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我与你还未共白头!你就这般与我分离了!”阮凝捂着胸口对天大叫着。
在屋内躲着的沈录,无语的擦了擦汗豆:“……”
“啊啊呜呜呜!”阮凝继续表演。
阿紫向来很懂阮凝的,不知何时就倒好了一杯茶,悄悄地走到阮凝身边:“郡主,喝口茶吧,喝完了好继续哭呢。”
阮凝吸了吸鼻水,接过一口饮干,眼里含着泪水,又走进两名太监面前,强忍难过:“继续说来!”
“沈慈大人说……昨夜瞧见的黑衣人,他有种直觉,说是像您……便与皇帝陛下说了半宿……然后皇帝陛下才答应的。”柳顺认真回道。
“原来如此……”阮凝恍然大悟,敢情那老家伙恩将仇报呢,还直觉是我呢,亏姐还给那么的钱。
“说来说去,本郡主这欲将之罪,何患无辞?”阮凝冷笑,没了先前那般哭泣,“本郡主将郡马还与他,结果当天晚上给本郡主弄丢了……还是家里弄丢的!最后还要把这个罪名按在本郡主的头上!沈慈啊,沈慈,你当真是好那!”
言毕阮凝侧视,撇了一眼阿右,阿右会意点头,上前就是往杜公公脸色一掌。杜公公被打的愣住了,朝阮凝便是怒吼:“你这贱婢!”
“老贱婢贱婢的叫着,搞的你这个没把的不男不女的死太监就高贵似的。”
阮凝觉得这个死太监聒噪死,没了耐心就是抬脚往杜公公地嘴一踢,这力道是下了踹死的决心。
杜公公直接被阮凝踢飞两米,那几颗本就少的可怜的牙齿现在更少了。他从地上捡起那几颗宝贵的牙,哭爹喊娘着。
“赶紧闭上嘴,听得晦气死。”阮凝又说道,冷冷地眼神定在杜公公,“这几颗牙,权当是你在郡主门口吐口水都赔礼了。本郡主没有掳走沈录的理由,若是沈慈不信,你就让他来。奥对了,若你定要搜查郡主府呀,本郡主可保不准,你少了哪只眼哪只手哦。”
“你!”
杜公公被气得不行,但他吃了这么多亏,也不敢再刺激阮凝了。先前他还打算拿出皇帝陛下给的圣旨压一下阮凝,不过现在在他看来,即使他拿了圣旨,阮凝也不会乖乖给他搜查了。
杜公公只好做此罢休,被柳顺扶起来,没了先前那般跋扈,但还是临走前甩了袖子,气道:“哼!等着陛下问罪吧!”
“出门可要小心看路哦,免得被石头砸到脚哟。”阮凝刚说完,就撇过看了一眼阿右。阿右从旁边的花盘捡起一个小石头,手指轻轻一弹,那小石头顺利的砸到了杜公公的左脚。
“哎呦!”
杜公公又疼的惨叫,这回左右脚都残了。这下走出阮府才安安分分,没敢再多说一句。
待至家丁与阮凝确认那瘸腿太监走了之后,阮凝才离开那个门口。她话里有话地与阿紫阿右说道:“近来阮府会有许多麻烦,你们就不要乱跑了。一有什么,随时与本郡主汇报。”
躲在屋内的沈录松了一口气。他想,这沈慈绝不会善罢甘休……但他看见阮凝这般帮助自己,又觉得,其实阮凝也不是那么坏。
*
阮凝回到房屋更好衣,与躲在屋檐天粱的沈录说道:“有事你就叫阿紫阿右就行了,本郡主要进宫办事了。”
沈录顺着旁边的柱子溜了下来:“你今天……”
“嗯?”阮凝从桌子拿起一块糕点,吃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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