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锐这话说出口,弄得阮凝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阮凝心虚地松开元锐的袍子,尴尬地笑了笑,心底是骂一万遍沈录,表面是叹气道:“哎,您有所不知,说来也是走运。那日我与阿紫出门吃早茶,半路上碰上个人,说是关于沈录的。我一听,是我那新婚夫君的消息,便二话不说的跟那人前去查看。”
“而那人却说,若是想要会沈录,那就得备好一百万的黄金,不然,定不会将沈录还来。”阮凝说的差点连她自己都信了,“好在那人还算守信,最后将沈录还了回来。”
“……真是这样吗?”元锐是什么人,定是个老奸巨猾的呀,就凭阮凝这番话,保真的成分不是很多。
“是呢,不信您老可以问一下阿紫。”阮凝抿嘴,很是无辜,又伸出手腕,指了指手腕上的那道伤疤,“你瞧,这可是那日为了救沈录,与那奸贼打的。”
沈录闻言,偷瞄了一眼阮凝的伤疤,明显不是昨晚的,那就是那天在沈府受得。
他不由得干咳了一声,元锐闻声,狐疑地看了一眼沈录。
元锐转身整理好自己的仪态,咳嗽了几声:“可是我看……也不像啊。”
“什么?!元相您竟不相信?”阮凝一副伤心欲绝地摸了摸自己的伤疤,“哎,若是您不相信,也就算了。”
“倒也不是不信,老头子只是怕那劫走郡马的恶势力……哎,不如这样吧,老头子这就回去与陛下禀报,这样待陛下查清那伙势力,老头子方可安心那。”
元锐双握拳头,一脸认真的朝皇宫的的方向看去。
阮凝顿感脑袋一阵嗡嗡巨响,举手制止道:“且慢,此等小事,怎敢劳烦元相出马?阮凝已差人彻查了。”
“不,郡马失踪一事,是陛下心头之事,因陛下未给郡主一个合理的解释,才导致郡主退位……总之,此事还请郡主成全。”
元锐黑溜溜的眼珠子一转,语言坚定。
瞧着那元锐挥着袍子就是要走,阮凝快速拦着:“元相!您这是不管战事了?”
元锐摇头:“哎,郡主都不愿,还能有谁?”
“哎,阮凝……”阮凝叹了一气,她不能让皇宫的人插进去,免得她与五德郑宁的计划露馅。
但阮凝还未说出来,一直沉默看戏的沈录站了出来。
“元相,沈录愿请求出征。”
沈录弯了腰,手付与额前,一脸诚恳地样子。
元锐怔了怔,但又很欢喜,“当真?沈郡马你可愿出征?”
元锐不敢相信,快速走上前,将沈录扶起,眼中冒出光来:“真?沈郡马可不是讨老头子欢心?”
“不是。”沈录低头抿嘴认真道。
“那便好!”元锐欣喜若狂,往沈录的肩膀拜了拜。
而一旁的阮凝看的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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