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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10:45分,狐仙镇东边兴业南路春华秋实小区,镇长徐铭家。狐仙镇镇长徐铭半坐半躺在床上,一边抽着烟一边回顾白日里的工作是否有错漏,如果有,需要如何纠正补救。接着就是思考第二天的工作安排,哪些该抓,哪些该放,哪些政策宣传没做到位等等与他工作的相关事宜。这是他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夜幕深沉,万籁俱静,大脑清明,这样的环境这样的状态正好用来思考问题。

徐铭今年才41岁,这样的年龄段,对于徐铭这样的从政人员来说,正是锐意进取、实施心中抱负的最佳时期。事实上,徐铭确实很努力。25岁那年从部队复员转业后,徐铭被安排到徐铭的老家狐仙镇南坡村做村官。靠着踏实肯干一心一意为老百姓做事,在五年之内一路晋升到镇里做了一名干事。然后,然后就差点没然后了。以徐铭刚正不阿做事又一板一眼的铜豌豆性子,是干不出阿谀奉承同流合污这种歪风邪气的事来的。要不是市里某位领导、徐铭的老连长强行干涉,估计徐铭得在镇政府干事这个位置干到老死。徐铭35岁那年,徐铭终于被安排坐上了副镇长的位置。当时徐铭还因为反感被安排而拒绝履职。于是,老连长说了一句话,老连长说:“只有更高的位置才有更多的权限,有更多的权限才能更好地为老百姓做事。”老连长说得多好啊!徐铭欣然接受。

如果不是到了副镇长这个位置,徐铭是不可能有机会了解得到狐仙镇居然是黑白共存这一现状的。而且,越是深入了解,徐铭越是被震惊得无以复加。众所周知,全国各地城镇的领导班子成员每四年一换。狐仙镇也是如此。诡异的是,镇政府的领导班子换了一茬又一茬,狐仙镇西边的黑道组织却是雷打不动安然若素。这是怎样的一张遮天大手啊?居然把狐仙镇的黑白两道控制得如此得心应手?后来,徐铭发现,狐仙镇的这种黑白共存的畸形模式已在全国各地遍地开花。

徐铭在副镇长的位置上干了四年后晋升为镇长,到如今已经两年了。狐仙镇黑白共存的现状依然没有任何改变。原本徐铭认为:别的地方他管不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却是无论如何容不得这种社会毒瘤的。为此,徐铭制定了许多有针对性的制度和条例。可是,没有一条被落实,无一不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挡了回来,到最后都是不了了之。

徐铭本来已经心灰意懒麻木不仁想要放弃努力,然而,就在前天,老连长给他打了一个电话,要求他通知交警大队让一个女人去查有关他丈夫座驾的监控录像。后来,交警大队那边反馈说那个女人是镇上龙英公司总经理韦飞龙的妻子。徐铭的第一反应是,韦飞龙出事了。

如果说越西市是巴掌那么大点的地方,那么,狐仙镇更是没有一根小拇指那么大了,镇上的大小事情无论发生时有多隐秘,迟早都会传到徐铭的耳朵里。所以,就在韦飞龙的妻子莫文英去交警大队查看监控录像的当晚,镇西无忧谷被一个赤膊双刀青年单枪匹马挑翻并被勒令全镇涉黑组织一个礼拜之内全部必须撤离的事情,徐铭也毫无例外地已经知晓。徐铭几乎可以肯定,韦飞龙出事跟无忧谷脱离不了干系。

“一人挑翻无忧谷么?”徐铭深深吸了一口烟,再把烟从鼻腔里缓缓逼出:“有意思!”

徐铭敏锐地意识到,那位神秘的双刀青年,也许能帮他实现还狐仙镇一个清明世界的愿望。当下,也不管夜已经很深了,徐铭立马拿起床头柜上的的电话,在联系人名单里点了一下名叫陈航的联系人,那是徐铭的助手。电话接通后,传来一阵有点迷糊的声音:

“请您指示。”

徐铭:“无忧谷被挑的事知道吗?明早上班后你到龙英公司去打听一下,那位双刀青年,明天中午十二点,盛世华庭一楼给我订个包间,我要见他。”说完,徐铭挂了电话,在烟灰缸里摁灭了烟蒂,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妻子,伸手把床头灯拉灭,睡觉。

第二天中午十一点四十五分,徐铭出现在盛世华庭酒店葳蕤包间。没过多久,助手陈航推门进来,后面跟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高约175厘米,不算高也不算矮,清秀的脸上架着一副眼镜,气质飘逸随意,倒有点仙气飘飘的感觉。

陈航向徐铭介绍道:“镇长,这位是凌杰!”

徐铭站起来伸出手来握凌杰的手“你好,我是狐仙镇镇长徐铭。”

凌杰握手的同时弯腰鞠躬

“镇长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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