生,出手的还是国师大人,这般刁难,大乾学府还能好?”
“待两三日消息传开,怕不只是丢脸,整个大乾学府的名声,怕是都要臭了!”
众人略作思量也是恍然大悟,还真是这样。
设下几乎不可能的题目故意刁难武道才俊,一旦传开,大乾学府的名声,真就臭了。
“正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你们也莫要灰心,四所学府总不可能都犯邪。”
宋戳子接着说,有位长相愁苦的武举咧嘴:
“真若就都犯了邪呐?”
“......你这人,太不会谈话!”
宋戳子使劲挠着头说,赵寻安倒是有些了悟的说:
“真如那样,反倒好了。”
“甚意思,说来听听?”
“文武科举为的就是与国选贤与能,乃是大乾屹立的基石,真若因着故意刁难毁了,丢脸的是谁?”
“大乾怕是要成为他国的笑柄,这个责任谁敢承担?”
“便是官家,怕也受不住这千夫之指。”
听闻赵寻安所讲众人恍然大悟,然后商量该去哪家学府,宋戳子倒是指了条明路:
“大乾、泽林、南离三家皆是文武双修,重在文道,武道自然轻了三分。”
“你们还是去止戈学府为好,毕竟属于兵部直领,且是纯粹的武道。”
“山长教习皆是百战生还的老兵,秉性耿直,应该不会搞歪门邪道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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