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为蛙蛙培养,送到神州的间谍,基础的拳脚功夫还是有点的,但她不敢暴露啊,谁知道这人是谁!
面对这样一个陌生的,满脸络腮胡的汉子,章韵只得尖叫,希望大锤能来解救她。
那汉子一脸震惊,眼神里还有几分懵懂无辜。
不是,他不就睡个觉吗?又不是没睡过,这女人鬼叫什么?
“啊啊啊,你你你……你是谁?怎么在老娘我床上?”
老娘?
那汉子抠抠额角。
大锤怎么还不来?呜呜呜。
嘴里很硬气:“你还不赶紧滚,等着被捉奸吗?”
章韵小心翼翼,揭开被子看了看自己的穿戴。其实她也没啥穿戴。
她喜欢裸睡!
哪怕睡前穿着睡衣,一觉醒来睡衣早不知道上哪儿了……
Shit!
虽然她想借种生子,但这人他也太丑了,一脸大胡子不说,额头还有一道狰狞的疤!一看就不是好人啊,基因肯定也不好!
那男人这会清醒了,抱着手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
章韵这会儿也不敢叫了,万一叫声引来其他人,她跳进黄河都洗不清。偷人啊,没记错的话有极大可能要被弄死的。
她预估了一下,看能不能一击必中,杀掉他。
即便杀掉了,怎么处理尸体是个大问题。
林如海看她一会儿狠厉,一会儿泄气,有点好玩。
章韵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荷包,抖着嘴唇说:“这是我所有的积蓄,好汉你拿了赶紧走吧。”
“被人抓到了,咱俩都得死!我夫君他……他是个很变态的人,你要被他抓到了,铁定切碎喂狗!”
男人嗤笑一声:“我很变态?我怎么不知道?”
章韵一听声音,这不是?
这不是林如海的声音吗?
他被夺舍了?
林如海被她呆兮兮的样子逗笑了,伸手揭了大胡子,这才露出白皙的面容。
乖乖,古代的易容术?
眼睛也不像平日的林如海啊!怎么做到的?
在她炽热崇拜的眼神中,林如海绷不住了:“对不住,吓到你了!昨晚实在太累,忘了处理。”
他下床去洗脸。章韵连忙放下帐子,穿好衣服。
等俩人都收拾妥当,章韵盛了碗大虾白粥给他,林如海道:“听说你病了,今日感觉怎么样?”
章韵瞪了姗姗来迟的大锤一眼,这才道:“今日好多了。”
大锤满眼无辜。
林如海从怀里摸出一个荷包递给她。
章韵激动坏了,不会又是银票吧?乖乖,好幸福!
她迫不及待的打开,果然是二百两银票。
林如海夹一筷子凉拌木耳,慢条斯理道:“曲觞流水宴赢的彩头,东西带着不方便,换了银子。”
章韵明知故问:“给我的?”
“不然呢?”
“哇,郎君,你太棒了!”说着捧住他的脸“吧唧”亲了一口。
林如海顿时如煮熟的鸭子。
他有点不好意思,又有点高兴新奇。
原来人表示高兴欢喜也可以这么直接。
他怔了怔,摸摸脸颊,训道:“成何体统!”
章韵笑成了星星眼。
二百两什么概念?相当于四十万啊!
谁家男人出差一趟能给家里的黄脸婆拿回去四十万?
章韵把九百两银票放在一起显摆。她现在高低也是个富婆了!
“大锤,扬州城里好地段两进带花园的宅子多少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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