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这次我回家,爸妈倒是一点都不担心了。到了回龙的时候,妈妈一接到我,就带我,到了饭店吃饭,吃的什么,一看,竟然是:“蹄花汤”
“怎么在这里吃饭?”我一看那饭店的装修,就知道吃一顿饭,没有百八十块的解决不了。
爸爸看了我一眼,对老板娘说了一句:“来二两酒”又回头,对我理直气壮的说:“这不是你回来了吗?”
爸爸说的话,还没落到地上呢。又来了一个熟人,那个人一来,就点了一个豆花饭。爸爸一看是熟人,连忙招呼,那个人道:“哎,老李啊,是你啊。你怎么坐那桌了,来来来,快到,我们这边来,我们一起拼个桌。”
“不了,不了,你们一家人吃饭,我怎么好打搅呢。”
“快来,快来,你来不来。你不来,就是,不给我,林大娃面子了。既然是这样,那你以后,出去,可别跟,别人说,你认识我这个人哟。”
“好好好,我这就来。”男人边说,边把手上的花生米扔进嘴里。
等他一到我们桌,就坐在了我旁边,我一闻他身上的酒味。连忙,往妈妈身边挪了挪。
本以为,我做出这种嫌弃的表情,他就会知难而退。不想他却也,往我旁边挪了挪:“这是你女儿啊?”我本想,再往妈妈旁边,蹭蹭,却看到爸爸,明显不高兴的表情。一张圆滚滚的桌子,硬是让我给弄成了楚河汉界。
我们三个人,可怜兮兮的,挤在了半边桌子上。那个人,一个人,就占了,大半个桌子。
“是啊,刚从成都回来,不知,你老哥,可有什么好工作,帮我女儿介绍一下啊。”
那个姓李的,听了我爸爸的话,眉开眼笑的道:“林大娃,你这不就是,开玩笑了吗?全回龙,谁不知道,就你认识的人最多。你要是,都没熟人介绍工作,那谁还能,给你女儿介绍工作。再说了,我看你女儿,长得也不耐,还找什么工作啊,不如……”看他贼眉鼠眼,一脸坏笑的表情,我真想抽他两个嘴巴子。可碍于爸爸的情面,我又不得不强忍怒气。用筷子,扒拉着,盘子里的花生米吃了起来。
看我吃他的花生米,爸爸立马不干了:“吃菜,等下菜来了,你吃菜啊,干嘛,吃我的花生米呢。我这花生米,是用来下酒的。”
爸爸刚说完话,蹄花汤也上了桌,看着汤上桌,妈妈连忙拿了一个小碗,舀上半小碗,然后,递给我:“是啊,林茹,快吃饭,吃菜。”
“不嘛,我就要吃,这个花生米。”本来是无意中,尝了一口的,却不想,吃了一颗,就忍不住,想吃第二颗了。
听了我的话,爸爸没吭声,却不想,那个姓李的,连忙把他盘子里的花生,也扒拉进了,爸爸装着花生米的盘子:“孩子爱吃,我们就给她吃嘛。也不是什么贵重东西。”他不这么说还好,他一说,我立马就放下了筷子。
而爸爸喝了一口酒,这才想起,之前的话题:“她还小,你可别乱说了,来,我们喝酒。”
“那个姓李的,就是我,隔房堂兄,他的儿子,那可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你别听,别人对他评价不高。有道是,朝里有人好做官,你真的不考虑一下?”
不过让我感到,比较高兴的是,无论他怎么劝说,爸爸依然是那句:“不说了,不说了,来,我们喝酒。”他不说,我还不知道。他这么一提醒,我立马想起了那个,邋里邋遢,爱喝酒吹牛皮,靠着自己爸爸在镇里有人,经常横行霸道的欺负人。据说,媒婆给他介绍了好几个对象,都因为他爱喝酒惹事儿,有时候还打人,而没有干成。
在王强的妈妈,给我做媒失败以后,就有人,曾经给我介绍了他。妈妈找人四处打听了一下,那个人的人品,这才罢休的。没想到,今天有人,又旧事重提。看他们闷闷不乐的吃着菜,喝着酒,我内心却偷偷的乐起来。憋屈了那么久,今天总算有件让我高兴的事儿。
本来,回家之前,我还想着,回到家,要怎么跟爸妈,好好哭诉一下,我这几个月的遭遇的。如今看他们,这般模样。倒让我觉得,之前,我所经历的事情,是不是,我太过于小心眼了,那些事,其实根本用不着难过?
闷闷不乐的吃完饭,拿出钱,替爸爸结了账,整整85块钱。我都等得很不耐烦,想要回家了,可我看爸妈,一点要回家的意思都没有。二妹还在家,他们怎么就不着急呢,在我的再三催促下,差不多下午一点半,我们才到了三叔开的商店。
只是到那里以后,爸爸又不走了,他要在那里打牌,我让妈妈陪我回家,妈妈却说:“你先回去吧,我晚点就回去。”
还好一路上没碰到什么人,要不我这玻璃心啊,可怎么办。等我回到家,把家里找了几遍,才发现,原来二妹根本不在家。
就在我着急忙慌的找人的时候,婆来到了坝子里头,一见她我就问:“婆,我二妹呢,她去那里了,难道走亲戚去了?”
婆也闷闷不乐的样子,回答我:“没有啊,她出去打工去了嘛。”
“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呢?”
“去了一个多月了,就是你之前帮过的那个老板。”言毕,又问:“你爸妈,他们还在外面玩吧,你们今天在外面吃的饭?”
“嗯,是啊,怎么了婆?”
“没事儿,我有事出去一下,你在家好好休息吧。”
因为二妹出去打工了,这次爸爸他们总算没再逼着我,立马出去打工。
而且,妈妈还在知道我因为把内衣裤和风俊英的一起洗了,还感染上了妇科病以后,也没怪我。而是让爸爸带着我去了,隆昌第一人民医院做检查,在排队挂号的时候,爸爸还来了一句:“人家看病都挂一个号,可我们倒好,一个人看病,要挂两个号。”
“哈哈”听了爸爸的话,我忍不住笑出了声,引得周围人纷纷侧目看着我们:“你还是别笑了,你以为你的笑声很好听吗?”这是爸爸第一次对我这样说,而且同样的话,在不同的场合他一共说了三次。
就因为爸爸这两句无心之话,却让我很多年,乃至于现在都不敢大声的笑。
也是机缘巧合吧,等轮到我们挂内科医生号的时候。当天医生的号,都已经挂满了。再要挂,就只能挂,下个星期的了。
“怎么样,要不要等?”
“算了,我们回家吧,回家去小诊所拿点药是一样的。”
跟我商量玩后,爸爸又对那个护士说”:替我们挂一个妇科的号?”
“谁看病?”
“她”
“身份证给我”
“没有身份证,户口本可以不?”
“可以”
看那个护士,看我的眼神,可能她并没有恶意,可我却觉得十分的难为情,于是,我拉着爸爸出了医院。心想,宁愿不治病,也不要在有这种不礼貌的人的医院看病。
我拉爸爸出来,其实也有几个原因,第一是,我其实白天,并没有感觉身体有什么异常,换句话说,我这是懒人病,做事情,就这不舒服,哪不舒服,一休息,就感觉病情也好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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