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着她往外面走去,在足够暖和的客厅中,他舒舒服服地将她圈在身下。
他应该是得了称心的回答,嘴角若隐若现地挂着一抹浅浅的笑。
潘乐仰头望着他的面庞,又瞥到他滚动的喉结,有些忍不住,仰头抬起身便吻了上去。
她比自己想象中主动,但也仅限于亲吻。
一会后,他将她按躺在沙发,长发散着。
他低头啄了啄她的额头、脸蛋,最后来到嘴唇边上。
一番耳鬓厮磨后,她与他贴得更近了。
在间歇中,她喘起气。
熊口已被不安分的手入侵。
他另外一只手顺理她的头发,问道:“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
“想什么?”
“想你第一次睡在这里的情形。”他笑了。
“有什么好想的?”她第一次来这里睡沙发,虽然这沙发比普通人的床还贵,但这可不是什么待客之道。
邓霍提醒她:“那时你穿的是包臀裙。”
“……”潘乐气吁吁地把他的手从自己胸口上挪开。
邓霍凑到她耳边,低声补了一句:“当然,你不穿的时候最好看。”
说这话时,他的手已经进一步放肆了。
……
潘乐是真的有些不能自已。
邓霍拿过在超市买的计生用品后,她脑海忽地闪过某种想法。
邓霍撕开穿戴好,见她呆呆的,问:“怎么了?”
“你今天是不是早有预谋?”
“你要这么说,我每天都想*你。”
“……”潘乐有了退缩之意,双手抵着他的胸膛,嗫嚅:“那个……我们今天要不先到这吧。”
“别这么玩我。”他趴在她耳边,气息很重,磁性的声音里透着十足的脆弱。
很奇怪,难受的是他,被他压得涨红了脸的却是她。
她推不动他,脸贴着他亲了亲,讨好般强调:“我是认真的。”
邓霍微微起身,黑亮的眼睛打量着她,确认她不是在说笑后眉头皱起。
“为什么?”他不解,声音因在关键时刻忍得难受而嘶哑。
此刻伏着的动作像是蓄势待发的野兽,传递过来的体温也越来越热。
潘乐身体不敢动,唯有眼睛小心翼翼仰视着他。
某个瞬间她想,他跟她如此之近,刚刚又亲热得那般难舍难分,现在做与不做的区别已经不大了。
她又何必这般,反显得矫情。
可是内心里,她觉得,不太行。
她像下了某种决心,有话要说:“我们的重新开始是在床上的吗?”
邓霍沉吟一下,说:“我们是在沙发。”
潘乐被他的强词夺理气笑了。
笑声打破了微妙的僵持状态,他低下头,重新细细吻起她,显得温柔又多情。
她因为心中想着事,一开始做不到全身心投入,偏又很难抵挡。
容纳的那一刻,她无声地张了张嘴,说不出话来。
每一天都有无数的饮食男女这般紧密连接,享受欢愉。
他们也如此。
眼前的世界不停晃荡着,她看着他难耐掠夺的神色,有些认了。
这就是他,不可脱俗。
*
早上,潘乐是在他的床上醒来的。
她睁着眼睛呆呆看着天花板,昨晚发生的事快速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她稍微动了动,能清晰感觉到身体上的酸痛。
衣帽间开门的声音响起,邓霍从里头走出来。
潘乐听到动静翻了个身,看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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