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跟随的兵一通大笑,在笑声中扬长而去。
眼见几个兵终于走远了,我才怒气冲冲地回到院子里,这时候就看见母亲默默坐在堂前流泪。刚才士兵们的话,母亲肯定是听得清清楚楚。
“母亲不必伤心,这些旧中国的余孽,早晚会有埋葬的一天。”我在院子里斩钉截铁地说道。
“儿啊,以后啊,这国咱不救。大清要亡就亡了吧。这些畜生就让他们给大清陪葬吧!”母亲如是道。
这些兵最终没有在县城上搜出可疑人物,倒是搜罗了好一批银元,个个的腰包都揣得沉甸甸的,然后屁颠屁颠的跑去城里享受去了。
这次明目张胆的的欺压和生死羞辱,让我越发认识到武力的重要性和紧迫性。倘若自己不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穷学生,倘若自己有一定的权势,恐怕他们也不敢如此的对待自己。
想了半天,最终又抛弃这个想法,因为白天朗家里的遭遇也是一个例子,白天朗家世代经商,是远近闻名的富商,他们家的势力不能说不大,他们家在城里的权势也不能说小,就这样的一个权势不小的大家族仍然遭遇横难,可见在这个旧中国的世界里,什么外在的条件都不管用,真正管用的只有武力。
接下来几天,我一边照顾师父的生活起居,一边秘密地寻找一些伤药的市场。在这个混乱的年代,市面上伤药并不少见,甚至一些普通的乡里家家户户都会储存一些这东西,毕竟是兵荒马乱的年月,谁也不傻。
但是吧,这些伤药,以一个二十一世纪灵魂的见识来说,恐怕都不太合格。包括自己家里囤积的两瓶伤药,打开仔细一看,就是一堆充满未知与神秘色彩的封建文化粉末。这些粉末到底管不管用,套用一句名言:信则管用,不信则不知道管不管用。
自己还指望师父教自己一些真本事,第一个师父也不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让这些神秘又未知效果的粉末给耽误了是吧。万一要是出点岔子,那一切可都全完了啊。
怎么办呢?要不自己动手,借助自己被二十一世纪智慧加持过的灵魂,自己整点阿司匹林?再整点青霉素?
可是九年义务教育,也没人教过咱生产阿司匹林,或者青霉素啊?这玩意要怎么合成?自己是一无所知啊。
这种情况真是太棘手了,早知道自己有今天这一遭,说什么也要提前学一点药理知识啊。
正发愁的时候,我突然想起来赛华佗。不知道赛华佗那里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伤药。不过,自己和赛华佗毕竟不熟,不知道他人靠得住靠不住。
想了想,我走到厨房拿起一把菜刀,拿起菜刀对着手指头肚轻轻一划,悄无声息地一条红线就从指尖流出来。
十指连心,真不是说说。这指头肚有伤,虽然不要命,但那是真的疼。不过我这点伤,和师父那种比起来,还是小巫见大巫,不值一提。
我强忍着疼痛,一路跑到赛华佗的柜上。
“赛华佗神医在吗?”我在大堂里面喊了几声。
立刻在后堂走出一个年轻人:“呦,这不是善哥儿吗?您这伤是好了吗?怎么今天又过来?”
我定睛一看,原来这是赛华佗的小徒弟,也是县城上的后生,也姓李。大家都叫他李三儿。
“三儿,快给哥哥看看,这个刚治好了头,回头又划伤了手。你快看看,这要怎么治?”
李三儿扶着我的手臂,转圈一看,然后说道:“你这没事儿。上点药就行了。现在是冬天,不容易发脓。但是千万不能再沾水了。知道不。”
接下来,李三儿拿出来一个小瓶子,然后用竹签挑出来一些白色的膏状物,涂抹在我的手指上,然后再用一层细布包好。
李三儿道:“善哥,你这行了,没事了。”
看着李三给自己包扎好,我的心里是一阵焦急,但是,关键还不能露出来。
我:“三儿,你这医术见长啊,那行,你再给我来点备用的药膏,有没有好一点的,回头我多抹两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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