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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柏,咋和那些人练的不一样呢?”刘苏宇也问道。

“要练打架的套路也行,我帮你们拉拉筋伸伸骨就好了,只要你们不怕疼。”柏秋寒不怀好意地笑着。

“那还是算了!”

这两人突发奇想来练武只是为了耍帅装逼,可不是为了来承受痛苦的。

“所以就先教你们养气的桩子,等体内气血充盈,再去拉伸筋骨学打人就没那么痛苦了。”

“还是要拉筋啊!”两人的脸一下就垮了下来。

“不然你们以为呢?天降高人莫名其妙就给你们醍醐灌顶?小说都不敢这么写。”柏秋寒想起自己曾受过的炼体之痛,不由感慨这两个家伙是真的没有毅力。

不过也许是因为学武耍帅的诱惑对于这个年龄的人诱惑实在太大,加之知道柏秋寒是真的有两手功夫,所以哪怕知道后面的训练肯定会很痛苦,这两人还是配合地练习着养气的桩法。

柏秋寒也开始了自己的锻炼,不过却同样是在站养气血的桩子——虽然《炼法真诀》对身体的修复能力强大,凌星雪调配的药物药效也很强,但是柏秋寒背后和肩膀上的伤口还是不可能在一天内就完全愈合,大幅度的活动依然可能导致伤口再度开裂。

“社长,那些人在练什么?”马若芸终于打完了一套拳,就有武术社的社员问道。

“没见过的桩法,不过有点意思。”马若芸自然不会认为柏秋寒练的真是什么养生操,她认真地看着柏秋寒的桩法,脑中模拟着,竟发现以此运转气血,效率会是出奇的高。

马若芸家传并不是什么厉害的功法,不然她也不会以女儿身去走更艰难的体修之路,她平时站的桩法打的拳法怎么都不算上上之选,看着柏秋寒站桩,心中又多了几分惊讶。

“他是练气士圈子的人?又不像,如果不是大哥隐约透露了点,我倒以为他也是个体修,不过看他这个桩法,定是大家传承,和我差不多年纪才这点修为,也配得上星雪?”马若芸却越想越气,越看越觉得柏秋寒就是个暴殄天物的小白脸。

柏秋寒自然感受到了马若芸那越来越不善的视线,大约也猜到是为何而起,赶紧躲过了马若芸的目光。

马若芸眼见如此,也不再去看柏秋寒,而是反身继续打起拳来。

不过她这时打得可不是看起来没有杀伤力的拳术练法或者桩法,而是真正的打法,杀人的拳术。

真正的打法并不会有什么堂皇之气,正相反,反而是狠厉阴毒,又在马若芸这样的体修打出来,立刻就是杀气腾腾,在一旁那些大多不是真懂武术的社员们也感觉到了不对,却不知道是谁惹得这位美女社长不高兴了,但也没人敢上去问一下情况,毕竟马若芸拳法中的杀气可是货真价实,没有人愿意去受一次压迫。

“我们啥时候能像那样啊?”赵贺铭和刘苏宇看着马若芸打拳的样子满是羡慕。

“这位师姐又不知道经历了多少艰苦才能练出这身手呢?”柏秋寒虽然也经历过更凶险的炼体,但终究还是有黑袍人主导,说起来性命还是无虞,跟马若芸这样的体修比起来,是真的走了捷径了。

“除非你们放弃安稳的生活不要,专心就练这个。”柏秋寒叹了口气,说道。

“柏柏,我就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开开玩笑,开开玩笑。”

看着两个活宝的样子,柏秋寒也是哭笑不得。

马若芸打了两套拳,心中的不快终于缓解了些,收拳站好,却发现自己的社员已经跑开了起码十米,而柏秋寒那边已经结束了站桩,赵贺铭刘苏宇开始了一些基本的俯卧撑仰卧起坐之类的锻炼,正一阵叫苦不迭。

“才站了几十分钟的桩就想有效果,真以为一口能吃成胖子呐?”柏秋寒仍旧站着养气血的桩子,笑道。

“秋寒,你这不是难为我嘛?”

就算是刘苏宇这种平时在锻炼的都有点受不了,更不要说瘦弱的赵贺铭了。

“自己要练的武,不是哭着都要练完?”柏秋寒想起跟黑袍人一起修炼的时候,哪有这么多条件可以讲的。

“但是还没有做好去见他的决定啊。”正是与心中的恐惧交锋之后,柏秋寒就已经决定了,如果没有下定决心在练气士的道路上走下去,就再不去见黑袍人了。

“嘴上说着要击败那恐惧,心里还是有犹豫吗?”

看着还在连连叫苦的赵贺铭跟刘苏宇,看着那些只是为了好玩学武术的武术社员们,柏秋寒知道,就算他再怎么羡慕这样的平凡,但作为一个练气士,他就已经不可能做到了,仅仅两三天的经历,就已经远超平凡的范畴。

柏秋寒思绪刚刚收回,刘苏宇和赵贺铭已经先后完成了他给的指标,气喘吁吁地站在一边。

“今天就到这了,洗澡,吃饭!”

“啊,就这?”赵贺铭一脸失望,他本还以为怎么也能学个一招半式的。

刘苏宇也是点头附和。

“现在学什么都是花架子,起码这样练个半个月再开始拉筋学招式,才有那么点意思,能算个花拳绣腿吧。”

“啊,柏柏,就没有速成一点的?”一听起码要半个月,刘苏宇脸就垮了下来。

“不是说了吗,我来帮你们拉筋伸骨,那估计三五天就能练招式了。”柏秋寒坏笑着。

“别,我们还是站吧!”两人连连讨饶。

马若芸眼见三人离开,也没了再练下去的兴致,解散了社员,沉思了一下,还是决定往柏秋寒等人离开的方向走去。

轮流洗了澡,柏秋寒三人还是没有叫醒仍在熟睡的宋玉阶,悄悄出门,来到了食堂。

赵贺铭财大气粗地包了早餐,不过当他看到柏秋寒餐盘上山一样高的馒头时,还是吓了一跳。

只是三人还没有动上筷子,就有一人坐到了柏秋寒对面,沉重的餐盘放在桌子上,让赵贺铭和刘苏宇都颤了一颤。

“马师姐,这食堂这么多空位,何必跟我们挤呢?”柏秋寒一脸苦笑地看着换回一身运动服的马若芸。

马若芸没有接柏秋寒的话题,而是用充满威压的目光看着另外两人。

“秋寒,那个,想起有点事,就先走了。”

“柏柏,我也想起有点事,寝室见啊!”

看着端起餐盘拔腿就跑、卖队友毫不留情的室友们,柏秋寒也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

“马师姐,你找我有什么事吗?”玩笑归玩笑,柏秋寒可不认为马若芸真是来找他吃饭的。

“你是哪个宗门的?”马若芸开门见山的问了。

“啥?”柏秋寒开始犯迷糊了。

“本来也就黄家注重炼体一些,但你那几个桩法显然不像是外门弟子能得传的,其他宗门也没有以炼体出名的,这么说你现在用的不是本名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马若芸自顾自的一阵推理,柏秋寒是每个字都能听懂,但合在一起就搞不明白了,他只是隐约听出来,自己连姓好像都被人家改了。

“你在说什么呢,我咋听不懂呢。”柏秋寒苦笑道。

“你还装什么蒜?”马若芸眉头深深皱起,“认识星雪,嫡传的炼体桩法,除了那几个家族宗门,你还能是哪里出身?一个男人这么遮遮掩掩婆婆妈妈的,也好意思纠缠星雪吗?”

“不,我真不是你说的什么家族什么宗门出身,”柏秋寒总算听懂了马若芸的意思,“算起来我应该是散修吧。”

“散修?哈?”马若芸突然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不屑,“你编个理由就不能编像一点?”

“我编个谎话骗你有啥好处吗?”柏秋寒感觉先入为主的力量果然可怕,自己这孑然一身的,在别人嘴里莫名其妙背后就多了一堆亲戚。

“那就没什么好谈的了,不过你最好小心点,不要对星雪起什么歪心思。”马若芸最后警告了柏秋寒一句,就埋头吃起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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