旖旎夜色,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女孩的脖颈上,像电流般在她体内流淌。
她双腿一软,身体往下坠,不小心扯下了男人的真丝睡裤。
“这么猴急?”男人暧昧的喘气声中交杂的玩味。
男人把她抱到床上,以同样的厚礼相待,扯掉女孩的睡衣,把她禁锢在床上吮吸。
女孩被吻得意识朦胧,偶尔发出哼唧的声音,唤起男人强烈的野兽本质。
“叫我什么?”
“哥哥。”女孩无意识地喊了一句。
“乖。”男人很满意这个称呼,在她唇瓣上浅浅吻了几下,而后她见男人起来,从抽屉里拿东西出来。
女孩羞耻地闭上眼睛,双手举在头上发抖。
很快,男人回到她身前,毫无预兆地唇齿被撬开,熟悉温热的气息将她包围。
是淡淡的木质清香,男人像是刚刚品完茶,唇舌之间有股清香龙井茶的味道。
女孩不确定,回应了两下男人的吻,睁开眼时,落地窗外一束微弱的光,照射进来,撒在他们的脸上。
男人无比优越的下颚线,冷峻的眉骨,立体的五官,是一张复刻不出来的脸庞。
确认面前的男人是谁后,女孩主动去撩拨男人,与之前相比,现在躺在床上的她,更鲜活,更讨男人的欢心。
一门之隔,走廊上有脚步声,敲门的声音也随后响起。
叩叩叩——
女孩不但没有停歇下来,叫声还更大,一声声“哥哥”叫个不停。
男人没反锁,女孩看着门柄转动,外面的人三两下打开了房门,卧室里一片敞亮,男人敏捷地扯被子盖到她的身上。
一个六十多岁的贵妇闯了进来,打量着遍地狼藉,以及地上被拆开过的包装袋:“是不是那个臭丫头勾引你?”
女孩嗤笑,裹着被子探出头来:“被你发现了。”
“啊——啊——啊——”
徐洛繁从梦中惊醒,傻楞楞地盯着天花板,怎么会做这种大逆不道的春日梦。
那个女孩不是别人,竟然是徐洛繁自己。
而那个男人,正是她干妈的亲弟弟,年纪将近三十,按照辈分,徐洛繁要尊称他一声:小舅舅。
惊魂未定,此时范思贝打来了电话。
“糸糸,你小舅舅也太牛了,全网都在吹他,不过更牛的是,一张照片都没有。”
徐洛繁说:“他再牛,关我什么事。”
再牛也不是她亲舅舅。
萧哲然确实是商界的一匹黑马,有着惊才的头脑,23岁毕业后,成了萧氏的掌权人,同时兼顾两家企业的总裁。
徐氏据说是徐洛繁亲生父母留下来的公司,萧嫣然出国前一直是她在管理,后来萧哲然毕业,两家公司同时交到他手上。
短短几年,他带着徐氏垄断全国的医疗资源,成为行业龙头。
“要不你去爆料?拍几张你小舅舅的正面照,最好是穿居家服的那种。”范思贝怂恿道。
徐洛繁好心提醒:“你是不是忘记,你被这老男人吓哭的事?”
萧哲然还有另外的一个称呼,叫“萧二爷”。黑白两道通吃,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顶尖豪门的老辈都敬他三分。
萧哲然对自己身份隐藏得很好,从没有人知道,这位二爷长什么模样。
不幸的是,年仅十三岁的范思贝,知晓这个惊人的秘密。误入萧家庄园地下室,碰见萧哲然从里面出来,她躲在墙角偷听,当时萧哲然警告下属:“我是二爷的身份,谁敢传出去,把舌头割了喂狗。”
范思贝逃出去时,还对视上萧哲然那双冷如寒潭的桃花眼,回家后,问她什么只会哭,三天三夜不进食。
“你闺蜜有心与你绝交。”范思贝挂断电话。
徐洛繁发了几个哄人的表情过去,范思贝没回。
她放下手机,去洗漱完下楼吃早餐。
真的魔怔了,男人运动回来,速干运动服被汗液打湿,浮现肌肉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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