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回家,过了18天,将近20天,我都以为,需要重新找工作。而妈妈已经开始,帮我张罗着,找工作的事情的时候,爷爷从三叔那里回来,给我带回话道:“有人叫你爸妈,下午三点,去接电话。”
“好,我知道了,等会儿,我就告诉我妈。”等妈妈,从外面回来的时候,给我带回一个消息。隔壁村,大舅婆的儿子,爸爸的朋友,我应该叫三表叔的,他们两兄弟,都在叫屋里大人,帮忙介绍人去工作。本来妈妈,已经打算答应大舅婆,让我去帮三表叔的。但想到,我未必会同意,还是跟大姑婆说,问了我的意思,再回复大舅婆消息。
电话是妈妈去接的,妈妈一回来,就笑逐颜开的,对我说:“林茹,你知道,电话是谁打来的吗?”
“是谁啊”
“你老板啊,他们叫你,马上,上西安去。”
“真的?”听了妈妈的话,我长叹一口气,心里边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这也许,也算是缘分吧,当我准备投靠别人以前,他们打来了电话。在这之后,三表叔,又找了我几次,但每次都没成行。
就这样,两天以后,我心甘情愿的去了西安。只是,这次去,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租房,竟然,从楼上三楼,搬到负一楼去了。
不过无所谓,只要人,还是那些人,就可以了。只是,这次去了以后,我的工作发生了变化,平时撩边的工作,都是老板娘一个人做,这次变成了我们三个人做。而打扣眼的机子,她们好像也卖给了别人,她们现在就专门,替别人的裤脚撩边。
因为,之前,我有锁边的经历。撩边的工作,对我来说,就更加轻车熟路了。
而林梅呢,就一直在帮林强做事,只是,每当楼上的事情少了,我们的事情多了。她就会从楼上跑下来,替我们剪剪线头,把我们撩好边的裤子,给绑绑好,垒在一起。等其他老板,叫他的工人,来拿回去就好了。
日子就在这样悄无声息中,一天天的,平平淡淡的过着。今天,我一个人去了,以前和李英一起走过的那条马路,看过的花。想着她,我很失落,因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今天下午,本来是打算和李英好好玩玩的,但不知,我那句话说错了,聊着聊着,她竟然提出要跟我绝交。
“绝交”难道朋友之间,真的是有多好,就有多仇吗?短短半个多月没见,我发现李英,不但,结识了新的朋友,就连头上的头发,也染成了棕黄色。而且,她还告诉我说,她马上就要离开这里,去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还让我,以后都不要去找她,不要去打搅她的新生活。
我也没说什么呢,我只是说:“我希望做朋友,就一辈子,永永远远的做朋友。就不要朝三暮四,一会儿跟这个做朋友,一会儿跟那个人做朋友。”其实我这么说,也只是因为,我担心自己会再次变得孤独,变得没有朋友而已啊。虽然,我内心,也有怪她,教了新朋友,已经很久不联系我的委屈。但我绝没有想过,要伤害她啊。怎么好端端的,这个世界,又只剩下我自己,去面对,这个世间上的无情与冷漠了。
李英走后,我又迅速,去结交了另外一个朋友。因为,我以为,换了别人,我就可以打破。被人背叛,被人抛弃,嫌弃的命运了。我所结识的,另外一个朋友,她是楼上三楼,打扣眼的一个女孩,她叫柳青,今年十五岁,听说,她还有一个哥哥,就在原来我住过的30号巷子。
我和她认识,也只不过,是我要帮着林强,把先撩了边,还没打扣眼的裤子,给抱货上楼罢了。
这样一个,看起来,清纯可爱,弱不禁风,唯唯诺诺的女孩,没想到,最后,她却成了老赖。她身高只有一米四几,枉我一开始,还以为,这样的女孩,是最最需要人保护的呢。原来她是扮猪吃虎,比我精明多了。
事情很简单,就是西安的天气,冷得比较早,2003年九月份左右,陕西又开始下起了雪。有一天,我们商量着天气冷了,要穿什么衣服的时候,她却跟我说,她看上了一件棉服,衣服好看,价钱也不贵,才50而已。
于是她问我借,一开始,我是怎么也不愿意的,好不容易攒了一百多块钱,是过年,要给爷爷奶奶,他们买礼物用的。我好说歹说,说把我的衣服拿一件给她,她又不肯,跟我借钱的时候,还诅咒发誓,说老板预支了生活费,她立马就还钱给我。
并在我借钱,给她以前,她还专门带我,去30号巷子,二楼见了她哥哥。她跟我说,她要是没钱还我,我可以直接去找他哥还。看她哥那个样子就不成才,因为,在我去见她哥以前,就跟别人打听过,知道她哥哥,好赌成性。这不,我们去见他的时候,他还在和别人打牌,不知道,怎么的,看他那个样子,我心里的怒火,就蹭蹭蹭的往上蹭,柳青之前不止跟我说过一次,她哥哥没钱了,就会逼她拿钱给他,继续堵:“你能不能不要打了,十打九输,你看见,有几个人,是靠打牌发家致富的?”我一走近,他们身边,就把柳青哥哥的拍抓到了手里,不看不要紧,一看,就是一把烂牌。
“臭女人,你把不把牌还我,不把牌还我,看我不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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