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岁左右,约175厘,长相俊朗,气质儒雅。对上了,凌杰知道,这人正是张汝城。
凌杰仰天长叹:“可惜了哇,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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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汝城懒得接这个茬,在离凌杰约四、五米远的地方站定:
“我们违规了还是违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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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杰好一阵无语。怎么什么人见了城管都要这么问?卖手机的这么问情有可原,人家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这么问是怕一不小心做了违规违法的事;你一坏事做尽坏透了的骗子这么问合适吗?不知道自己把多少家庭弄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脸呢?
“违不违法的你不比谁都清楚吗?不过我特么管不着;我来这是因为你确实违规了——你坏了我的规矩。”
张汝城没听懂凌杰的意思,还以为凌杰说的是他们违反了城管大队的什么规定或者条例。于是,赶紧解释道:“我们跟白道那边这么多年划地而治,早已经是约定俗成了,我不明白,我们到底是哪里违规了?”
“蠢货!”凌杰失去了耐心,自己纯粹就是多余跟这种人渣解释。怒吼一声,瞬间解锁疯狂状态:“一个星期以前,董方难道没有把我的话向你们传达吗?”一闪,再闪,三闪之间人已突然出现在张汝城面前,张汝城头皮发炸,猛然想起一人,张嘴正欲惊呼,却发现他已经无法发出任何声音,他的喉咙不知不觉间已被凌杰的人爪牢牢钳住,他只能徒劳地用两只手使劲去掰凌杰掐住他喉咙的手想要挣脱束缚,然而,不论他怎么用力也达不到他的目的。张汝城快要窒息了,一阵阵的晕眩感汹涌而来,由于脑部的缺氧,意识渐渐模糊,就在他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掐住他脖子的手渐渐放松,松至刚好他能呼吸的时候就不再松了。张汝城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就在这时,张汝城的耳边传来一阵低语:“我知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法律对于你这种人而言不是惩戒手段反而是保护伞。所以,我并不打算给你伏法的机会,我只想代表那些被你们害得倾家荡产妻离子散的受害者让你伏诛——斩、立、决!”张汝城大骇,正要张口求饶,凌杰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掌拍在他的天灵盖,磅礴的气劲瞬间把他的大脑组织冲击得一塌糊涂。张汝城,七窍流血,亡。
从凌杰悍然发动袭击到张汝城被凌杰拍击天灵盖七窍流血而亡,说时迟,那时快,整个过程也不过是十几秒时间。在场的人们被震撼得呆若木鸡,根本无法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反应过来。
凌杰松开抓住张汝城的尸体的手,尸体失去了外力的束缚,“啪”地一声面朝上砸在水泥地上,终于惊醒了一众像是失去了魂魄的人们。一群人好不容易回过神来,视线开始聚焦在地上张汝城的尸体上,亮如白昼的路灯下,尸体惨无人色的脸加上眼耳口鼻中流出的血迹形成巨大的视觉冲击。这一幕,注定要成为这些人一生都难以摆脱的梦魇。
“妈呀!”终于有人承受不住恐惧带来的巨大压迫,大叫一声扔掉手中的家伙疯了似的往山庄外面夺路而逃。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群人如梦初醒,纷纷丢刀弃棍,狼狈而逃,至于逃往哪里,此刻失魂落魄的他们哪里有心思去想这些?只想逃离这个是非之地,越远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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