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更替,春去秋来,一年时光又过去,老六此时八岁了,身体比同龄人高出半个头,估计跟修炼有关。
随着老六的认知与理解能力慢慢增加,五行天书修身篇早已滚瓜烂熟,体内灵力能随意游走完整的一个周天了。
原来炼气有九层啊,此时二层还没有圆满,感觉提升修为好难。
老六无力的想着。
师父给的十颗灵石已经用了五颗,这玩意也不经吸呀,吸收完的灵石呈现灰白色,像一块普通的石头,老六也没舍得丢,经常拿出来试试里面会不会长出点灵力,可每次都是失望。
师父在五行天书中夹带了修炼心得,让自己少走了许多弯路。
还有一门术法,一门小封灵阵法,师傅特意留言说贪多嚼不烂。
听名字比较牛逼,可修炼起来真是困难。
太阴神雷,施展后爆发出一道阴雷,厉害之处在于不光攻击肉身,连灵魂都能攻击。
老六努力练习到现在才能施展出婴儿拳头大小的一团雷电,还没等施展呢,就直接溃散,施展后体内的灵力完全枯竭,得躺个半天才恢复体力,半个月才恢复灵力,对于现在的自己来说修炼这法术就是自残。
小封灵术:用灵石在十平方的地方布个小阵法,阵内被困之人被屏蔽了感官,神识困在阵中,境界高于自身越多效果越不明显,这门阵法倒是不难学,难的是每次需要用九颗灵石来布阵,灵石太珍贵了,用一块少一块,那里能舍得浪费,能省则省吧。
归根到底还是自己太穷。
小小年纪的他对灵石有着深深的渴望。
落叶知秋,金黄的树叶随着微风在空中飞舞。
这一天,老六下午放学与姐姐一起回家,因为要做值日扫地,同学们早就到家了,只有姐姐陪着自己扫完地,等出校门太阳差不多快落山了,满天的红霞,映得天空都是暗红色。
回家必经之地有一片桃树林,桃树林旁边有很多坟,村子里去世的人很多都会埋葬在此处,每次大家上学经过这里的时候都是一阵风似的跑过去,因为这个地方总是感觉冷飕飕的,很渗人。
本来姐姐跟自己有说有笑,可看到前面的小树林,马上就闭嘴了,拉紧老六的手想快步通过这片树林。
此时正值秋季,树上不时飘落些红色的桃树叶子砸在头上,经过小树林一半的地方,树上一只猫头鹰一连串的叫声在头顶响起。
“咕咕咕...挖...坑...挖...坑...”
村里人都叫这种鸟为尸鸟,传言食腐尸肉,能通灵,一般很难在村子或者有人活动的地方见到,不过只要尸鸟站在谁家旁的树上日夜叫唤,肯定会有人去世,人死了后尸鸟也飞走消失,所有村里人都很忌讳尸鸟,对于这个传言,老六深信不疑。
现在尸鸟就在头顶叫,老六不由自主的身体有些发抖,姐姐顿时也脸色苍白,连忙拉起他就往前面跑。
忽然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就冷了下来,好像天色都变得昏暗了,耳边除了尸鸟难听的叫声,好像还能听到一群小孩子的打闹声。
老六暗道不好,莫不是碰到脏东西了吧,死死握着脖子上带着的铃铛,心中稍微安定一点,上次就是铃铛救了猴子,肯定对脏东西有效。
姐姐拉着他拼命的跑,跑了很久两人出了一身冷汗,可回头一看,还是在这个小树林中。
头顶的尸鸟叫声越来越大,好像就在耳朵旁边叫一般,老六感觉姐姐的手在发抖,身子也在微微发抖,忽然指着头顶一声尖叫。
啊......
老六顺着姐姐所指的方向望去,只觉得脑袋嗡的一下炸开了似的,只见原本快要落光叶子的桃树上面挂着几十个像小孩脑袋一般大小的桃子,可桃子上面长着人的五官,其中一个桃子还咧着嘴朝自己笑,露出两排尖尖的小牙齿,老六几乎与姐姐同时尖叫起来:“救…命,救命啊…”紧闭着眼睛抱成一团跌坐在地上,双腿已经吓软了。
老六见姐姐把自己紧紧的护在怀中,心中生起一股暖流,姐姐死死的闭着眼睛不时的喊救命,自己不是第一次见到这些鬼玩意,要想办法保护姐姐,悄悄的睁开眼睛看向四周。
天色越来越暗,树上尸鸟一阵一阵催魂般的叫着,挂在树上的鬼桃子不时掉落一个下来,在地上滚动几圈之后就变成了小孩子,小孩子脸色雪白,眼睛居然没有一丝黑色,鬼小孩把姐弟俩围在中间,有几个大点的鬼小孩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老六大急,死马当活马医吧,注入灵气,使劲的摇晃铃铛。
鬼小孩似乎有些惧怕,不敢靠前。
老六惊喜的发现前方的路又出现了,赶紧抱住姐姐,快速的冲了出去,冲出桃树林的那一瞬间,感觉背后被人锁定,汗毛倒立。
果然,随之而来的是一根树枝狠狠的砸在他后背上,正欲卷住他们的时候。
他脑中一道金光闪出,树枝上面冒出一团黑烟缩了回去。
老六抱着姐姐倒飞了出去,两人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当再次睁开眼睛已经躺在家里,很多人围在家里议论着,见姐姐也在旁边躺着,心中才松了口气。
老六连忙问妈妈是怎么回事,妈妈说:“爸爸忙完农活,见你跟姐姐还没回家,就沿路寻找,最终在小树林外找到你们,都昏迷不醒,姐姐现在还在高烧昏迷。”
老六感受了一下身体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后背有一些火辣辣的酸痛。
老六望着满脸通红的姐姐,暗自焦急,心道又遇到了那些鬼东西,怎么自己身边总能碰到鬼东西呢,还是不够强大,不然定能让那些鬼玩意颤抖,以后得更加努力修炼,才能保护好家人。
众人你一嘴我一舌的讨论办法,最终一致觉得要去请陈伯最靠谱,毕竟这事比较蹊跷。
韩父花了两个小时请来了陈伯,陈伯还是那个样子,脸上的麻子似乎更密集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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