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氏包子味道好,能吸引一中的学生,也能吸引一中的老师。
白棉没费多少工夫,就打听到想要的信息,很快让白惠参加了插班生考试。
时隔六年才重新拣起课本,插班生考试对白惠而言难度很大。
得益于她曾是一中的学生,高三的好几位老师还记得她,知道她在念书上有些天分,在考试成绩不算太好的情况下,还是收下了她这个学生。
“二妹,我能上学了,我又能上学了!”白惠抱紧白棉又哭又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的喜悦。
“嗯,恭喜。”白棉也挺高兴,笑着鼓励她。
激动过后,白惠忐忑道:“要是明年高考没考上怎么办?那不是白白浪费时间浪费钱?要不我在家自学吧,有不懂的再问老师?”
她害怕再次辜负二妹和爸妈。
“明年考不上后年继续考,你别给自己太大的压力。”
白棉说的是真心话,让白惠参加明年的高考,一来是给她弥补遗憾的机会,二来嘛,心思全在高考上,自然没精力纠结情情爱爱。
要是一年时间,还不够白惠控干脑子里的水,那就两年三年呗,又不是等不起。
在白棉的要求下,白惠办理了住校手续,只有每周六晚上才能回家住,周日晚上返校上晚自习。
白铁军周小兰是对开明的父母,对白惠入学读书这件事非常赞成。
村里的闲言碎语倒是不少,觉得白家人脑子有问题,花钱给外姓人养孩子就算了,还供出嫁多年的女儿念书。
这些话他们只敢私下里说,就怕被白棉听见摊上大事。
没过多久,石俊从好事者口中听说了这件事,一时又惊又怕,竟然跑到学校找白惠,要求她马上退学,跟他回家。
“阿俊,六年前为你放弃高考,一直是我心里的遗憾,这次我说什么也不能听你的。”
见到石俊的喜悦消失殆尽,白惠第一次在他面前强硬的表明自己的意愿:“你要是真为我好,就应该支持我上进,而不是闹到学校让我难堪。”
石俊的脸一阵扭曲,看着围观的学生们,他觉得自尊受到侵害,冲着白惠抬手就打:“你个不守妇道的女人,一把年纪有夫有家不管,还嫌老子让你难堪,我打死你!”
白棉闻讯赶来,看到的就是石俊要对白惠动手,当即飞起一脚把人踹离三米远。
“大姐,你没事吧?”
白棉盯着白惠左看右看,确定她没有吃亏,才把她推到一边,一把揪住石俊的衣领,对匆忙赶来的老师校领导说道:
“这人精神方面有问题,之前一直被关在家里的,今天不知怎么的跑出来了,我马上带他离开。”
校领导本来对白惠有意见,认为她把家庭矛盾带到学校,影响学校的风气和学生们学习。
一听这个满脸血的男人有精神病,立马换了副表情:“多谢女同志帮忙!既然这人有精神病,还是让他的家人看牢点,不然闹出事家属也有责任!”
白棉连连应是,给白惠使了个眼色,就拽着还在挣扎的石俊离开了学校。
来到一处偏僻无人的地方,白棉随手将这个垃圾掼在地上,抬脚踩在他的胸口上:“看来我之前的手段太温和了,才让你有胆子屡屡找事。”
石俊动弹不得,脸上写满了惊惧:“你、你想干啥!”
白棉俯下身,目光在他的脸上四肢来回移动:“我一直很好奇人彘要怎么做,才能在被砍掉四肢,割掉眼耳口鼻后还能活着,现在看到你突然就想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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