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元化他们的势力非常强大?, 虽然查赵建业的行踪查得艰辛,但最终还是把人查清楚,看着?报告上的地址, 姚元化倒吸了一口凉气。
对于赵德贵这个人有了新的认识。
太狠了,这是对亲儿子吗?亲儿子送去那么偏远又艰苦的地方!
“姚同志, 这事我们有必要进行吗?这人都被调到那么远的地方, 我们行动起来很不方便, 甚至我们都没?有权限进入当地驻军。”
袁兴国小心翼翼看着?姚元化。
其实他是不想?掺和这件事的,但姚元化找到了他头上,他又是对方提拔起来的, 不可能不尽心办事,但在?办事之?余,心中很是忐忑不安。
袁兴国想?有权,但也希望自己安全?。
从遇到朱正毅开?始,他就一直在?撞南墙,早就吃过不少苦头的他对于牵扯到朱正毅的事那是能避开?就避开?, 偏偏顶头上司一心想?收拾朱正毅,甚至还想?拉下沪市军分?区的赵德贵。
这是容易办的事吗!
袁兴国胆寒。
就他所知,王兴学与周承安就是在?给姚元化办事的时候出事的, 这两人现在?都生不见人, 死不见尸, 据说是被军方扣押了,这种情况下他们这边还要跟军方斗, 真是太看不清楚形势了。
袁兴国内心埋怨姚元化, 不太想?接命令。
姚元化此时已经快要气死了, 脾气也超级暴,根据内部消息, 他的得力下属王兴学与王兴学带去的那帮人都被朱正毅扣押了。
为?什么扣押,当然是王扬村一行不仅没?有达到目的,反而?损兵折将。
因为?这事,姚元化已经砸了好几?个杯子,心气才稍微缓和一点。
结果袁兴国一点眼力劲都没?有,问出这么弱智的问题,姚元化气得当场就发难了,“你?是领导还是我是领导?”非常严厉且不耐烦的声音。
袁兴国内心一颤,赶紧低头赔罪,“姚同志,是我不好,我刚刚一着?急忘了纪律,对不起,您放心,今后一定不会再?犯。”
他是真害怕。
衣食父母,顶头上司,不得不怕。
“现在?正是我方最艰难的时候,你?们更应该服从命令,不要多想?,也不要乱想?,领导吩咐你?们什么,你?们就听命令去做,因为?这至关重要。”
姚元化见袁兴国是真心道歉,怒气才消一点。
想?起损兵折将的那批人,他肉疼万分?,但他也知道,在?捉襟见肘的人员调配上,必须要笼络袁兴国,对方对自己还算是忠心,也算听话,要不然,他也不会找对方来给自己办事。
“是。”
袁兴国没?敢抬头。
他对这位领导不太了解,但绝对不敢忤逆。
“你?赶紧找人接触赵建业,要在?最短的时间里让他拿出一份检举信。”姚元化早就决定怎么收拾赵家?,此时见袁兴国听话,立刻布置起任务。
他话已经说得很直白,就差明着?说快去栽赃陷害。
袁兴国不愧是小领导级别人物,立刻领悟到领导的真实意思,满口保证一定会完成任务,只是在?离开?姚元化的办公室后,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就愁眉苦脸起来。
赵建业可是在?防守严密的前线驻地,那种地方,他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没?法进去,更别说是栽赃陷害了。
要是被军方知道,他估计得被现场枪毙。
“兴国同志?”
金明已经跟袁兴国汇报工作了好一会,不仅没?听到回复声,抬头一看,对方还一副神游天外的样子,他是诧异又好奇,忍不住提醒了一句。
“嗯?”
袁兴国回神,警惕地看着?金明。
姚元化给他下的命令只有他自己知道,就算事情难办,他也明智地知道不能透露半分?,毕竟牵扯的人可是军分?区司令员。
“兴国同志,你?看这事应该怎么处理?”
金明没?有听到袁兴国抱怨又或者是说什么,只能小心再?把自己刚刚汇报的事又进行了一次汇报。
袁兴国的心思早就不在?这上面,敷衍几?句就把人打法走。
当办公室里一个人都没?有时,他才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更头疼。
姚同志下达的命令该怎么处理。
军分?区家?属大?院,朱正毅一直陪伴在?王蔓云身边,吃完早餐后,他就在?妻子的指挥下打扫卫生,洗床单被子。
这些活没?有王蔓云时,不是他在?做,就是警卫员在?做,所以做起来并不困难。
阳光明媚的天气里,洗好的被单被拧干后搭在?粗大?的竹竿上晾晒,就连家?里的被子也搭满了整个院子。
秋天难得有这么好的天气,不少人家?跟此时的朱家?一样。
各家?都在?晒被子,洗洗涮涮,而?这次大?扫除后,估计一个冬天都没?有这么好的太阳能再?晒被子了,各家?都很珍惜这难得的日头。
朱正毅在?院子里阳光最好的地上铺了一床宽大?的竹席。
王蔓云坐在?竹席上一边晒太阳一边织毛衣,家?里此时就朱英盛的毛衣还没?有织出来,她?得加快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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