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来到这里之后,每日就是打扫一下房间,基本就没活干,宁哥也从不让自己近身伺候,她想报答的一颗心,至今无用处。
这话一出,姜柚宁眉一拧,啧了一声:“怎么会呢?我只是不习惯别人伺候,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的孩子,从小自理惯了,绝对不是你的问题,对了,我徒弟苏盼妹受了不轻的伤,你明天帮我送点药过去,我这腿,这两日看来得拐了。”
灵芝皱紧了眉心,那个男子他受伤了么?随即点了点头:“好!我明日便去,你先安心养伤。”
这时路辰提了一大桶热水进门,往屏风后走去,来来回回几趟,算是把浴桶的水加了个六七成,灵芝也帮忙拿了干净的帕子和衣物放在一边。
“那你先沐浴,我们先出去了,有事大声唤。”两人说完便提着空桶走了出去,顺便把门关上。
姜柚宁见两人出门,面目开始狰狞,特么的,大腿被人扎个窟窿,说不痛那是假的,只是不想表露出来,让他们担心罢了!
她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到屏风后,脱下身上这里裂那里烂的外衣,那个死北沓鬼,真是有病,打架就打架,划她衣服做什么?那指甲也不知道怎么长的,还削了她的头发,长的就不像正常人,做的事跟脑子有什么大病一样。
身上的衣物一件件滑落,堆积在脚边,她拿起白色的绷带草草地缠绕上大腿上的伤口,随即抬脚跨进浴桶,温热的水流包裹她的全身,舒服得她唇间一叹。
而祁承御脚下略微急促,李公公小跑着跟在他背后,到达门口时,门外守着灵芝和路辰见到皇帝,刚要跪下行礼时,某皇帝抬了抬手制止,开口道:“她呢?”
两人自然明白皇上说的是谁,除了姜柚宁,没有哪个太监能有这份殊荣。
“姜公公在房间沐浴。”
祁承御眉宇间浮起不悦的折痕:“怎么不去伺候她?她不是受了伤么?”
“姜公公说不习惯奴才(奴婢)伺候。”两人低着头,顶着皇帝碾来的压迫感,双腿有些发软。
“嗯。”他神色淡淡,抬脚便往里走。
两人见皇上往里走,表情有些呆滞,这...她在沐浴,皇上进去做甚?
李公公倒是见怪不怪了,他已经接受了皇帝是断袖的事实,反正自个也没资格反对,他就是个奴才,伺候好主子才是要事,其他不该多嘴的,他就烂在肚子里。
祁承御轻轻地推开门,听到里屋传来哗哗的水流声,他脚步一顿,眸底有些纠结,但随后又释怀,反正她迟早都是自己的人,两人的关系也该亲密些。
姜柚宁听到声响,抬手捂住胸口,身子往下沉了沉,声音充满警惕:“谁?”
“是朕。”
熟悉的声音从屏风后传来,一道灿金色的身影,下一刻便出现在姜柚宁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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