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队中的其他兄弟,为了保护他,拼死抵抗,最终却无一生还。按照军法,他这失职之罪必定要受到严惩。然而,就在他万念俱灰之时,军队中的王姓将领挺身而出,上下打点,为他开脱罪责,还不惜耗费重金买来珍贵的药材将他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他这一养便是许久,身体恢复后,自觉已无颜再留在军中,便退了出来,被王姓将领接到庄园中静养。救命之恩,重于泰山,他这条命既是人家救的,便从此心甘情愿地为其效命,哪怕是赴汤蹈火也在所不辞。
靳三爷微微皱眉,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沉声道:“带头的杀了便是,切莫牵连无辜百姓。想当年,我那些出生入死的兄弟们,皆是因我而命丧黄泉,我又怎能忍心看着更多的人因这等事而无辜丧命。”
城门官连忙点头哈腰,谄媚地笑道:“三爷说得极是!您如今在王姓庄园中,那也是声名远扬的一员名将,谁不知道您的英勇事迹。这眼看年末大比就要到了,以三爷的本事,定能在那比武场上大显身手,再夺魁首!到时候,您的威名可就更响亮了,王老爷也定会为您感到骄傲!”
靳三爷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未再多言,便带着护卫队浩浩荡荡地进了城。马蹄声在石板路上敲出沉闷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深处那难以言说的沉重叹息。城内的百姓们躲在门窗后,偷偷地张望着这支进城的队伍,眼神中满是恐惧与不安,谁也不知道这金陵城接下来还会发生怎样的变故……
那城门官的一句马屁仿若春日里的暖风,轻轻拂过靳三爷那冷峻的面庞,竟让他的嘴角微微上扬,绽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好了,既然没事,你们便好好守着这城门,爷还得去见见主子!”说罢,便欲催马前行。
“都让开些,莫要挡了三爷的路!”城门官扯着嗓子喊道,而后又满脸堆笑地转向靳三爷,微微弓着身子,眼睛里满是讨好的神色,“不过,三爷,您瞧这大家伙,要不就留些人在这儿看着?要么就让小的我来守着?您只管带着几个兄弟过去便是。毕竟这几日城里不太平,那些百姓都跟惊弓之鸟似的,眼下全聚在太守府前呢,万一这大家伙再把他们惊着,引发更大的乱子可就不好了。”
靳三爷听他这么一说,勒住缰绳,手轻抚着胡须,微微点头,心想这城门官虽说谄媚了些,但此番话倒也在理。他目光扫过身后的护卫队,大声下令道:“你们十个,留下守着这破仙弩,其余的跟我走,咱们去去就回!”
随着这声令下,队伍迅速分成两拨。留下的十个护卫翻身下马,身姿矫健地站在那巨大的破仙弩旁,眼神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而靳三爷则带着其余的人,策马扬鞭,向着城内奔去。
马蹄声哒哒作响,扬起一路尘土。那被留下来的马匹不安地刨着蹄子,车辆静静地停在原地,车上的飞禽偶尔发出几声低鸣,似乎也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分别而感到不安,整个画面一时之间显得有些许凝重与寂静,唯有寒风依旧呼啸着吹过……
靳三爷率领着一众护卫,特意绕道经过太守府。只见那巍峨的太守府前,聚集着数百名衣衫朴素、神色焦虑的百姓,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周围,一列列城兵神情严肃,手持兵器,如临大敌般紧紧守卫着,那明晃晃的刀刃在黯淡的天色下闪烁着冰冷的光,透出一股紧张压抑的气氛。
靳三爷见状,心中暗自思忖,原来城中弥漫的那股肃杀之气,便是源于这些聚集的百姓。他微微点头,紧绷的神情稍稍放松了些许,便带着队伍继续前行。
不多时,他们来到了王姓内城的城门下。城楼上,守兵们来回巡逻,其中有一位投靠民勇的兵丁,见靳三爷一行到来,这位眼尖的兵丁赶忙探出身来,满脸堆笑地拱手行礼道:“三爷,您可来了!这大晚上的,还让您奔波劳累,真是辛苦您了。好在如今城里的事情已经平息,主子也安歇了。您要不先进城歇着?等天亮了,主子自然会召见您。”
靳三还真是一路疯狂赶路,主子发了话,说明事态严重,见了太守府旁黑压压的百姓,说明不是空穴来风,稍微放松了一些,“少用些饭食,酒水严禁饮用,兄弟们等明天我再请大家畅饮!”
手下也是累了一路,汗水淋漓,擦把脸,大家开始吃起来,风卷残云,饭饱后进屋休息,身体太强悍了,蒙汗药没起作用,只能是用迷香解决了。
五百人进入到十几个大屋中休息,外面的妖马二百五十匹吃的是肉,完全兽化了。城内专门负责的仆役小心伺候着,这玩意凶性一发,人都吃!一筐筐的兽肉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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